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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小的插曲,竟像一根刺一样刺进了他的心里,怎么拔都没用。不过,一进包厢,他惊讶了。
龚添天,这小子竟然来参加。
见他也是一身天蓝色的军装,肩杠上两杆一星,站在桌前,对着他就正式来了一个敬礼,墨曲笑了,少有热情张开双手与他相拥,“好小子,你没蹲在里面啊。”
他说着,给了龚添天胸前一记重拳。龚少故意装受伤,噢噢地叫着,“老大,你用不着激动成这样吧。”
“行了,我现在官阶可比你低,再叫老大不合适。”墨曲又恢复成扑克脸,但心里其实挺开心的。“说吧,你怎么也来了。”
少见的多话啊,这可叫龚添天意外,不过,想想,又觉得不意外,毕竟,为了他,墨曲吃了多少苦,还受到这样的处分,这会激动也是正常的。
好吧,以上都是龚少的想法,他那里知道,墨曲被降职的事,与他的事,全然不搭边,如果非要说真跟他有关系,那也只是他惹的事,成了引子,如此而已。
但,龚少却因此而内疚,因此而产生了跟定了墨曲的想法。
“老大,你到那,都是我的老大,放心,这事,我就是穷尽一切,也要把它给掰正过来。”龚少马上表态。
墨曲看了他一眼,心里叹了一声,面子上,却是没有表情。他想啊:这事,还是不要叫龚添天折腾才行,要不,指不定,又会折腾成什么样呢。
得,墨曲就这想法,还真是把龚少给看成了祸根了。
其实,想想也是,龚少,正事没做过多少,这歪事祸事,却是一件又一件的,以前折腾他老爹,跟了墨曲后,虽然收敛了,但,照样折腾墨曲。更何况,墨曲也不是没有手段的,真要折腾回去,也不难,只是这会,他想的是如果获得夜修宇的认可,想的是如何叫拿下心上人。
得说,墨曲,这会的想法,真真是太过于偏执固执了,全然没有去想过,他在乐乐的心目之中,是否真就值这个价。
这一次聚餐,因为龚少的加入,倒叫炊事班的小战士们显得缩手缩脚的,不过,墨曲倒是很开心,甚至还放开来与大伙一起有说有笑。
席过一半,龚少起身上洗手间,去时,还眉开眼笑的,那知,回来时,那脸,黑得好似遇见了叫他十分懊恼的事一般。
偏他还不说,一屁股坐下,连着喝了两杯高纯度烈酒。墨曲正想问他怎么回事时,他却是闷闷地回问他,“老大,你还记得那个A大校花吗?”
墨曲没有表情的脸沉了下来,睐光犀利。
A大校花?指的是乐乐?
墨曲心里暗自揣测,一时间不明白龚添天问这话什么意思!
龚添天没有抬头看他,却是又喝了一杯,愤愤地说,“奶奶的,真叫人不爽!”
说完后,他猛然站起,对墨曲说,“老大,我还有事,先走了。”
也不等墨曲问他,转身离座直接就开门出去。
墨曲实在猜不出出了什么事,想马上跟出去,让小庆他们给拦住,不过,他终是坐不住,还是找了个理由追了出来。
一出包厢,墨曲就拿出手机,正想打电话给龚添天问个清楚,却意外地见到张扬匆匆忙忙地从旁边的包厢里走出来。他走得实在急,而且,脸色不好,青白青白,隐隐的,还看到了额头挂有汗珠,而且,神色更是差,好似,忍到了极点似的。他一出门,就直往洗手间的方向快走而去,竟没有注意到墨曲的存在。
墨曲稍是定了下,直觉得,该找个地方先躲起来暗中观察再说。
怎么说呢,墨少直觉得,张扬刚刚的神色不对,似是出了什么事,而这事,与龚少说不定有关系。
他这直觉,还真是对了,才刚一转到转角处,马上就看到了已经离席的龚少,又走了回来。却不是进入他们的包厢,而是打开了张扬那边的包厢。
他跟里面的人说了句,“乐小姐,张参谋有急事先走了,他让我送你回去。”
墨曲一听“乐小姐”,心咯噔的一下,真怕包厢里面就是乐乐。
可不就是乐乐,反正啊,这女人,真就是墨曲的克星,非要叫他担心不已不可。
先是听到乐乐装温柔大方的声音,“这样啊?谢谢!”然后,就见她吊带长裙套着小坎肩,婀娜多姿的,仙子气,古典雅地,对着龚少甜笑,“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她这一拒绝,墨曲又揪又气的心,梢是松懈了一下。
男人都一样,任谁,都不喜欢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单独见面,就算是这女人还不是他的,叫他遇见了,也不爽。当然,墨少的不爽可不止这点,他还担心起自己的兄弟来,其实呢,也不是说担心龚少会喜欢上乐乐,可就是不想龚少与乐乐有过多的接触,无论是现在,以后,能不见就不见,反正,他就是那种小心眼,恨不得把乐乐珍藏起来,不叫其他男人窥视。
但,墨少心里真正担心的是,是龚少那邪恶的惹事本领。他猜想,龚添天,一定也是跟自己一样,恼恨张扬的故计重演,想要利用乐乐来反将他一军。
所以,墨曲是无比紧张的,真怕乐乐会答应龚添天的要求。好在,她拒绝了,而且,在甜甜地对着龚少笑了一下后,就优雅地转身,大方地离去。
事情却没有如墨曲所希望的那样,因为龚少似乎不打算就此罢休,他马上跟了上去,殷切地跟乐乐继续搭话。
“乐小姐,你一个女孩子家,一个人回去,张少若知道的,一定会责怪我的。”这话,说得在情在理,叫人很难拒绝。
可是,他的对手,是没有多少人情味的乐乐。这乐乐,被自己的变态父亲宠得,不懂人情世故。更何况,这小女人小性子,谨慎得很。她对张扬不设防,不代表着她对龚少不设防,得,她一方面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自己大方得体的形像,一方面,还是再次拒绝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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