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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路飞,要来阻止么
路飞会这个顶上战争的影响还没有完全平息下来的时候出现香波地群岛,这事还得从三天前的夏琪打到女儿国亚马逊百合的那通电话说起。接通夏琪电话的真名已无从考察,大家都称呼她为纽婆婆。纽婆婆是亚马逊百合三代以前的皇帝(现已除名),她位时为了追求爱情曾犯下国法严明禁止的大错,现她独居女儿国偏僻的一隅并辅佐现任皇帝来为年轻时所犯下的错误赎罪。不过这也正因为年轻时为追爱犯下的错误,纽婆婆才会和夏琪相识。
夏琪对着年迈的电话虫说道:“纽婆婆,是夏琪,有一件事希望能尽快帮转达给雷利……”
纽婆婆这头的电话虫忠实地将夏琪的表情和语调学得惟妙惟肖,纽婆婆的记忆里,夏琪大部分时间都是一副淡定过头的御姐模样,这种语气中夹杂着焦躁情绪的表现并不寻常。“既然是拜托的事,肯定会帮完成的。不过现雷利正鲁斯卡伊纳岛上指导路飞进行霸气修行,应该知道那座小岛的可怕,们最快也需要两天的时间才能把消息传到岛上。”
夏琪当然知道鲁斯卡伊纳岛的危险性,这座残酷的小岛号称一年四十八季,每隔一周就会更换一次季节,而且岛上的威胁不知来自于严酷的气候,而且还常年居住着各种致命的猛兽。曾经这座物产富饶的小岛上定居着许多累,但他们最终还是输给了这天险的环境。夏琪咬了咬牙:“紧急事态,可以拜托蛇姬亲自去一趟么,她的话不用一天就能够把消息传给雷利了。”
“不行,传一个口信这种小事居然要动用到们的皇帝,绝不容许。”纽婆婆虽然觉得夏琪说话没有分寸很奇怪,但她还是没能同意夏琪荒唐的要求,“再说,雷利说过路飞修行期间,严禁女踏上鲁斯卡伊纳岛。”
夏琪的瞳孔猛地收缩起来,她握着话筒的手青筋凸起:“现是顾及这些小事的时候么!那个为了帮助路飞救出艾斯,不惜放弃世界贵族身份也要和海军作对到底的天龙,他现毁容了,双眼瞎了,下半身也瘫痪了,也许他根本就活不到一个月时间!尽管如此!尽管如此……他还是拼上性命回到香波地群岛,为的就是和同伴见上一面。”
夏琪现只要闭上双眼,郑直那释然的微笑就浮现脑海里,她不清楚郑直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露出这个表情的,是因为不需要面对同伴的愧疚反而觉得释然么?她真的不知道……夏琪深呼吸几下之后继续说道:“查尔打算香波地群岛停留几天就离开了,总之,需要尽快通知雷利,到底要不要让路飞回来,这件事让他来决定。”
纽婆婆不是性情冷漠的,但是身为辅佐一国国王的长者,她必须衡量好每一分有可能危及她们国家的危险。路飞是个心胸宽广的男,不过龙也有逆鳞,同伴就是路飞心中不可触碰的逆鳞,如果对他隐瞒同伴将死的情报,也许这个男会对隐瞒情报的她心怀芥蒂。女儿国亚马逊百合现任皇帝蛇姬现疯狂迷恋路飞,如果有那么万分之一的概率让路飞因此而改变对待蛇姬的态度,蛇姬无疑会像前两代皇帝一样因为不堪相思病的折磨而死去,这是纽婆婆最不愿意看到的。“明白了,现立刻让蛇姬去一趟鲁斯卡伊纳岛。”
当雷利从蛇姬那里得知郑直的情况时,他二话不说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刚刚结束一阶段训练的路飞,路飞刚才差点被一只兽王的爪牙撕成碎片,险死逃生的训练却没让他脸上露出一丝害怕的表情。就算路飞再坚强,可是当他听到郑直的情况的时候,他还是顿时慌了神——回去吧,回到香波地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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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路飞站郑直面前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路飞那顶一直随身携带的草帽此时并没有带身边,他穿着一件喇叭袖的红色上衣,衣襟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他的胸膛上有一个可怖的十字交叉的伤疤,这是赤犬大将的岩浆攻击造成的伤害。如果郑直的双眼还能看得见的话,他一定会用开玩笑的语气取笑路飞这副落魄的模样,可郑直并没能这么做。
“得感谢夏琪,让离开之前能和见上一面,正好也有事想要和说。”郑直边说着边弯下腰,他的指尖准确地触碰到轮椅脚边的一颗被海水冲上来的贝壳将其捡起来,路飞一步步朝他走过来时,他将包裹上武装色霸气的贝壳用手指弹射出去,贝壳高速擦过郑直和路飞之间,地面上划出一道焦黑色的痕迹,把两分隔黑痕的两侧。“希望这次谈话能够严肃一点,从现开始不许跨过这道界限。”
路飞走路的步伐根本没停下来,他凝视着坐轮椅上几乎变了个样的郑直:他现消瘦得非常厉害,一夜白头纯白到发根的长发松散地扎成一束垂胸前,几道深红色的疤痕从漆黑的眼罩下方钻出来,他原本那双纤长漂亮的手变得非常粗糙,上头布满细小的伤痕,那足迹遍布梅利号和sunny号的双脚此时被一条浅灰色的毛毯覆盖着,已然失去了行走的能力。
“什么不允许跨过界限,”路飞迈开脚一下踩那条界限上,他额上的青筋突起,眼神非常地可怕,路飞明显是生气,生自己的气,“为什么非得听的不可?”
