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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婊子。.”张庭见宁欣离开，毫不留情的谩骂。
佟悦然默不作声，擦拭着红酒瓶，将最下层的红酒放在推车上，依照张庭交给自己的方法，去一楼自然不能拿太上档次的酒。
“你酒量怎么样？”张庭不太放心，自己本该去二楼，可又怕出事，还是跟一天好了。
茫然不知的佟悦然摇头，自己能喝多少并不清楚，就每逢年节在家跟母亲喝上一小杯，就当助兴了，而且喝的是啤酒，这红酒还不曾喝过。
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张庭跟别人换班，对方自然是很高兴，可以多拿三成：“行了，晚上请我吃饭，别这表情，一会儿跟我学啊。”
进入一楼大厅，音乐夹杂欢闹声，五光十色的彩灯不规则的变化，佟悦然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下脚，怎么会这么乱，那晚去的包间不是这样的。.
“愣着干什么，钱就在眼前，还不开工。”张庭将旗袍微微托起，露出一半白皙的腿部，冲着边上的卡包走过去。
“几位老板，喝了几轮，也该换换口味了吧。”张庭自来熟的走过去，将倒好的红酒递给男人，在对方的鼻翼处轻轻椅，又拿开。
男人的视线早已不在酒上，翘起的双腿刺激众人的感官，笑咧咧的抚摸上去：“这酒真是香甜，给我开两瓶。”豪气的口吻，张庭勾唇，果然是不懂之人。
佟悦然立刻从推车底部拿出两瓶，递给张庭，女人一看，推开：“妹妹，没看出来嘛，这几位客人身份尊贵，拿边上最好的才配得上。”
此话一出，身边的几个男人都应和着，要拿最好的，还一个劲怪拿酒人不长眼睛。
喝了三杯，张庭才从那桌离开：“怎么样，看到了吧，前边那桌你去试试，我帮你映衬，挑这里最好的酒。”
见好友的脸蛋微红，佟悦然担心的问：“你喝那么多，一会儿该醉了，为什么推销红酒一定要自己也喝啊。”
“妹子啊，来这的客人都图个乐呵，你让他们高兴了，钱自然就到你口袋里了，还有，这旗袍的扣子不是让你全都系上的。”张庭叹气：“慢慢来，别跟钱过不去，放开点，自食其力怕什么。”
是啊，自己还有什么可怕的呢，想在这里有栖身之所，就要有业绩，卖不出去就要离开会所，就要面临租房子，一个月六七百块，哪还有钱吃饭了。
鼓起勇气的佟悦然拿起一瓶红酒，往里面那桌走去，露出微笑上前问：“各位要换换口味吗？进口红酒，味美甘醇。”
“有你味美吗？”男人打趣的回话，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示意她坐下。
三个男人衣冠楚楚，看样子不像经常来这里，让佟悦然也少了一丝紧张，笑着坐下：“这红酒的味道还需入口亲品，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嘛。”
“开一瓶吧，妹子是学生吧？这一身青色还没褪去呢。”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一本正经地问。
佟悦然点头：“多谢各位让我卖出第一瓶。”拿起酒杯与三个男人一一碰杯，轻轻抿了一口酒，交谈中，得知这几个男人与自己同校，能叫学长了。
或许也是看在她是学生的份上，三个男人并未过多为难，新朋友刚来，就让她赶紧为第二瓶奋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