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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心知你以后若是不听我的话擅自行动,我就不是拿天蚕丝绑你,我直接用黑街上的铁链将你绑在我的身边,你是画画的,你可以先试想一下那画面有多么立体,会不会像3D电影那么刺激?”
听着他邪恶的威胁,蓝心知竖起杏眸瞪他,她为他解药,还是她的错!
“你这个蛮不讲理的野人,我懒得跟你说了!”她望向了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户照了进来,不知道今年什么时候才下雪?
拓跋野见她根本听不进去,他脸上一冷:“蓝心知,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给我听好了!你若不乖乖的,你知道我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这个,她相信,绝对的相信。
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她嘟嘟还有些苍白的嘴唇:“我知道了,野,我不是孝子。这一次我为你解药也算有功,能不能满足我一个要求?”
“说!”他低眉凝望她。
“我想……”
“想离开的话不准。”
“我……”
看着拓跋野将她根本还没有说出的话直接掐断,她轻轻的咬了咬唇:“野,你母亲还好吗?”
“……”拓跋野如雷击中,他本来冷峻的脸庞此时更是如冰雕般冷厉,而眼神更是由当初的淡然转为了冷漠。
蓝心知没有抬头看他的表情,她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却听不到他的回答,当她正准备抬头看看是什么状况时,听到了他语气冷漠的道:“不要问关于我的任何事情。”
“……”蓝心知懵了,母亲是生他养他的人,他都不愿意讲吗?看来她的迂回曲折想见母亲的方法失效了。
“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直接跟钟医生讲。”拓跋野没有再看她,而是选择离开了房间。
“野……”她轻声唤了他一声,难道是他和母亲的关系不好吗?但是那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啊。
拓跋野没有应她,直接打开了房门离开。
蓝心知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他一向神神秘秘的,没有人知道他来自于哪里,也不知道他家里有些什么成员,她只听他说过他家族的人会通灵,这更是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她望着这些雏菊花,伸出手指去抚触它们生命的跳动,每一朵花瓣都有它坚强不息的生命,每一朵花瓣都诉说着它不凡的经历。
不知道站在花束旁有多久,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进来!”
此时,身穿着白大褂的钟怡医生走了进来。
“蓝小姐,你可醒来!野少差点拆了医院,将我们一大批专家赶去非洲草原当兽医了……”钟怡说得感激之至,她看着苍白虚弱的蓝心知,不断诉说着。
蓝心知微微的笑了笑:“辛苦你了钟医生!”
她当次见识过拓跋野吼钟怡时的样子,不难想象她睡在这里时,他冷酷无情的作风。
“只要你醒过来,我们一点也不辛苦,简直是感谢天感谢地,我今天晚上终于可以回家看我儿子了,我们这一批专家三天三夜都没有回过家了,野少一刻也没有停的守候在你的身旁。”钟怡抚了抚额,“我们所有会诊的医生还轮流值班和睡觉,可野少是连眼睛也没有闭一下……”
钟怡絮絮叨叨的说着一些她昏迷期间的事情,蓝心知只是静静的听着,她像花瓶里的雏菊花一样安静,静静的听着别人的诉说。
“蓝小姐,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向我说,要不然野少会责怪我们没有将她照看好。”
末了,钟怡有些期望的看着蓝心知,似乎她一定要提些要求他们才会好做一些。
蓝心知微微的笑着:“谢谢你钟医生,我真的不需要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什么时候我可以出院。”
“你还需要在医院观察一个星期,我们有医生二十四小时跟进你的情况。”钟怡道。
蓝心知握住了她的手:“我现在没事了,是不是不需要那么长的时间?可不可以缩短一些?”
要她一个星期无所事事的躺在医院里,她会闲得发疯的。
“我知道你只是外(阴)受伤了,其它的机能都很正常,可野少坚持你必须留院观察情况。”钟怡说到这里,忽然从白大夫袍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送给了蓝心知。“这支人体润滑液给你,在造爱的时候涂抹,你就不会那么容易受伤了,它能起到润滑有收缩达到保护女人的作用。”
蓝心知羞得满脸通红,她……摇了摇头不肯接,她为这事住院还要留院观察,已经是天底下最糗的事了。
“对于医生来说,任何部位的受伤都是一样的,你不必这么害羞,就像运动员在练习过程中拉伤肌肉一样的道理。”钟怡塞到了她的手上。
蓝心知红着脸转开了头,也同时转移了话题。“既然我还有一个星期才能出院,我想要画架,可以吗?”
“我马上为你安排。”钟怡见她有要求,非常高兴。
“谢谢你。”蓝心知咬了咬嘴唇。
钟怡离开房间后,蓝心知看也不敢看,直接将这支什么什么液藏在了枕头下面,她放好之后,已经有人搬了画架进来。
这动作还真够快的。
蓝心知坐在画架旁,面对满屋盛开的雏菊,她的心里却盛满了无尽的思念,她想念母亲,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她手执画笔,在画纸上勾勒着一幅又一幅姿势百态的雏菊。
良久,她叹了一口气,望向了窗外,却看到窗口有一个女人在静静的望着她。
“方姐?”她以为自己是眼花了,又揉了揉眼睛,确信没有看错,才站起身,跑到了门口。
“蓝小姐,爷说过你不能出去。”门口站着两个彪形大汉,伸出了手将她拦了回来。
拓跋野不仅是不给她离开,就连自由都限制了她吗?蓝心知没有理会他们,而是朝窗口喴道:“方姐……方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