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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褂闷头急走,压根儿不理身后男一声声的索要,走进一个金璧辉煌得闪眼的房间,男闭上了嘴,白大褂对着房中唯一的老头一低头:“首领,实验已成功,那个女能用了。”
老头抬头看了白大褂身后的男一眼:“此次任务虽然没成功,不过,有这个女,也算一点收获,就算功过相抵。”
男低头,“是。”其实,当初他真的只是随手抓了最容易到手的一个,没想到,居然完成了一直挂任务栏中那个寻找并掳获具有吞噬能力之的任务,因此,赏金也不需要退,只不过,他自己也沦为了实验材料——好,实验成功了。
两退出了房,老头突然轻声道:“出来。”
一个影仿佛凭空出现房中,老姿势不变:“把那个女从里到外洗干净,送到老三床上去。”
影迅速消失,老终于抬起头,脸上,挂着一个让胆寒的笑容。
米米醒来时,已换了一个环境,宽大的水床,奢华的房屋布置,如果忽略房中奇形怪状的一些器具,这个房间算得上十分合心意。
一个俊秀而纤瘦的男打开一扇门走过来,米米看到,男出来的地方是一间浴室。男站屋子正中,看着不着寸缕躺水床上的米米,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似回忆、似痛恨、似欣喜,似厌憎,最后留男脸上的,是残虐。
米米直觉地缩小了自己的身体,脸上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是谁?现哪里?”
以米米的容貌做出这样的表情,正常的都会心生怜惜,她表现出的纯真与柔弱,不说老少通杀,大多数却都会因此心怀一分善意,如此,一些不关紧要的东西自然也很容易被她所了解,而米米自然是聪明的,总能从这些旁以为不重要的信息里面找出让自己生存下来甚至生存得更好的东西,当初,她能被米家领回去,便是因为她很敏锐的注意到那个无意经过的米家与自己某些方面的相似之处。
只是,显然,房中出现的这个男不是普通的,只从他因米米的表现,导致眼中与容貌极不相符的疯狂有增无减便能看出来。
米米再一次反射性缩成一团,只是,做完这个动作后,她心里暗叫一声糟糕,果然,男从地上拾起一根一米多长的鞭子,走了过来,看着鞭上那让胆寒的银光——那是无数的细小的针尖。
米米终于无法维持镇定,从水床上跳起来就跑,男眼神疯狂,脸上的笑容却极其温柔,他不紧不慢地追米米身后,挥舞着鞭子,一声呼啸,米米惊慌痛楚的惨叫立时房中响起,洁白细腻美丽无比的背上,这道细细的红艳伤痕让男的呼吸猛然变得急促,兴奋之下,他挥出了第二鞭,如同作画一样,两道鞭痕相连,形成了一个V字形,而后,男每一次挥鞭的落点总能恰到好处,米米的背上很快出现了一棵枝干擎然的树干,而米米,试了无数次也无法逃出门后,终于停下奔逃的脚步,回头忍痛勉力笑着:“请不要虐待,会什么都听的。”
男呼吸一滞,很快,兴奋的神情他脸上显露出来,他扔掉鞭子,指着一旁的一根按/摩棒,“做给看。”
梦里,米米曾经无数次使用过这种东西,此时,为了逃离那种万针扎身的折磨,她乖顺地拿起j□j,躺男指定的高椅上,对着男张开,将按/摩棒塞进了因为剧痛而早已湿润的通道里面。
男眼神发亮地看着米米的动作,大声喘息着命令:“打开开关。”
米米依言打开开关,搅动与震颤让她的腰瞬间一软,几乎同时,背部的伤口接触到了椅背,痛得她全身一颤,情不自禁绷紧了肌肉,于是,按/摩棒带来的感觉更加强烈,让她当即便哼出了声……米米的一切反应,都看了男的眼中,他咒骂着拿了一个眼罩扣米米的脸上,让她什么也看不到,而后,一把拔/出按/摩棒,而后,褪下了唯一的遮蔽物,看着身下少了一截的命根子,男胸中的暴虐再一次漫过了理智,“贱/,终于落到的手里了,不弄死,就不是男。”说着,狠狠将伤残的部位插/了进去,同时,压倒了米米一直竭力抬高的背。
“啊——”米米的惨叫以及伴随着的因剧痛而导致的全身肌肉的骤然紧缩让男狠狠吸了口气,“贱/,不许放松。”说着,便疯狂地动了起来,每当米米因为稍微适应了疼痛而放松肌肉时,男就会重新制造新的伤口,短短的半个小时,米米身上已无一处完好的皮肤,而男低喝着颤抖地倒米米身上后,他终于不再继续折腾米米了,而是缓过劲来后伸手轻柔地抚摸着米米的腹部,以情低语的温柔与深情,轻声诉说:“终于,让找到了,以后,们多亲近!”
已经半昏迷的米米以无比坚韧的意志力支持着自己的神智,这是第一次,她没有从男女的情/事中得到一丝快/感,只有痛苦,无尽的、火灼一般的痛苦,男的动作与话语,她都感受到了,也听到了,但是,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招惹过这样的男?
男站起身,看着因为身上的伤痕与血迹显出一种残/虐美的米米,脸上笑容扭曲,唤进来为米米照了无数的照片,而后才心满意足地出了房。
同样金碧辉煌的房间中,同样是那个老者,残缺的男半跪地,眼中带着泪:“大哥,谢谢。”
老者叹口气,扶起男:“这次没错?”