“胆子很大嘛……”郑直微微扬起下巴,声音带着明显的愉悦,他将右手搭轮椅的车轮上,只一个瞬间,郑直已经从原地消失,他连带轮椅一起闪现路飞的身侧,空闲的左手握紧拳头猛地挥中路飞的腰部将他整个打飞出去,路飞狠狠地撞上红树的树干,砸出一个形的大坑。当路飞还没有从郑直震撼的战斗力中缓过神来,郑直已经栖身过来,狠狠地将他的脑袋按进坑中。“现该知道同情的是谁了吧?不要小瞧,路飞!”
“咳咳,好痛。”路飞被郑直凶狠的动作压得呛了几声,他从余光里看到了气势十足的郑直,这么剧烈的运动中披他双腿上的毛毯竟然完全没乱。被激起好胜心的路飞四肢撑树干上,用力一推,整个便弹跳到半空中脱离了郑直的钳制。“居然用武装色霸气揍,那也不客气了!”
有时候,男之间用拳头来交流的方式比任何语言都来得有效。原本好好的一场重逢,郑直刻意的引导之下变成了全副武装的战斗,这还是他乘上路飞的海贼船以来第一次和他这么认真地交手。两来往地走了接近百招,郑直没有恶魔果实能力,又不能把惯用的阴招用路飞身上,所以这场非正式的决斗最终还是由路飞获得了胜利。路飞右手抓住郑直的手腕,左手按他的肩头上,开心地笑道:“赢了!”
剧烈运动之后,郑直的呼吸有些急促,苍白的脸颊上也泛起了血色的潮红。“恩,赢了。取消谈话的界限,这就当做是胜利的奖励吧,现给坐好,”郑直指了指地面上绿油油的草地示意路飞坐下,“有话要和说。”
“……有什么事要弄得那么严肃。”路飞虽然有些不安,但他还是很听话地草地上盘腿坐下,这才刚坐下,他的肚子就开始咕噜噜地叫起来,整个瞬间变得软哒哒的。这也难怪,为了早日赶到香波地群岛,路飞和雷利硬生生将六七天的航程压缩成两天,路飞一登陆上香波地群岛之后立刻火急火燎地来找郑直,结果还耗费体力打了一架,他的肚子早就饿扁了。
郑直解下缠轮椅上的行囊,将里头的干粮和清水全部扔给了路飞,他看着狼吞虎咽的路飞,将右手手肘撑轮椅的扶手上用手掌托着下巴,态度很是随意:“当然要严肃一点,毕竟事关的终生婚姻大事。”
路飞把刚喝进嘴里的半瓶水统统喷了出来,他边剧烈地咳嗽边用手拼命拍打着胸膛,断断续续地鹦鹉学舌:“终生婚姻……大事?”
