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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吟猝不及防,一个踉跄,跌坐在地,手中的竹笛突然爆裂开来,一支极细的竹签就那样插入了她的手心,可是她没有丝毫的感觉,只是一脸不解外加惊恐的看着端木夜。.
她不明白端木夜刚才的那片刻柔情,她同样也不明白端木夜此刻的淡漠无情,她迎上那双清冷嘲讽的眼,没有流泪,心却有些微微发疼,她不敢开口质问,只傻傻的望着他。
然后,看见端木夜那双刚刚吻过她的薄唇,那双还沾染着她的气味的薄唇,一张一合,从中吐出那句将她从云端打入谷底的话来。
“哼,本王还以为你是什么清高之人,果然还是个卑贱的女人,如此毫不知羞耻,倒是本王眼拙了。”
那一字字,一句句,就像一把冷冰冰的刀,一下一下的划在若吟的身上,心上,将她伤得体无完肤,鲜血淋漓。
而端木夜毫无一丝的怜惜,拂袖便离开了原地,甚至连看她一眼的眼神都没有,更别说去看她撑在地上的那只血流不止的右手看一眼。
在若吟的心中端木夜一直是清冷孤高的,从三年前开始就是那个样子的,三年前的端木夜是救她一命的神,而三年后端木夜依旧如当初救她一样,那么的清冷孤高。
可是为什么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端木夜似乎又与三年前不太一样了,他依旧还是清冷孤高,却透着一股让人恐惧的气息,直到这一刻她才感觉到了害怕,那种直击灵魂深处的害怕和凉意?
被竹签刺穿的手心在这个时候仿佛才有了知觉般,若吟望着那抹离她越来越远的身影,抬起了手,将那支小小的竹签取了出来,可是手心上那小小的孔洞还是很疼,疼得她有些想哭,却被她极力的忍着不让眼泪留下来。.
芯瑶,这就是你认为的对我好的结局吗?可是,我好累,现在的我真的好累,身心疲惫的累,若是可以,你能否告诉我,我究竟该怎么办?我无法向他解释一切,却又无法向他隐忍一切,芯瑶,我的心真的好疼,你感觉得到吗?
夜幕的降临,总是会迎来新的一天的到来,而有些不知名的黑暗却总是无法迎来光明,我是如此,若吟是如此,慕容辰逸亦是如此,谁也无法逃离自己既定的宿命,当命运的转轮开始转动的时候,我们就已经上了一艘名为命运的贼船。
这一日的天气是出奇的好,我来了兴致让晓蝶摆了香炉,取了文房四宝在御花园内找消遣,一簇簇金色的雏菊开得正艳,在四周飘散的挂花香中,我执笔便将它画了下来。
“娘娘,你画得可真好看,就好像眼前的雏菊真开在这宣纸上一样。”
晓蝶研着墨,瞥见我为那画上了彩,忍不住啧啧称奇到。
突然,却瞧见一只翩翩起舞的彩蝶在我落笔的刹那,飞到纸上停了下来,像是在采蜜似的停在了微微张开的雏菊花瓣上。
“呀,娘娘,你看,就连蝴蝶都分不清画像与真花了!”
晓蝶见了新奇,忍不住一声惊呼,凑近了些,这时突然又从不远处飞来几只落在上面,她见了更加的欢喜,满眼闪着精光的望向我,竟比我这作画者还要开心。
“呵呵,蝴蝶不分真伪,却是它们的本能,只是这雏菊本就颜色夺目,便是在这御花园偌大的园子里都不差分毫。”
我笑,伸手摘下一朵略小一点的雏菊,转身招手示意晓蝶过来,将那朵小小的雏菊没根别在她的发鬓处,端详了片刻,点了点头。
“嗯,果然是出水芙蓉,晓蝶这般绝色,还不知将来要何等的英雄才能配得上?”
“呵呵,宸妃姐姐的心情可好啊,居然还有闲心与婢女在此调笑。”
话音未落,突然从身后传来一道悦耳的女音,紧接着莺莺燕燕的一群女人走了过来,我转身朝她们望去,赫然正是缄默已久的姜雅兰与后宫嫔妃们。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奴婢(奴才)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我向姜雅兰施了礼,身后同时响起了哗啦啦的一大片声音。
姜雅兰偏头看了一眼晓蝶,一双眼眸淡的几乎像一潭清水,再没当日她在慈宁宫看我时的那番恨意盎然了,复又对我们摆了摆手。
“好了,都免礼起来吧!”
“是,谢皇后娘娘!”
闻言我站起了身子,尔后,跟着她一起过来的妃嫔这才上前与我见礼,其中我尤为多看了一眼的便是茹妃,实在好奇她为什么会跟着姜雅兰一起来御花园这个是非之地?
“臣妾,见过宸妃娘娘,娘娘万福!”
“奴婢(奴才),见过宸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都起来吧!”
听着那哗啦啦的一大片声音,我同样摆了摆手,示意她们起身,便见姜雅兰已经率先走到了案板前,将我适才随手而作的画拿了起来。
“宸妃的手可真巧啊,这一簇雏菊惟妙惟肖,好不逼真,简直就是把栩栩如生的一簇雏菊活生生的印在了宣纸上啊,果然妙不可言!”
“娘娘说笑了,不过是涂鸦之作,哪里入得了娘娘的法眼。”
我上前,接过画像递给了身后的诸妃,任她们传阅,对上姜雅兰平淡的目光,一时之间竟摸不清楚她想做什么?
“宸妃还真是爱说笑,隔得老远,本宫便听着你的这个婢女说连蝴蝶都分不清真伪来,你居然说是涂鸦之作,当真是以为本宫不知吗?”
虽然姜雅兰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淡淡的,可是那毋庸置疑的态度,却让我轻不可见的挑了挑眉。
“娘娘妙湛,这幅画作本是臣妾一时无聊,照着这园中雏菊画来的,原不是什么媳之物,只是蝴蝶一时迷了眼,不识真伪罢了。”
“宸妃姐姐所言诧异,蝴蝶采蜜,并非靠眼睛寻花,而是靠触觉,这雏菊唯妙唯俏,并隐隐透着股菊香,因此蝴蝶才会不识真伪,这也说明姐姐的画艺确实精湛,连最为敏感的蝴蝶都能骗过。”
起先的那道声音再次响起,我颇为惊异的抬眼看了她一眼,却发现以前根本就没有见过她,不由的愣了愣,心中暗道莫不是慕容辰逸新封的妃嫔么?可是,又怎么没听他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