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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夺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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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锦刚迈步走进别墅,便看到别墅一层大厅的侯客区,两位面目平常的中年已坐了那里。

从兜里掏出那面三角形的银白色金属牌,随手递给了其中一个中年,唐锦拉着温妮坐了下来,同时四周围竖起了精神屏障。

“,找到了。”

简单的四个字,素来沉稳的两位中年居然因此同时轻嘘了一口气,脸上甚至少有地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只是……”唐锦的大喘气,让两位中年脸上的肌肉同时一抽。

“……咱们的都处于中下层,轻易接触不到核心……”唐锦看着对面两再次脸上再次露出放松的表情,翘了翘唇角,似乎终于满意了,这才认真回忆起小老头的暗语,“接头的提到了丹药,又说了灵晶……显然,那边的意思是不只需要高级能力者支援,还需要大部队出动。”

说到这里,与两个中年一样,唐锦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若非情况紧急,根本不会有这样的信息传出来,看来,以前传回京中的消息无误,那些果然想要引起动乱。”

“需要灵晶?”接过金属牌的中年用手指转动着那块三角形的牌子,垂头想了想,看向身侧的同伴:“飞鹰,这几天再去探一下,如果实不行,就动用灵晶。”

名唤飞鹰的中年点了点头:“藏鹰,注意安全。”

藏鹰笑了笑:“他们的眼睛都盯着咱们队里这几位爷呢,咱俩,安全得很。”

想起唐锦一行引起的注目,飞鹰忍不住乐了乐。

唐锦哼了一声,不再言语,带着全心研究着那根紫色根径的温妮,回了楼上的卧室。

坐沙发上的飞鹰与藏鹰相视一笑,也起身离开了。

…………

本以为会被瀑布声吵着睡不好,不想这处会址位于两仪山侧身,当初选址十分巧妙,与那处瀑布几成九十度角,瀑布完全被两仪山突出的山身挡住,那如雷的水声并没有给别墅区的生活起居带来什么太多影响,当然,如果有兴致,万宝会期间,也可让参会员带领,去看看这两仪山有名的“九天银河”之景。

一夜好眠,起身洗漱用完早餐,除了留守的员,京城一行其余全都向着比武区走去,而等他们到达时比武区时,那里已是万头攒动,显然,他们来得已是有些晚了。

唐锦打头,领着众,走通向比武台的四条通道其中的一条之上,向着前方昨日看好的看台行去,走近后,众才发现,那台上已有一盘坐其间了。

张郧看了一眼看台上的:“看服装,这是衡山派的。”

看了一眼那身着一身紧身劲装,盘膝坐台上闭目养神的大汉,唐锦挑了挑眉,直接飞身掠了上去。

五米的高台上,衡山派的那位弟子猛然睁开了眼,当他凌利的眼神对上了唐锦时,情不自禁皱了皱眉。

唐锦从高台一角的一个盒子里翻出昨日留下的一块木牌,将木牌扔进了站起身的衡山派弟子手中:“唐某来夺台。”

衡山派弟子一把接住木牌,看也没看,直接收进了怀中,随后一拱手:“请。”

“有夺台!”

攒动的群全都向着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那夺台的是什么?”

“没见过。”

“谁见过?那夺台的年轻是谁?这样气宇轩昂又一表才的,没道理没认识啊……”

远远近近的群,看着高台上互相致意后,转瞬便缠斗一起的两,或高或低的议论声汇成一片嗡鸣。

“那看起来可不像十万大山里的,倒有些像是大城市里的世家子弟。”

“怪不得看起来这么眼生,不过,这一界夺台的世家子可够年轻的。”

“上一界世家来的,记得叫南宫望,当年是四十六岁,那时,经过几番争夺,他不过堪堪保住了第一圈的台位,只不知道这个年轻能不能站住脚。”

“世家爱面子,不会随便派个就算了,这年轻手底下应该有些真本事。”

…………

就台下的议论声中,兔起鹘落之间,衡山派的已被唐锦一手擒住,伸手从那怀里掏出自己的木牌,唐锦这才松开手。

衡山派弟子的脸色因为羞愤,一时之间胀得通红,没办法,他输得太快了,快得他都连场面话都没脸留,直接跳下了高台,挤进了群中。

唐锦转瞬间便夺回了自己的木牌,场下顿时沸腾了起来。

“那是衡山的章义虎吧,不是说他衡山的年轻一辈中,至少能排进前三吗,怎么输得这么快?”

“啊,想起来了,夺台这姓唐名锦,今年京城举办的全国竞技大赛上,他以十三阶力压十六阶,最后得到了全国的总冠军。”

“啧,越了三阶的差位,最后还赢了,这得多妖孽才能办到。”

“世家传承久远,总有一些不为知的手段,谁知道他当初能赢靠的是自己的本事,还是做了什么手脚呢!”

“他们世家传承再久,能比得上咱们十万大山里的各大门派吗?不说别的,只是少林,那都是几千年的传承了,那才是真正历史久远的大派……”

“啊,这唐锦要做什么?”

“他把留名盒里的名牌都拿起来了。”

“呵,够狂的,这是不给自己留任何余地,准备连续比斗了。”

台上的唐锦从留名盒里随意拿出一块木牌,冲台下晃了晃:“日月盟。”

这都点名了,再不上去,可就丢了。

一个看起来足有五十岁的老者跃上高台,抱拳一礼:“日月盟晋南,唐族长请!”

唐锦一抬手:“请!”

