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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皇上遇刺了,”这声尖叫宫中各处响起。紧接着就是,“皇上有事没,没事的对不对,对不对,”对皇上的安危如此关心,这并不能说明她们有多么爱皇上,主要的原因是他们还没有孩子,还不能安心做太妃啊,
“主子,放心吧,皇上他没事,现估计已经快到宫门了”随着各宫消息灵的奴才们们向自家主子报告后,一声放松的“呼”声各宫此起彼伏的响起。
皇上没事就好,至于刺客什么的,那可是天地会,那可是反清复明的反贼,这可不是她们能管的事,她们还是趁着这个有借口的当下,多勾搭勾搭皇上,指不定就能好命的有个一儿半女了呢。
于是乾隆遇刺时间之后,乾麦宫迎来的补品潮,无论走到何处,都是先一片担忧感同身受的泪花开场,让后是各种以压惊名义送上的补品来个后续,最后是各种眉眼以期能得到宠幸的机会。
乾隆对于那打着压惊的名义,却充斥着各种属性为阳的药材时,唯一给予的反应就是,“贾嫔,御前失仪,禁足一年”,颇为受宠的贾嫔被禁足后,乾隆的胃及某个部位立刻得到了拯救。
皇后除了皇上刚回宫的时候进行了一次深切的问候之后,就没有再参与进去了,因为和敬随后回宫,向她诉说了出宫后遇到的事情。
皇后没想到和敬尽然会做出这么没脑子的事,皇后没心情勾搭皇上,她正忍不住教导和敬呢,“和敬,那个富察皓帧本来皇额娘就看不上,之前勉强答应,是看他好歹有个洁身自好的名头,不想和皇额娘一样要和不同的女斗,要和别分享自己的丈夫,就算是公主也挡不住额附纳妾。可是皇额娘万万没想到,他那唯一的值得赞赏的一点,也不存了,和敬怎么就这么的没出息啊,不就是一个男吗,有什么放不下的(说这话的时候,要不要想想为了乾隆,勇斗后宫所有女的事),皇阿玛都说了要给重新选额附,怎么就想不开呢?和敬,皇额娘希望能考虑下让皇阿玛给重新选额附的建议,那个富察皓帧不会给幸福的!”
和敬以为她说了这些,皇额娘会明白她选择皓帧的原因,会知道她对皓帧的爱,会支持她的选择,会祝福她未来的幸福生活,可是她没想到皇额娘不但不祝福她,还说出这种伤心的话,“皇额娘,怎么能这样说,您……”和敬又一次痛哭着从坤宁宫哭着跑了出去。
和敬这次并没有跑到御花园去哭,显然她也知道上一次一路哭到御花园的事情,对皇额娘和她的名声都有不好的影响,这次她避着跑回了南三所。
皇后虽然更疼永琮,可是和敬毕竟是她唯一的女儿,她自然也是想让她能过的幸福的,“嬷嬷,给家里传信,让硕亲王好好教教那个皓帧,本宫的女儿可是大清最尊贵的固伦公主,本宫希望他们能对得起皇上和本宫对他们的信任”。
女儿认死了非那个富察皓帧不可,皇后又能怎么办,这能尽可能的让女儿的心愿能实现,好硕王府和他们富察家还连着宗,傅恒是富察家的族长,对于硕王府的事也是可以说的上话的。
和敬回到南三所,难道她的院子旁边的那两个院子,寂静无声,“琴瑟,和婉和兰馨不吗?”
“回公主,和婉公主和兰馨公主出去了御花园,然后去了婉妃娘娘处”琴瑟答的小心翼翼,她有些不明白,和婉公主和兰馨公主,明明是养皇后娘娘名下的,名义上是公主的亲姐妹,为什么公主就不能和那两位公主好好相处,三位公主如果关系好的话,对皇后娘娘,对七阿哥,对公主本身都好的啊!!!
和敬讨厌兰馨,现连着和婉也不喜欢,自己这边为了额附的事,和皇额娘吵闹,她们作为自己的姐妹,不说为自己担心,出主意,陪自己说服皇额娘,反而像无事似的,还能那么开心的去御花园玩,去找那个宫外看了她笑话的婉妃。真是白眼狼,真是太对不起皇额娘了,她们如果不是养皇额娘名下,最多不过是个和硕格格,又怎能成为和硕公主,真是太不知恩图报了。
和敬心里难受,明明自己是皇阿玛唯一的女儿,凭什么和婉和兰馨的婚事就那么顺利,凭什么?
