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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路上,利墨染就一直在犹豫到底是见还是不见,此时再被陈黛儿这么一嘲笑,那是直接涨红了脸,没好气的道,“笑什么笑。”
“没什么,没什么。”陈黛儿心里快要乐翻了,连带着关于利墨染有老情人这件事都忘却不少,一边板着脸不想笑,可是看她那脸色扭曲的样子,根本就比直接取笑还要让人受不了。
利墨染一跺脚,就要离开,陈黛儿飞快的从床上跑下来,拉住他,“好了,别生气了,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我不应该笑的。”
利墨染哼一声,郁气难平。
陈黛儿拉着他的手椅几下,撒娇一般的道,“好啦,是我错了,对不起。”
“你真的知道错了?”这次轮到利墨染板着脸了。
陈黛儿举手发誓,利墨染这才没好气的将她的手拍开,四下看了看,“咦,房子里居然有花,有人来过了。”
陈黛儿一阵心虚,其实这花是萧慎那家伙暗暗塞在这里的,连她都没发觉,先前就已经被慕远质问过了,估计萧慎那只老狐狸没安好心,想让他们夫妻俩关系不和呢。
赶紧道,“刚才我爸来过,顺便买的花。”
利墨染讥笑一声,“慕远会送你玫瑰?”明显不信。
陈黛儿欲哭无泪,干脆坐到了床上去,不再解释。
利墨染跟着挤了过去,一屁股将她挤开,自我嘲笑道,“看你这活蹦乱跳的,根本就一点事情都没有,看样子是我多心了。”
话刚落音,陈黛儿就伸手抚额,“哎哟”的呻~吟一声。
利墨染心下一紧,急声道,“你怎么了,刚才不是还没事吗?”
“头……头好像有点痛。”陈黛儿胡说八道。
她摆明了就是配合利墨染在做戏,如若是在平时,以利墨染的精明,自然是不会相信的,可是这个时候,估计一点风吹草动,利墨染都会紧张半天。
赶紧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果真有点烫,连忙按铃叫医生。
这里是高级病房,里面住的病人非富即贵,医生马上手忙脚乱跑过来,一番细细查探,发现体温正常。
可是利墨染还是不放心,让人准备冰敷,顺便将空调给关了。
陈黛儿本意是想逗弄逗弄利墨染的,哪里知道他会如此认真对待,一时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很想承认自己是在恶作剧,可是话到嘴边,却是怎么也没勇气说出口。
利墨染看她吱吱呜呜的,以为她是有什么地方痛,伸手,轻轻缓缓的揉捏着她的太阳穴,一边揉捏一边问道,“好些了吗?”
“嗯……嗯……”愈发心虚了。
“好些就好。”利墨染吁了口气,浑然忘记自己也是一个病人。
病房外,隔着玻璃,腾空看到里面的一切,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报以一声苦笑,利三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
就连随后赶来的利家几个兄弟和黎朝歌等人,也只是在门外站了一会就离开了,算是打过招呼了。
不过利泽西是个浑人,人还没到,声音就传了过来,“三哥,三哥,你在哪里。”
腾空一把将他抓住,按在墙角,示意不要乱叫。
利泽西挣扎着叫唤道,“三哥,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做的好事,你告诉我,我全部将他们给做了。”
腾空哭笑不得,心想直接将这个家伙打晕抬出去算了,就听到利墨染的声音从病房里传出来,“腾空,将他给扔出去。”
“是。”腾空早就手痒,当即将利泽西给扔了出去。
利泽西灰头土脸的走出医院,连利墨染的面都没见到,不过看到停放在医院门口的那辆黑色加长宾利车,赶紧跑上去开门。
门打开了,却没人下来。
一个雄浑的男声道,“老三怎么样了?”
利泽西挠了挠头,说没事。其实他也没有见过,不过听利墨染说话中气十足,应该是没事的。
而后就听到一个女声道,“你怎么搞成这样子,成何体统,也不嫌丢人。”满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利泽西嘿嘿笑了笑,说没什么,爸妈,你们两个要不要进去看看。
沉默了一会,没听到有人说话,车门却是被关上,黑色宾利车好似从来没有来过一般,缓缓从医院门口开走。
不过刚好出来办事的医院院长看到那辆宾利车的车牌,脸色马上大变,也不管手里还有事情要做,赶紧回转,抓紧时间召开紧急会议去了。
连利家那尊大神都被惊动了,医院方面对利三少和三少夫人的关心,看样子还不够啊。
而利泽西则是呆在原地,久久没回过神来。
三哥和老爹关系不好,他可是清楚的很,听闻三哥当年在国外受伤近死老爹都没吱声,这一次也没那么严重啊,老爹就跑来了,看样子,其实也没三哥想的那么糟嘛。
他想着是不是回头跟三哥将这件事情说说,可是一想到腾空凶神恶煞的样子,就顿时感觉全身发疼。
他娘的,一个女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病房里,将苍蝇赶走的利墨染安之若素,照旧耐心体贴的给陈黛儿按摩。
陈黛儿原本确实是活蹦乱跳的,可是被利墨染这么一“关照”,就一阵昏昏欲睡,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差点就睡了过去。
耳边,利墨染温润的嗓音传来,“怎么又惊醒了,想睡就睡吧。”
陈黛儿有些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你的身体也不太好,还是先回去躺着吧。”
“我没事。”
“那……要不你在我这里躺一会。”陈黛儿建议道。
利墨染审慎的看她一眼,大概是在怀疑她的目的,不过目前两个人都伤成这种地步,估计想那啥,也是有心无力吧,便点了点头。
陈黛儿一说出这话其实就后悔了,这根本就是找抽啊,不过利墨染既然已经答应下来,她只得乖乖的移了移身体,让出空间来。
病床并不大,利墨染躺下去的时候,两个人挨的很紧很紧,不知道是不是空调关了的缘故,利墨染一挨上来,陈黛儿心头就是一阵燥热,手心脚心都冒出汗水来。
如若说之前几次同床共枕,都有利墨染逼迫的成分的话,那么这一次,完全是自主自愿了。
陈黛儿暗叫苦也,呼吸间全部是利墨染的味道,就连一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