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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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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喜喜要求保持二十四小时清醒的大脑此刻她却宁愿它死机的不能死机,明明那么混乱却又那么的清楚,清楚地她都不用任何力气也根本阻止不了那些开了闸的回忆,争先恐后的涌出来。

她记不清楚她是怎么死死的捏着那个黑木盒子,回到秘密基地换下衣服,脱下面具。

她只记得她连车都忘了开,就那么走着,她却不知道她可以去哪里,哪里可以容得下她。

整个城市都那么喧嚣,每个人都有目的地,有被接纳的怀抱,那她呢,她的家呢?

哦,对了,她是有家的,不是那个冷冰冰的龙宅,她曾经有一个那么温暖芬芳的家,她没有记错,只是路喜喜没有家,那个家是属于那个叫年年的孩子,那个被路喜喜亲手扼杀掉的孩子的家。

从答应了龙老的那一刻,年年就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让龙墨宸都觉得可怕恶心的路喜喜。

但是,那又怎么样,年年没有人要的,她就像是一个布娃娃,连父母都可以不要,她又怎么能奢望别人会不抛弃她呢,她只能做路喜喜努力的保护着在乎的人,这样才不会再被人丢下,再被人遗弃。

没错,她不想记得,却那么清楚的记得,她的父母就那样突然不要她了,多少次午夜梦回,那个噩梦都在重复的提醒她,她最爱的爸爸妈妈突然就不要她了,可是她明明一直很乖的啊?!

路喜喜想不明白,她爸爸妈妈明明一直那么疼她啊…

天空似乎被路喜喜难以言喻的哀伤给感染,突然也那么矫情砸下大颗大颗的雨水,就像是路喜喜那一年来不及流下的泪水,就这么宣泄而出,轰轰烈烈的落下繁尘三千。

路上的行人显然也被这雨砸的措手不及,明明刚才还是晴空万里,行人开始慌乱的避雨,没有人顾及到这条马路上还有有一两个失魂落魄的傻子,都是横冲直撞的。

路喜喜眼睛毫无焦距的走着,走的是去往鸳明山的路,她潜意识里果然还是想着龙墨宸的嘛,她不在乎龙宅那么大那么冷,她想着他在就好了,她看他一眼就好了,看看自己这么多年的坚持的理由是什么就好了。

猛然被人撞倒,跌坐在地上,一条白色的棉布裙子都被泥污给溅染上污渍,没有人伸出手来帮忙拉一把跌落在水泥地上,像一只无助的折了翅膀的白色蝴蝶的路喜喜,雨下得真是太大了啊,多待上一会儿,浑身就会湿透的啊。

路喜喜坐在地上,手心被粗糙的地板给擦破了,溢出的血丝,真疼啊。

却再也没有人会温柔的牵起她的手,给她呼一呼,说年年最乖了,呼呼就不疼了…

她也没有资格再让人疼着,宠着了,再大的伤口她都可以咬牙抗下的,她是路喜喜,不是年年小公主。

路上的行人都有些诧异的看着坐在地板上,浑身都被雨水给淋透了的路喜喜,想着这女人不会是疯了吧,更加没有敢上去拉她。

眼睫毛都被雨水打透了,路喜喜就像是破碎的棉布娃娃一样被人丢在风雨中。

当龙墨宸坐在豪华的黑车轿车里看到路边的这个女人的时候,他的心猛然一窒,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像是被几千万只蚂蚁啃咬着一样,不疼却难受的很,那个女人脆弱的像是随时可以被人捏死的蚂蚁一样,那是路喜喜,他疯狂的找了一天一夜的路喜喜现在就这么跌坐在雨水中,被路上的那些人或鄙夷或同情的观赏着…

他想下车看清楚,却也没有带上伞。

等到他终于走进去看,那个女人一袭白布棉裙,即使狼狈看上去也那么的安静乖巧,毫无戾气。

不会是路喜喜的,那个女人一向不喜欢穿裙子,而且也不乖巧。

龙墨宸这么对自己说道。

却在路喜喜突然抬起头的一瞬间,全都被不堪一击的击溃掉。

路喜喜雨水朦胧间看到黑色的裤子一片,有人站在她面前,她不想让人看到她的狼狈,却还是抬起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还是长身玉立,那么好看的眉目,被雨水狼狈打湿也惊为天人。

可是他为什么看上去那么不高兴呢,精致的眉头都死死的拢在一起,谁又惹他生气了啊,那那个人肯定死定了,路喜喜忍不住偷想到,却在下一秒被人拉起,而后死死的抱在了怀里,像是抱住一缕随时会散去的烟火一样,那么的紧张。

“路喜喜,你他妈是不是疯了啊?!”龙墨宸看到路喜喜就那么抬起头看着他的时候,他不难过,只是他很不喜欢看到她那么脆弱,那么迷茫的样子,眼里如琉璃澄澈,却都是迷茫,迷茫的深处都是伤痕累累的伤痛和疲倦。

路喜喜恍然以为是梦,是梦吧,他才会这么紧张她。

她忍不住趴在他的肩膀上,喃喃的说道:“你可不可以不要,不要我,我会很乖的,真的…”最后几个字微弱而卑微,这是融入骨血的渴望和乞求…

龙墨宸却字字都听得清晰,猛然一震,突然哑口无言。

他想说,他怎么能不要她,她还是他法律上的妻子呢,他家龙老爷子还活着呢,可是他又不想这样说,他怎么能要她呢,他又爱的不是她,他有更大的一份责任要付。

路喜喜似乎能感觉到他的沉默,突然笑了笑,笑的像一朵那么苍白的茶花,而后逃避的选择沉沉睡去,她真的是累了啊,让她睡一下,明天一切就好了,就会回到原来的样子了。

龙墨宸就这么在暴雨中抱着路喜喜,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就想这么抱着她,或许,真的一辈子也可以,或许,片刻也好。

路上的行人都已经散去,所有的悲喜都在各自上演,不因为任何东西而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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