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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茹悦的谨慎,或许在我看来只是欲盖弥彰,她究竟想要做什么,我猜不透也不想去猜,但皇宫里的女人表里不一时常可见,口腹蜜剑背后捅刀之事,也非想避就能避之。
“还望娘娘海涵,非得是臣妾谨慎!只是宫内耳目众多,稍有不慎便会着了道,臣妾不想被推上风尖浪口。加之,接下来的话,臣妾相信,娘娘更不希望被第三人听了去。”
瑾茹悦如是的开口,表露着她的善解人意,可这善解人意的背后,究竟包藏怎样的祸心?日后又会有怎样的变数?无人能知!
也许,我的顾虑太多,可不顾虑,只怕,下一刻,等待着我的就是地狱,从此万劫不复!
“茹妃,本宫你知道你很聪明,懂得揣摩人心,可本宫告诉你,一个人太过于自作聪明,只会给自己带来不幸。我虽不知你究竟意欲何为,但很多事情不是只有你才能查到,你要明白这个世上能人异士多如牛毛。”
“是,臣妾岂有不知,这不是怕说得太快,一时之间有所差池吗!娘娘放心,臣妾所言自是有利于娘娘,不知,娘娘可有听闻过帝后不和的传闻?”
我沉默着,不知道瑾茹悦究竟掌握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但她今日若只是虚与委蛇那也便罢了,可若真是有着我想知道的,那错过今日可就不知来日何几了?
想着,我抬眼看着瑾茹悦,帝后不和之事我早就知晓。这慕容辰逸明着是不睦姜雅兰,实则却是想暗中对姜氏下手,想必对此事最了如指掌的便是朝臣了。
“素有耳闻,莫不然茹妃还当真相信这话?可那终归只是传闻。”
“娘娘还真别说,臣妾原是不信,可近日来臣妾查到一些事情,就不得不信了,事情是这样的。”
三年前,蓝氏灭门惨案前三个月,皇上病重国无储君,大皇子趁机作乱,死于乱箭之下,余下皇子,唯二皇子慕容辰逸和五皇子慕容辰轩。
彼时,我正游历江湖,恰被无双城中人追杀,而师傅三日前因友人传讯失了踪迹,我寻思着恐是难以再见到他,便起了回相府之意。
“你们听说了吗?”
茶肆里几个赶脚夫,边喝着茶边吆五喝六的嚷嚷着,我留了心,拨弄着碗盖,这行走江湖就得靠小道消息,赶脚夫虽不打眼,却是获取消息的不二人选。
“听说什么?”
“唉,还不就大皇子趁乱夺位之事,也幸得这二皇子足智多谋,终是避免霍乱江山之祸。”
“说的是啊,要真说,我们这二皇子其实才是个做帝王的料,他足智多谋,爱民如子,比起大皇子的轻浮急躁,不知好过多少倍。”
我留心着,总觉得最近这天快要变了,父亲前些日子书信说的事情,隐隐让我有些不安,师傅的一去不复还,到似乎是为了应证此事般。
此时,又听得几个赶脚夫絮絮叨叨开口,就连那店家小二也都眼巴巴的瞅着。
“虽说如此,可二皇子毕竟年幼,还未立有皇子妃,怕是一时半会做不得储君。”
“可不是吗,不过,好得咱们还有蓝相撑着朝政,这皇上也放心着呢,至于立储之事,我倒是听说皇上有意将其全权交由蓝相处理,大皇子这一死,就只剩下二皇子和五皇子,储君也势必会从他二人之中诞生。”
听到这,我蹙眉,心中的不安更甚,眼下虽是局势所迫,但从皇上异常倚重父亲之事来看,到颇似有风雨欲来之态,我必须得尽快赶回去助父亲一臂之力才是。
“小二,茶钱放桌上了。”
不及思索,我放下一锭银子,便匆匆起身离开茶肆。奈何无双城因着储君之事,追杀越发的紧促,待我返回相府却已是一个半月之后。只可惜无双城背后的势力,我始终没能查得明白。
府中总有那么一两个你思念着,和思念着你的人,香馥笑着接过我手中的包裹,莫离便嚷嚷着扑进我怀中。
“姐姐,姐姐,你一走就是大半年,离儿真是想死姐姐了,这次姐姐可不能随随便便的离开了。”
“傻丫头,姐姐答应你,再不随意离开了。”
莫离始终是我心中最柔软的一处,看着她与母亲极为相似的眉眼,我知道,或许此生我注定是要守护着她,守护着她的笑容。
“二小姐,小姐刚回来,还一身的风尘,你就多让小姐歇歇吧,咱们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的。”
“哦,离儿知道了,姐姐外出许久定是累极,姐姐快去好好歇歇!待姐姐休息好了,离儿再来寻姐姐说话。”
我点头,香馥亦是无奈至极,看向我时略微带着些心疼,咬咬嘴唇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像刻意的隐瞒着。
江湖度日始终比不过府中,这些天下着雪愈发的寒冷,父亲在宫中待得时间也越来越长,而我终究是谁也没见着,好像所有人都不愿在这种时候与蓝府扯上瓜葛,以免招人说道。
我估摸着,再有一刻钟莫离那丫头就该过来了,可是迟迟不见父亲回府,倒真叫人有些担忧,出门之前我明明有交待阿漠,看着时间就让父亲赶紧回家,只是……唉,只盼这储君能早日设立起来。
“小姐,五皇子慕容辰轩有请,来人正在前厅候着。”
香馥从前厅匆匆跑来,一脸的凝重,那是不符合她性子的凝重。我皱皱眉头,父亲之事已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这五皇子又是要闹那样?
“如今人人都不愿与我们蓝府扯上瓜葛,他这是要做什么?父亲入宫至今未归,我去见他只怕有所不妥?”
呢喃几句,见香馥还候着,我终是无奈,只一味的拒人至外,余理不合,那慕容辰轩已来寻我数次,此次必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走吧,该来的始终会来,不是我想躲就能躲掉的。”
虽然,我对二皇子不甚了解,却也再推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