…………

“没想到日月盟的副盟主都出手了。”

“呵,这一下好看了。”

…………

无视了众的议论,相较于衡山派弟子的轻慢,晋南十分谨慎,唐锦示意的同一时间,便调动起了全部的实力,扑了上去。

按说,晋南的对敌之策没有一点可挑剔处,如果是半年前的唐锦,面对拿出全力来应战的晋南,要想赢,非常不容易。

不过,半年过去了,唐锦的实力早已如坐火箭般得到了大幅度提升,即使晋南吸取了当日刘司长的教训,也是徒劳。

这一点,甫一交手的晋南也意识到了,唐锦的应对,太轻松了,轻松得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同阶的能力者,而是一个低位的对手,辗转腾挪之间,这个年轻的时机永远紧扣着他旧力不继新力未生的那一瞬间,让他明知其躲避的轨迹,也只能徒呼奈何。

几十次攻击,完全没有给对手造成任何一点消耗,晋南的心,沉到了谷底。

对手的一切,精神力五级的唐锦完全收入了眼内,洞若观火,晋南的气势一滞的瞬间,唐锦已是飞快伸出了手。

唐锦的手,如同凭空出现,向着晋南的咽喉抓去。

晋南一惊,这凭空出现的手如羚羊挂角,不着痕迹,等他发现时,已是近咫尺。

后退,唯有后退,晋南唯持着面向唐锦的姿式,飞快后退,只是,唐锦又哪里会任他逃脱,如影随行,那只手,没有丝毫改变,坚定地,维持着它与晋南咽喉之间的距离。

晋南不是不想反击,只是,他的反击,完全被唐锦另一只手化解,他连分心撑起能量罩的时间也没有,因为,只要他慢一步,那只手,就会掐住他的咽喉,那时,一切,都晚了。

一进一退,看似慢,实则迅疾无比,前一刻,还高台正中央处的两,一个呼吸之间,已是以了台边,等晋南反应过来想要跃向空中时,已被唐锦一掌拍下了高台。

“轰!”

围观的群炸了。

“这么快!”

“晋副盟主输了,怎么可能?他可是十六阶强者。”

“十六阶,家又不是没赢过十六阶。”

“可是,这不一样,上一次,唐锦赢了是赢了,不过,那是以几乎丧命为代价换来的,今天呢?看到了吗?比起上一场赢过衡山派的弟子,时间上相差无几。”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家半年时间,实力大涨了,而且看到没,这赢起来一点没费劲儿,明显,家还有余力,不只是有余力,家根本就跟玩儿似的。”

“不可能,半年的时间,哪里有这么大的变化,高阶能力者升阶,比低阶可难多了,听说他们甚至几十年都很难升一阶,这唐锦怎么就能这么容易突破?”

“嘿,谁叫家是世家子弟呢!知道世家和咱们门派的差别吗?家的资源,比咱们丰富,家族实力,更不可同日而语,不说那轮换着坐最高位的七大世家,单就那二十一中等世家,七十二小世家,哪一家不是材济济,要不然,能把咱们十万大山压得死死的。”

“别的咱不说,这唐家,是出大世家还是中等世家?”

“都不是,他是小世家,五行城唐家的家主。”

哗——

如滚水倒入了油锅,整个场子都喧哗了起来。

张郧一行听着耳边沸沸场场的议论,脸上,都露出了掩不住的得意之色。

越来越多的涌向了这边这座高台,越来越多的,注意力被高台之争吸引了过去。

别墅区,飞鹰与几个护卫低声交谈了几句,然后,这些护卫便向着别墅区不同的方向奔去,感觉到大部分潜藏者被护卫吸引走了,飞鹰状似悠闲地向着比武区行去,于是,又是一批潜藏者跟了上去。

就飞鹰即将走出别墅区时,一个模样平凡普通得让过眼即忘的男侍手里抱着东西,也向着比武区快步走去,他挤进群,将东西交给张郧一行,然后,再次挤进群,消失了,不过,再没去注意他,因为,高台上,唐锦漂亮的一记飞踢,将又一名争夺者踢下了台。

看台争夺的白热化,让比武台上静坐的几十位掌门有了不同的变化,其中一些显然有些坐不住了,不过,更多的,脸上保持着云淡风轻,镇定地端着茶杯,或持杯微笑,或低头轻吹杯中茶叶,或与座旁之交谈,总之,大家谁都不原失了气度,显出底气的不足。

不过,显然,并不是每位掌门、掌教都是涵养深沉之辈,因为,一个满含愤慨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些世家,就是这么阴魂不散,咱们十万大山的盛会关他们什么事,每次都要来参和,不得瑟能死吗?”

众的目光落那身上,那高鼻深目,身着一身雪白的道袍,后背绣着一只展翅腾飞的雄鹰,一看是这,众心里都忍不住一哂:原来是雪山派的掌门,怪不得对世家的怨气这么重。

“白克力,怎么,又吃亏了?”一个肤黄个矮的中年男看着满脸不虞的白克力,眯成细缝的眼中精光频闪:“要是,吃了亏就找回来,只一边抱怨,有什么用。”

白克力看了中年男一眼,冷哼了一声:“姓阮的,少那里煽风点火,有本事,别和世家打交道,看们勾魂帮能坚持多久。”

阮姓中年的目光情不自禁从座的一位身着奢华羽纱红裙、面覆白纱的女子身上掠过,见对方没有任何表示,便嘿嘿笑了一声,“们吃了亏,们不是一样?有什么办法,咱们手少,好多东西就得去山外购买,家把持着货源,什么都不缺就是某一年卖的货少一点,对家一点没影响,可咱们能一样吗,可不就得跟侍候大爷似的侍候着。”

“哼,总有一天,要把那蜀城那一群吸血鬼都收拾了。”白克力嘟哝着,一口把身边的茶都灌了下去。

阮姓中年的目光再次落面覆白纱的女子身上,直到对方的目光若有意若无意地与他碰了碰,他才似乎如同突然被针扎了一样打了个寒战,飞快收回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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