“对,”郑直漫不经心地点点头,“路飞,不是喜欢的类型,所以很抱歉,那个成为海贼王之后和结婚的约定只能作废。”
“诶?为什么会不是喜欢的类型!”路飞一脸震惊地看着郑直,自信心爆棚的他从来没有想过郑直会不喜欢他这个可能性。
“如果和一个结婚的话,肯定会做一些亲密的事情,比如接吻什么的。”郑直微微倾身靠近路飞,伸手捏住他脸颊肉向外拉扯,路飞那橡胶做的身体弹性非常好,郑直向外拉扯了一米多都还不是拉伸范围的极限,他猛地一松手,路飞的脸颊啪地一声弹回了他的脸上。“如果们嘴对嘴的话,比起和接吻,更想做的是把整个吹成气球看看的弹性拉伸极限到底有多大。”
郑直说话的时候虽然一直保持着温柔的微笑,路飞却打从脊梁骨那里赶到一股寒意,他用双手捂住口鼻屏佐吸,先是猛地一阵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再是摇了摇头,憋气得把脸都涨红了。用见闻色霸气‘看到’路飞这无厘头的动作,郑直右手五指并拢一个掌刀敲他的脑袋上:“给说话!”
路飞终于停止了憋气这个愚蠢的行为,他双手抱着被郑直敲疼的脑袋,老实地将他的三个动作直译成语言:“不许把吹成气球!喜欢,所以约定作废也不会放弃追求的。”
“真是个不死心的家伙……”路飞执着的态度并没有让郑直变得恼羞成怒,他只是平静地用浑浊的左眼看着路飞,“路飞,快要死了啊,成为海贼王之前就会死去。”路飞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之前,郑直抢白接着说下去,他的话说得非常直白,“会死去,那是过分追求不属于自己的力量所要付出的代价。而没能保护,那是因为太弱小了——如果不想再经历一次无法保护同伴的痛苦,应该能想明白接下来该做什么。”
弱小。顶上战争的时候,路飞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个词的含义,郑直的话像一柄尖刀直刺进他的胸腔,他原本刻意忽略的事情全部涌上心头。如果他足够强大,艾斯就不会为了保护他被赤犬和青雉两位海军大将重伤濒死,莉莉丝也不会生死下落不明,郑直更不会为了帮助他们逃跑而杀死自己。
“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一个狭窄的小岛上等待死亡一点都不帅气,所以决定好要一个出海去寻找ONEPIECE。”郑直推着轮椅来到湾岸的边缘,因为他和路飞的对战,附近开始变得吵闹起来,海军追过来了。“喂,路飞,要来阻止么?”
路飞几乎没花什么时间思考就给出了答案:“这是查尔决定的事,不会阻止的……”明明肚子那么饿,路飞竟然没有了食欲,他扔下了手中的食物跑到郑直身边,和他一起看着停靠湾岸上的小船。
“那最后拜托一件事,可以把这面旗挂船上么?”郑直从膝盖的毛毯上拿出一张小型的海贼旗,旗帜上的符号俨然是草帽海贼团的maRK。“离开团体的海贼不配悬挂脱离的海贼团的旗帜,这是作为一个海贼必须遵守的规则。知道这样做很任性,不过还是希望能答应。”
路飞双手接过郑直手中的海贼旗,过重的力道几乎快要把海贼旗给扯坏:“海贼规则什么的,才不知道,查尔永远都是草帽海贼团的成员!”路飞这几乎是用喊的方式说出来的,当他帮郑直把海贼旗悬挂到小船的桅杆回到岸上的时候,豆大的泪珠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掉下来,哭得好不狼狈。
路飞是那种喜欢把心情完完全全表现脸上的,开心的时候大声欢笑,伤心的时候会放声痛哭,可是当他遇到需要严肃对待的事情时,他会变得无比刚强,就算再怎么痛苦,他都能克制住哭泣这种显得有些软弱的行为——唯独这个时候,路飞再也控制不住伤心地哭泣起来。
郑直现的心情非常地微妙,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会死后为他哭泣的不是没有,但是他还活着的时候就哭得像他已经死掉一样,这还是头一次体验。郑直无法控制住不断溢上心头的愉悦,拉住路飞的手把他扯下来,对准路飞的嘴巴亲了下去,和一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接吻,这是郑直数不清的情史上最狼狈的一个接吻。
郑直双手捧住路飞的脸颊,以强势的姿态终结了路飞的初吻,他将舌头探进那柔软的一方翻搅,橡胶做的口腔亲吻起来意外的带感。路飞并不会接吻中换气的技能,他快要被郑直的亲吻给憋死的时候,郑直才松开了他。郑直微微抬起下巴,将躁动的情绪按压下来,就像一个施善的国王一样对路飞说道:“为了不让把给忘了,这是临别礼。再见了,路飞……”
突然被打破的隔阂,两失控的情绪,如果他们还有时间的话,这也许会发展成一段跌破所有眼镜的旷世恋情。可是现路飞唯一能做的就是擦干眼泪,对郑直说一句——Bonvoyage。
将是心底永远的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