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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场老板眼看着自己要被丢入搅粉机时,全招了出来:
十年前的那秋天,刚好他们村子里刚刚办了养鸡场,还有县上的领导干部来视察。
但是那一天,晚上,他和村长都喝多了几杯酒,于是在路上看到的尸体,以为是一只动物,那时刚好正缺肉骨之类的给鸡补充食物。于是就醉着将女人的尸体放进了搅粉机,第二天清晨醒来才看到地上有带血迹的衣衫。
但是,事已至此,村长和鸡场老板就互相要保守秘密,这个秘密一保守就是十年。不料,现在东窗事发,被拓跋野给逼了出来。
原来,爱人之间真的会有心灵感应,就像鸿弈感受得到童书正在受苦,而蓝心知也感受得到拓跋野的汽车塌陷进坑里一样。
“书书……”鸿弈难过的大声响唤,他一进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而蓝心知也全身瘫软在了拓跋野的怀里,风间和梨冰勉强撑住,上官卿双目重瞳一翻,还没有等他晕过去,拓跋野就直接给了他一拳。
“赶快想办法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你还给我晕!”
于是,一行人来到了童书跌落悬崖的地方,鸿弈悠悠醒转。
“书书……”他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向悬崖边走去,眼看着无人能阻快挡得及,他的身子已经凌空在了风中。
童书死了!她死得那么惨,最后连尸骨都无存。
他却什么也做不了,他忽然之间也就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了。
“书书,我来了……”
“社长……”
以蓝心知为首的人叫了起来。
忽然这时,在夜雾弥漫里,一抹红色的影子将鸿弈捞在了怀中,然后在空气中飘了起来。
“是童书……”
“是她,她也来了……”
“现在怎么办……”
“她真要男人去陪葬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不停的说着时,谁也不知道变成了邪灵了的童书会怎么做,还有,会不会将他们几个人全部推到悬崖下面摔死呢!
可是,令所有人意外的是,童书竟然带着鸿弈上了悬崖,两个人相拥在山上。
“书书,对不起……对不起……”鸿弈想,如果他当时能够忍受她的爱,事情不会到今天这么惨,可是年轻的他,却没有做到。
“弈,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对不起……”童书依然是一身火红,看上去热烈似火。
鸿弈抱着她:“书书,我爱你……我爱你……让我陪着你,一直这样陪着你……”
童书笑了,第一次露出她发自内心的笑容,她一向火辣一向热烈,但现在的她,只是渴求爱的女人,她只是希望她爱的男人,抱着她,告诉她,他爱她。
“我也爱你,弈……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如果我当年不用那么激烈的手段去逼你,也不会有今天的一切。我走了……”
听着童书知书达礼的诉说,鸿弈抱紧她不给她走。
“我跟你一起走,我再也不让你受苦受累……”
童书轻轻的推开了他,“爱我,就要为好好的活下去!”
声音越飘越远时,拓跋野听到童书在叫他:“野狼,对不起,我利用了你和蓝心知,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我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弥补你们。还有,谢谢你帮我照顾妹妹,我走了。”
就走了吗?
就这样走了吗?
一个为爱疯狂的女人,在最后得到爱人的认可时,却又放弃了一切仇恨离开了世间。
众人都默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就什么都不用说吧!
-------------------------蓝血人作品-----------------
有关童书和鸿弈的番外。(以童书第一人称)
十八年之后。
我叫李静,今年十八岁,我的前生是童书,一个为爱痴狂的女人。
我今天终于长大了,可以去见我前世今生都爱着的男人──鸿弈。
他今年已经五十三岁了,我投抬的那一年他是三十五岁。
我在水瓶画社里见到了他,他看上去并不苍老,只是身上有着岁月留下来的痕迹,那是生命烙刻下来的印迹。
“你好!我是新来的学员,我叫李静。”我非常的温柔娴静。
鸿弈听到声音好一阵才回过头来看我,然后就震惊在当场,因为我的那张脸,和前世一模一样,从来没有改变过。
在那一刹那,我知道,他依然爱着我。
他从来没有娶过妻,他的画有一种大气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悲凉。
“弈,我回来了!”
终于,我热泪盈眶的叫了他一声。
他当时听了之后就晕了过去。
我们之间相差三十五岁,但我们却已经爱了两生两世。
上天总算是眷顾我们,我们经历了生死,隔断了阴阳,却依然能够再见面,而且最终在一起。
我们举行了简单的婚礼,当他为我戴上结婚戒指的那一刻,我喜极而泣。
婚后第二年,我生了一个儿子。
这是鸿家的血脉。
是我为他们传的血脉,我在心里无比的高兴,也无比的荣耀。
我每天的工作基本上就是照顾这两父子,偶尔在午后,也会执笔画画花草。他们是我生命的全部,画画却只是我的业余爱好了。
但我不后悔,我反而是更觉得生活很美好。
可能我不再像前世那样热情奔放,我更多的是对生活的一种理解,对爱人的一种包容,我洗手煲汤,在阳光下享受家族的温暖。
但是,我的情趣依然还在。
某一个夏日的午后,儿子睡着了。我和弈在画室里,他正在画一部作品,而我呢?
我站在他的面前,慢慢的褪去身上的裙子,以一种全(裸)的魅惑至极的姿势坐在了他正作画的画板上。
“弈,画我!”
家风太好而人又太好的弈,居然脸红了,他虽然会在欢爱时,宠我爱我的时候挥洒激情,可从来不会在工作时间任我胡来。
但是,我是谁啊?我是小妖精啊!
我爱他啊!
他正在作的画被我的身体给“毁”了,他佯装生气,整整要了我一个下午也不肯放开我,直到最后我软软的求他,他才抱着早已经虚软的我走出画室。
那时,已经是夕阳西下,美丽的夕阳洒在我们的脸上,我依在他的怀里。
在那一刹那,忽然觉得,他无论以前还是现在,都是我的全世界。
是我的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