最近有关三个额附的消息,满宫都传,和敬之前并没有注意过,也没到她的耳边说起过。刚刚路上,因为躲着走,和敬也听到了一些八卦,那些宫女太监们,都说那个色布腾巴勒珠尔是真英雄,是蒙古草原上有名的巴图鲁,而且也没有纳妾,不久前同和亲王喝酒的时候,更是说出了会对和婉一辈子好的话,蒙古汉子重诺,这点大家都是认同的,这些话仿佛一盆冰水泼进了和敬的心头。这让和敬听了,心里更难受了,难道皓帧那唯一让自己安慰的一点都不是稀有的了吗?“去永寿宫”,既然自己不舒服,她们也别想都好过。
和婉和兰馨确实正永寿宫白玲处,除了她们,和亲王的福晋和永璔也,永璔自从那次宫外见过白玲后,这几天就总想着要找那个姨姨,和亲王无法之下,说给了乾隆听,乾隆自然同意永璔进宫,毕竟有永璔的时候,婉妃会由里而外的温柔。
和亲王福晋对于带永璔进宫,也很愿意,毕竟这样还能见见自己的宝贝女儿,所以和敬到永寿宫的时候,就看到婉妃、和亲王福晋、和婉、兰馨她们正院子中晒太阳聊天嬉笑,永璔婉妃的腿上坐着开心的吃着小点心。她们之间的气氛很和谐,不知道正太谈论什么,每个都笑,笑的花枝招展的,笑的那么想让毁了她们的笑脸。
“说回到南三所怎么没看到和婉妹妹和兰馨妹妹,原来是五婶来了,怎么就没告诉本公主呢?皇额娘应该也不知道五婶进宫了吧,不然怎么会没告诉呢?也是五婶进宫肯定是为了见和婉妹妹,毕竟皇阿玛给们姐妹定的婚期可没几个月了,这和婉妹妹可是要跟着科尔沁世子去蒙古的,五婶可要多见见的好,不然以后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和婉妹妹还真不好说呢,呵呵呵”。
和敬一番夹枪带棍的话,只说怒了兰馨,兰馨想要回嘴,却被和婉拦了下来,和敬毕竟是固伦公主,这里能说她的只有和亲王福晋的身份合适。
和亲王福晋也是怒的,和敬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以后什么时候再见和婉不好说,皇上明明同意色布腾巴勒珠尔可以驻京的,只要他们回蒙古一回,处理好那里的事,就可以回京的,这和敬的话分明就是咒她的和婉啊。
怎么这是听说了色布腾巴勒珠尔的好了,现看到和婉被指给了色布腾巴勒珠尔心里难受了,自己没眼光,丢了西瓜捡了芝麻,不要英雄找了个狗熊,这都是自己作出的事,现怨恨她家和婉什么,“呦,是和敬啊,五婶这进宫也是突然的,实是永璔啊闹着要见婉妃娘娘,五叔最是心疼他,直接就进宫找了皇上。本来五婶也是想先到皇后娘娘那报备下的,只是皇上说皇后娘娘最近为了的婚事,烦劳太过,身体不太好,让本福晋就不要去打扰了,皇上的旨意,本福晋自然要遵循的,和敬应该理解五婶的无奈才好啊”。
和敬被和亲王福晋说的脸一阵红一阵黑的,皇额娘为了自己的婚事都烦劳的身体不好了,张罗嫁妆之类的只会劳,哪来的烦,这是明指自己不孝吗?和敬想反驳,想要大声的反驳,甚至是训斥她胡说。可是自己因为婚事和皇额娘争吵也不是一回了,自己那什么反驳,况且和亲王福晋是自己的长辈,不是宫里的那些奴才,自己可以用身份压他们。
和敬深深喘息的几下,压下心中的怒火憋屈,和婉有五婶护着自己不能怎么了她,转眼看到头搭婉妃肩上,逗永璔的兰馨,哼,这个自己可不怕,“兰馨妹妹,都是要嫁的了,怎么还这么不上心,姐姐可是听说那个海兰察,是个可怜的,也不知什么原因,至亲血缘的竟然没有一个世的了。妹妹自己还傻的推了皇阿玛给恩建的公主府,要住进额附家,这虽说额附家没有公婆,妹妹去了就是主母。不过姐姐可是听说妹妹的额附家底薄的很,妹妹以后可别是还要搭进去自己的嫁妆撑场面吧,妹妹现还是多学着些怎么持家管家怎样精简的好,呵呵,姐姐这可都是为了妹妹考虑,才说的,妹妹可不要不识姐姐的好心啊”