男的眼神暴戾而疯狂,“没错,这是这颗能量源。大哥,以后,那个任务可以取消了,就让这女一直跟着吧。”他会好好招待她的。
老点了点头:“这些日子让查了这个米米的资料,这个女很善于蛊惑男,老三,要当心。”
男伸手摸了摸双腿之间,脸上终于露出了正常的痛苦神情:“有了这个教训,这一辈子都不会被任何女蛊惑。”
老挥退了男,望着虚空中的一点,老表情莫名:“如果,当初没遇到那个女……”
从老房中走出的老三没有了那种刻骨的疯狂与痛苦,也没有面对米米时的残忍暴虐,他低着头慢慢走着,情绪低落,神情忧伤,这样的他让迎面走来的男脚步顿了顿,而后一把抄起老三的腰,老三回过神来时,已被拖进了旁边的一间房,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摆设,老三放松地靠男怀里:“四弟,怎么来了?”
四弟拿出一张米米的照片,指着米米身/下流出的白浊:“的?”
老三一僵,而后急忙抱紧四弟:“四弟,只是报仇!”
“报仇?”四弟冷着一张脸,把照片扔地上,一边解老三的衣裳一边从旁边拿出一瓶润滑剂:“完全可以找别的男上,为什么自己亲自动手?”把被剥光的老三按齐腰高的桌子上,强硬地掰开老三,向老三的身体里挤进了许多润/滑剂:“不是因为让不够满足吗?”
特制的润/滑剂让老三难耐地扭动着腰,他伏桌上,急声辩解:“四弟,别这样。”
四弟看着自家三哥桌上摩蹭却不急着动手:“别怎样?”
润/滑剂的作用太过明显,老三保养得油光水滑的身上不一会儿泛起了粉红的光泽,他终于耐受不住,“四弟,快,快点。”
“什么?”四弟慢条斯理解着衣裤。
“快点,三哥要,快点,cao!”老三粗鲁地骂出了声,一边拼命地扭动着腰,却挣不开老四的压制。
“cao?好!”
老四一巴掌落老三圆翘诱的屁股上,粗野的叫骂声中,老四粗暴地狠狠戳了进去。
“嗷——”老三一声尖叫,似/痛似/爽,老四又狠狠一把掌拍他的屁股上:“女让有这么爽吗?有吗?”
“没有,,快点,动!”老三扭了扭腰,老四倒吸了一口凉气,“cao,这加了料的就是不一样。”说着,疯狂地冲撞起来。一片急风骤雨的啪啪声中,老三哆嗦着问老四加了什么,老四粗嘎地笑:“淫/蛇!”
老三疯狂咒骂:“老四,要做死?”
老四一把把趴伏桌上的老三拎起来,直接凌空转了过来,相连部位的摩擦引得两同时狠狠吸了口气,让老三躺桌上,架起老三的腿,老四咬着牙,狠狠道:“看还敢见着女就腿软。”
前列腺被顶撞摩擦得让眼前直冒白光的剧烈快/感中,老三死命地咬牙:“那个女,那个女是的仇。”
“仇也不行,以后,要折腾她,找别上。”老四匝紧了老三的腰,粗暴而狂野地死命贯穿着,“要命,十几年了,还这么紧!”
…………
“说,以后不再沾女的身。”
“不,不沾。”老三半昏迷地应喏。
“要虐待她可以,站一边看也可以。”老四终于大发慈悲:“只不许让那个脏女碰着一点,那女的味道又浊又臭,不知道被多少男用过……”
“是——”
五行城驻中央城的办事处大楼里,汪博忧心忡忡地听着几个同伴谈论着这些日子的寻找过程,一边打开了方才门前接到的一个包裹,听同伴笑谑定是某个爱慕者送上的礼物时,汪博哪怕担忧米米的此时,虚荣心仍有着片刻的满足,可是,当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映入眼帘,他所有的得意都化作了乌有。
汪博的脸色太难看了,他身边的同伴倾身看向他手上的东西:j□j的米米被夹两个男中间,男黝/黑的器/官锲她大/张的身体里,米米,对着看照片的露出了妩媚而销/魂的笑容,这样的笑容她纯真的脸上绽放,几乎顷刻间,同伴的身下便是一紧。
察觉到同伴变急促了的喘息声,汪博一下回过神来,愤怒地回头瞪着同伴:“这是假的,这不是米米!”
同伴眼神恋恋地看着照片,胡乱地点着头:“是,肯定不是她,再看看别的照片,肯定能找出破绽。”
房中所有的都因为两异常的反应围了过来,于是,错乱的呼吸又添了几道,汪博疯狂地翻找着,企图找出证明那不是米米的证据,可是,越找,他越心惊,越找,他越害怕,最后,他放下照片,强笑道:“这不是米米。”
一个男、两个男、三个甚至四个男他熟悉的身体上制造出无数的痕迹,米米脸上的表情,那身体摆动的弧度,身体能摆出的最大限度的姿式……他太熟悉,太清楚,他可以欺,却无法自欺——照片上的女是米米。
一只手重重按汪博的肩上:“米米被掳,她一定是被迫的。”
汪博眼睛一亮:“对,她是被迫的。”抬头对上同伴异常明亮的眼睛,汪博尤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而且,除了,她无法和别的男亲热,她说那是吞噬能源的特性,她说过,一辈子和一起,只和一起,不会有别的男。”
那只手拍着汪博的背,带着无言的支持,汪博呵呵笑着,“真是傻了,居然被这么拙劣的手段骗了。照片上的肯定不是米米。”
汪博一把火把照片全都烧了,而后,决定要更加努力地查找米米的去向,以期早日把她救出来,他没注意到,那被烧的照片中,少了一些。
同伴们安慰过汪博后,相继走出了他的房间,而后,又齐聚另一间房,看着照片上一脸艳色满身爱痕的米米,男们的眼神亮得灼:“呵呵,这是不是表示,咱们也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