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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了一世的男人,想再做一个好男人时,才发现是如此的艰难。
拓跋野越说越懊恼,而蓝心知只是一言不发的望着他,就这样的望着他。
“心知……”
“好了,我知道了。”蓝心知见他脸上的神色越来越难看,也越来越痛苦,她终于说了一句话。
“那你相不相信我,心知?”拓跋野见她说得如此云淡风轻,不由更加着急。
蓝心知拉着他的手,“先走出去,再说吧!”
拓跋野不再说什么,只是任他牵着,一路向医院的停车场走了去。
两人走到了车旁,她停下来,望了望星空,今晚满天繁星,璀璨夺目,每一颗星星都像是天使的眼睛,在凝视着地下的人们。
她轻轻的抱了着他,“野,我相信你。”
“真的?”拓跋野开心的叫了起来。
“难道你以为我骗着你,逗着你开心啊?”蓝心知见他像个大孩子一样患得患失,不由笑了。
拓跋野将她抱了起来,在原地转了几个圈,才放下她。
“我好担心你不再相信我,因为我以前是劣迹斑斑,我好怕又伤了你的心,让你难过。可是心知,你却说你相信我说的话,我怎么能不开心呢!小心肝,你简直就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天使!”
“别肉麻了!”蓝心知扬唇一笑,“我答应嫁给你,就是相信你。”
“心知……”男人低下头,猛的吻上她的唇,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来表达他此刻对她的爱意,唯有最亲近的最直接的吻,来表示他的心意。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火热滚烫,像是要将她点燃一样,在这个夏季的夜晚里,跟空气一样越来越灼热了。
“野……你勒痛我了……”蓝心知快呼吸不过来了,他的双臂像铁链一样将她捆在他怀里。
“今晚去我家,好不好?”拓跋野自从上次在C城画展时,和她有过最亲密的接触,回来之后,她一直和齐婉婉住在一起,他根本没有机会疼爱宠爱她。
“你就想!”蓝心知何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男人,又想吃她!
“我是想!我想疼你宠你……心知,去我家好不好?”他将她抱上了车。
蓝心知勾住了他的脖子,“后天我们就要举行婚礼了,你呀你,就先忍住吧!”
“可是还有两天呢,还有48个小时呢?我一分一秒都等不得了,真想就这样将你抢回我家,然后摁在身下,一直宠着你疼着你……”
男人低声笑着,心知终于要嫁给他了,他和她,再与不会分离了。
“你呀你……少说这些甜言蜜语了,我们回家吧!妈妈在家也等得久了,太晚回去她会担心的。”蓝心知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给我一点甜头,我才想放开你。”他无奈了。
这个男人!
蓝心知抬起头,主动在他的唇线上印下了她的一个吻,“这样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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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简单的酒宴在如火如荼的准备时,蓝心知在路上遇到了非寻。
“心知,你果真是要嫁给他?”非寻在将车停在路边,从车上走下来,明天蓝心知将会嫁给拓跋野。
“是的,学长。”无论她曾经和非寻怎么样,蓝心知还是感激了他告诉自己母亲还活着的消息。
非寻现在手上有蓝氏公司,有冠兰湖畔别墅,身家也是上千万的大富豪了。他低下头凝视着她:“心知,我赌你和拓跋野的婚礼举行不了,你信吗?”
“学长,如果你在这里是要和我说这些话,我想我可以走了。”蓝心知转过身准备离开。
非寻却一把拉住了她:“你肚子里有他的孩子?”
“这不关学长的事。”蓝心知淡淡的道,“放手吧!”
“拓跋野可真够卑鄙,以这一招向你逼婚!”非寻无限鄙夷,“他不是最爱童书吗?怎么忽然之间转了性又要娶你?”
蓝心知不想跟他解释些什么,“那是我和野之间的事情,跟学长无关。”
“怎么?你不请我明天去参加你的婚礼吗?再怎么说,我是你的前夫,我们在同一张床上睡过。”非寻盯站她虽然怀了孕,可依然是没有变形的身材。
“我想你是搞错了!”忽然加入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罂粟女?
好久没有见到她了,蓝心知没有想到会在路上也偶遇上她!
罂粟女走了过来,她依然是一朵最诱惑人的罂粟花。
“非少爷,那一晚在射箭俱乐部里,和你玩了一夜的男人,不是蓝小姐。所以你就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非寻一直以为是蓝心知和他共度了一夜,所以后来她拒绝他的求欢,他才会觉得既然那一夜她这么豪放而且床技那么高,为何不肯与他共鱼水之欢?
“难道是你?”他的俊脸冷下来。
“是我又怎么样?”罂粟女笑道:“你的床技真够烂,我罂粟女阅男无数,那一夜,只不过刚刚好看上了你,玩玩罢了!”
江湖上谁不知道罂粟女是个豪放女,男人喜欢玩女人,而她则喜欢玩男人。
非寻在这个女人的手上栽了个跟头,当然觉得这是奇耻大辱。
他看着这两个女人,冷哼了一声,转过身掉头就走。
蓝心知看着他的车开走之后,望向了罂粟女:“你最近还好吗?”
“我还是老样子。恭喜你蓝小姐,祝你和野少白头到老。”罂粟女笑了笑。
“你呀,少介绍几个女孩子给他,我就感谢你了。”蓝心知也笑了。
她知道罂粟女有一家夜总会,这间夜总会的生意非常之好,里面的各式各样的女子,会玩各种花样讨男人的欢心。
“好!即使野少以后进来,我也只给他酒水喝。”罂粟女豪爽的道。
蓝心知灿烂的一笑,像夏天的阳光一样。“那个人是不是在等你啊?”她指了指罂粟女背后不远处在树下写生的男人。
那个男人正是杨安!
“杨安,你怎么在这里?”罂粟女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