和敬不容插嘴的,乌拉乌拉的说了一大通,说完之后,心里舒畅多了,那个海兰察再优秀又怎样,没有家族,没有金钱的,不过是一个穷小子,混好也不过是皇阿玛身边的一个护身的奴才。哼,她原想给皇阿玛说说给兰馨挑个蒙古的莽汉,兰馨可是说过她喜欢蒙古的,现倒好,她自己挑了那么个,真是解气的很那。那个海兰察可是有名的命硬克亲,兰馨如果太早香消玉损的话,看这么多年姐妹情的份上,她会让皇阿玛把她那额附送去陪她的,呵呵。
兰馨这会真的恼了,海兰察兰馨看来什么都好,是真汉子,是和她阿玛一样值得托付终身的,这和敬自己挑了个花架子,却这里鄙视自己的额附,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回是白玲拦下了兰馨,“和敬公主无需担心兰馨,兰馨的嫁妆除了内务府置办的一份外,还有皇上替她封存起来的齐亲王府的财务,就算海兰察一分俸禄都没有,兰馨也是无需担心生活的。更何况海兰察可是皇上都赞过的才,封妻荫子是早晚的事,和敬公主完全不用为兰馨担心。再说海兰察家又没什么别的需要兰馨养,哪像的额附现都有一个至爱需要养了,和敬公主才应该考虑下自己的嫁妆是不是够用呢?”
白玲平静的语气,说的和敬差点吐血,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没什么存感的婉妃,竟然敢如此对她说话,竟然一点都不给她留面子。她这明着是说兰馨的额附有本事,封妻荫子什么的,兰馨如果封就是固伦公主了,就和自己等级了,这是暗指皓帧没本事,自己以后不会是唯一的固伦公主。还说什么额附现就养至爱,说什么自己嫁妆不够用,这分明是诅咒皓帧不能袭爵亲王位啊,不然一个亲王怎么会需要自己养。
和敬气的眼都红了,死死的瞪着白玲,像是要和白玲拼命,永璔被和敬狰狞扭曲的脸有些吓到了,啊的一声,把自己手中的点心扔到了和敬的脸上。永璔这会儿吃的正是酥脆易掉渣的糖酥饼,上面有永璔咬开的一个小口口,糖酥饼虽说没砸到和敬的脸上,但是那随着那个小口而流出的糖心却甩到了和敬的脸上,一条白白的糖心带着碎裂的渣和芝麻,就那么正巧的粘了和敬的嘴角。
和敬被突然飞来的东西惊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向后退,刚好撞进了进来的乾隆的怀里,和敬一扭头,嘴角挂着糖的样子就入了乾隆的眼,“哈哈,和敬都是要嫁的大姑娘了,怎么吃东西还像永璔似的粘满脸啊,哈哈”
乾隆的话,反应过来的和敬用手一摸,刚好摸到了嘴角的糖,脸上露出羞愤的表情,怒瞪一眼永璔白玲后,也不理会乾隆的打趣,捂着脸跑了出去(体力真好,从哪都是跑出去)。
“和敬这是怎么了?”乾萝迷茫,白玲她们却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向自诩完美的和敬,现肯定快要羞愧的不想见了,哈哈哈,一时笑声弥漫了永寿宫的庭院。乾隆看大家都笑的这么开心,也不纠结于和敬了,女儿大了,总有些小心思,他这个做阿玛的还是不要管了,和敬的心思自有皇后去了解开导,他啊,还是摸索摸索婉妃的心思才是正事啊(这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