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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羽涵忽然笑了,那笑声充满讽刺。“呵……够了!南宫诺,你以为你和你爸爸能甩的掉我么?我不会同意离婚的,别说什么两年分居婚姻就会自动失效。我和你爸爸,可没有分居两年!”
“是啊,可是麻烦沈女士你告诉我。在意大利你和一个叫做Arc的男人到底是做了什么呀?为什么会有这样这样的照片呢?”白诺从背后拿出一个信封,然后把那些照片拿出来,展现在她的面前。
沈羽涵不可置信的瞪着那一张张露骨的照片,只觉得浑身冰凉!怎,怎么可能呢?她和Arc的照片怎么会在诺诺的手里?那个时候,那个场景不可能会有第三个人在场啊!
可是,照片上的人明明就是她!她想抵赖都抵赖不了,面部拍的那么清晰。呵……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还不止一个Arc,还有更多的呢。没想到,你的性生活是这么的丰富啊G……也对,爸爸的心里一直放不下妈妈,对你是半点性趣都没有。也怪不得你会这样子啦!”
想着,诺诺有些嘲讽的一笑,转身往屋里走去。门外,沈羽涵一脸暴戾。呵……南宫辰,你以为我沈羽涵这么容易甩掉吗?你以为仅凭这样就可以把我赶走么?做梦!
她的抬起视线,直直的扫向那个方向。她知道,现在他一定和许安然在温存。三年了,他记了她三年。可笑,为什么当初他等她三年就那样厌烦,而等许安然三年就是那么的心甘情愿!
甚至于,还把她重新追回来!而对于当年的她,她哭着解释,求他,他都不肯回头!
南宫辰,难道你真的没有爱过沈羽涵么?还是,你对许安然的爱比对沈羽涵的爱深的多的多?!
答案,无从所获。沈羽涵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的往远处走着。现在的她觉得脑袋很乱,可是她知道自己不可以这样放弃,就算他真的不要她了,她也得让自己日后的生活有保障!
可是沈羽涵忘了,南宫辰并不会给人家讨价还价的机会。一经触及他的底线,他反而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许安然朦朦胧胧的醒来,一睁眼就看到南宫辰那微笑的脸。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自己缩回被子里,下一刻却被南宫辰架住肩窝提了上来。
“怎么又害羞了?”看着脸色有些绯红的许安然,南宫辰的语气中满满都是宠溺。
许安然不理他,挣扎着要下床。忽的,南宫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俯身靠近她的唇。许安然本来以为他又想那种事了,脸不由的更红了。“我,我身子受不住的,别了,好不好?”
刚才午睡前他才和她运动过,虽然她已经睡了一觉了。可是,现在两腿还酸着呢。实在没有精力和他再那个一次。
岂料,她的话才说完。南宫辰就失笑出声,还顺手刮了下她的鼻子。
“怎么成天到晚就想那事了?我只是想和你说一句……起床!”看着南宫辰那一脸坏意的笑,许安然拿过一边的枕头直接砸了上去。什么叫她整天想那个事!根本就是他成天到晚都在想,而且成天到晚都在做!
早上晨间运动,中午午睡时间,晚上更不用说了,不把她折腾的精疲力尽他是不会罢休的。只是完了之后,他又总是一脸心疼的跟她说对不起。该死的,既然知道她受不住,居然还那么卖力!
想着,许安然忿忿的推开南宫辰往洗浴间走去。
外面的天气很好,灿烂的阳光就这样在南宫辰拉开窗帘的时候肆无忌惮的倾泻了进来,在光亮的地板上折射出好几道光线。
洗浴间里,许安然静静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才几天功夫,自己就又变成了南宫辰身边的女人。呵……三年前那段痛苦的记忆她实在想不起来了。更或者说是,自己潜意识中不想记起吧。
她有些自嘲的一笑,伸手挤了牙膏慢慢的刷牙。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南宫昊了,更没有和他通过电话。他的一切,她都已经不知道了。或者说,除了南宫家的某些小事她还知道外,其余她什么都不知道。
许安然有时也会想,自己这样到底算什么呢?又为了什么呢?
好像她一直以来都是被迫着接受命运,不管命运给她什么,她到最后都是伸手接住。很多时候,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接受命运,为什么不去改变自己的命运!可是,很多事情她还没去做,就已经夭折在她的思想中。
洗漱好之后,许安然打开门发现南宫辰站在窗户边有些出神的看着外面。而他的右手,此刻正拿着一支手机,好像轻轻的交代着什么。看到她出来,他就随便说了几句,草草的挂了电话。
“洗漱完了?我们去喝下午茶。”说着,他直接走过来,牵起她的手就往门外走。
“每天让我吃了睡,睡了吃,真的想让我变猪啊!”许安然没好气的嘟囔着,小嘴微微的撅起。
南宫辰看着觉得好笑,这个小女人前一刻还记得他们每天的运动量有多大。这一抱怨就完全不记得了么?!他伸手拦住她的腰,带着她往楼下走去。
“小傻瓜,你忘了我们的运动量了。我可不希望晚上要紧关头的时候。你给我说,饿死了,不做了!那样,你老公我岂不是内伤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成为我老公了?我不记得你和我结婚了,更没有领结婚证啊!”三年前她没名没分的待在他身边,甚至还未他生下了诺诺。而如今呢,他依旧没有和她举行婚礼,连结婚证都没去领。
她实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得用这么不明不白的身份跟他一起生活。可是,她的心里是不愿意的!许安然不希望再过这样没名没分的日子!
一旁的南宫辰看着忽然停下脚步的许安然,他的脸色忽的闪过一丝伤痛。然后,他牵着她的手迅速的跑进书房,拿出一箱子的书信。
“这些是这三年来我写的,我们把它们卖了,看看值不值一本结婚证的钱?”他在她以前的日记中看到过那样的一个故事,女孩把男孩写给她的情书都卖了,刚好九块钱,然后两人就用那九块钱去领了证。而如今,他和她也该去领证了,就是不知道老天爷给不给他一次耍浪漫的机会。
许安然怔怔的看着那一箱子的书信,忽然间泪如潮涌。他终于明白她想要什么了,许安然最想要的就是安全感。一张薄纸,对她来说却是一味定心丸!
那堆书信卖了九块多,两个人一起去领了证。很多年后,许安然想到申昊均开着保时捷停在人家收破烂的面前,把一箱子信甩到那人车上时的场景。很好笑,却也让她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