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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彻不由自主坐直了身子,虽然他本人并不在乎什么空间不空间的,可他知道秦韵在乎。毕竟秦韵之所以能有今天,借重这戒指良多,光是纪念意义便已不同凡响。
薛景云脸上却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若雪淡淡地道:“你以为你派出去的那个人真的是你的心腹?”
薛景云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又释然地继续笑下去,她就不信若雪不是在诈她!
若雪不屑的笑了笑:“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毕竟老娘骨子里还是个女人,但是,你觉得南宫宇既然知道这枚戒指这样特殊,还会放任你让人把它丢掉?”
薛景云不由仔细想着南宫宇的为人,不得不承认,若雪说的是有道理的,因此便有些笑不下去了,但还是嘴硬:“那又如何?既然南宫宇插手了,你们便更加休想拿回拿东西!”那枚戒指她仔细看过,红宝石成色虽然不错,可也算不上上好,戒指赤金的纯度也不够,因此想不通为何不管南宫宇还是南宫彻都这么紧张这个小东西。
若雪冷笑道:“爷,你知道这恶毒妇人让人做了什么事吗?”
南宫彻目光一冷。
“她让人把戒指丢进了西璧山悬崖,”若雪继续冷笑,“西璧山悬崖谁不知道,那底下狼虫虎豹什么没有?可恶的是她还让人拿肉裹住了戒指,这样一来,那戒指势必会被野兽吞进腹中。如此一来,这枚戒指算是彻底找不回来了!”
南宫彻目光冰寒的像是能冻死人,薛景云不由自主缩了缩身子。
若雪忽然话锋一转:“当然了,她吩咐是这样吩咐的,可是她派出去的那人根本就没有照做!原因也很简单,就是那人本来便是南宫宇安插在薛景云身边的暗桩!那暗桩一出了京城,便找到了南宫宇预留在京城外的眼线,接上头之后,火速将戒指送去给南宫宇。
“所以,薛景云自以为那戒指已经被野兽吞进腹中最后不知所踪的时候,其实已经被她自以为是心腹的人带着远走高飞了。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说好笑不好笑?”
南宫彻站了起来:“行了,既然已经得到我们想得到的消息了,便没必要留在这里了,你赶紧处理干净,我还要回去和韵儿汇合呢。”
若雪答应一声,重新走到薛景云面前,薛景云畏惧地咬紧了唇。
若雪呵呵一笑:“你放心,你一心一意要救的裴世俊的子女可都一个也没救活。你别跟我说他们都是孩童,我可知道斩草不除根春分吹又生。老娘就是这么残忍!”说着一脚迈出,踏断了薛景云一条腿。
薛景云痛得几乎要晕过去,惨叫声响遏行云。
若雪撇了撇嘴:“先前听你大言不惭,我还以为你是铜打铁铸的,没想到这么逊!罢了,老娘也没工夫陪你玩了,就把你留给你那些忠仆好了。”说着一招手,把先前找来的太监宫女叫过来,“如今地上这女人并不是母仪天下的薛皇后,不过是个疯婆子罢了,皇上见了她也心烦得很,太子殿下更是连一眼都不想看她。可是呢,留这么一个疯婆子在宫里,实在是有碍观瞻,所以我便把处置她的权力交给你们了。”
薛景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可是深深知道,在皇宫之中浸淫多年的太监宫女手里有多少折磨人的法子!
若雪又补充道:“你们可要想清楚她是怎么待你们的!”
说罢陪着南宫彻上了马,打马扬鞭去追秦韵。
一边走着,若雪便把她分析出来的有可能派送戒指的路线一一说了出来,总共有五条线,且东西南北都有,但是既然知道了南宫宇如今的藏身之地,那么便可轻而易举排除其中两条,然后剩余的三条线,却不好分辨了,因此,若雪建议:“我看我们应该兵分三路去追截,但愿还来得及。”
南宫彻却皱了皱眉,他可没想到南宫宇如今做事这般小心,原本还以为让灵猿驾驭着红燕去追,如此看来,根本就不够。只可惜阿硕留在了空间内,不然还会多一份把握。
“罢了,”他仔细思索片刻回答,“我们还是见了韵儿再说吧。”
他们马快,追到半夜的时候便看到了秦韵等人扎下的帐篷。
两厢会合之后,南宫彻先问疾风:“可是遇到了追杀你们的人?”
疾风咧嘴笑道:“都是小意思,哪里禁得起我一划拉?都打跑啦!”
若雪盯着他手臂上染血的绷带,讥讽道:“这难道是蚊子咬的?”
疾风搔了搔头皮,然后心虚的瞪大眼睛:“你惯会揭人疮疤!若换了你,我敢保证,你绝不会比我做得更好!”
若雪冷哼了一声:“最起码我会把损失降低到最小。”
疾风悻悻然道:“他们有一千多人呢,我能以这么小的代价完胜,已经不错了吧?”
若雪还要斗口,南宫彻一摆手:“是不错。再没有准备的前提下能打胜便很好了。对方有没有留下什么重要证据?”
疾风摇了摇头:“来的都是死士,最后我们试图活捉那两个带头的,可惜,他们都服毒自尽了。不过,以他们的行事作风,和我们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应该都是南宫宇的人。”
南宫彻略一点头:“安排好值宿的人,赶紧歇息去吧。”转身大踏步去找秦韵。
疾风皱起眉头对若雪道:“我都受伤了,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若雪气哼哼的道:“你受伤是因为你笨!”
疾风气的转过身去不理她,若雪忽然放柔了声音道:“你过来,我看看,你的伤口包得可不怎么样……”
疾风立刻喜滋滋转过身来,把手臂伸给若雪看:“这一刀足有一寸深,都能看见骨头了……”
南宫彻一边走着,唇边露出一丝笑意,他自己找到了一生要守护的人,同样也希望自己身边这些人能有个幸福的将来。
秦韵已经睡下了,听见动静知道是南宫彻回来了,忙起身穿衣服,才穿了一半,南宫彻已经走进帐中,伸手将她按下:“你别起来了。”
秦韵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见他毫发无损,这才松了一口气:“怎的回来这样晚?”
南宫彻含笑摸了摸她的头发:“我很好,你不用担心。只不过,没能及时拿回戒指。”
秦韵这才问:“薛皇后不肯拿出来?”
“不是,”南宫彻眼中寒意一闪,“此事的幕后主使是南宫宇,戒指已经朝他那边送去了。”
秦韵忙道:“既然已经知道落在了南宫宇手里,我们便无须焦急了,反正我们也是为他而去。”
南宫彻轻轻握了握秦韵的手,知道她是怕自己有危险,笑道:“我的意思是让灵猿跑一趟,可是后来我们分析,送戒指的路线可能有三条,这便不好办了。”
秦韵仔细想了想道:“你的主意可行。红燕都是从空间里出来的,对空间有一种莫名的感应,你让人跟着红燕去追,应该不会有错。”
南宫彻笑道:“好,这件事你不用管了,交给我了。”自去宽衣,两人睡下。
睡到一半,南宫彻忽然坐了起来,手里还提着金光灿烂的一件东西,转头看了看睡的正香的秦韵,悄悄下了地,掀开帐子就把那东西丢了出去。
可那东西在半空一个转折,“吱”的一声,又窜了回来。
南宫彻伸手一格,又把它打了出去。
可那东西也伶俐,之在半空一个回旋,又窜了回来。
南宫彻再打,低声骂道:“你活腻了!”
那东西“吱”的一声尖叫,与南宫彻缠斗在一起。
也亏南宫彻听不懂,那东西——也就是灵猿,口里叫的是“主人是我的!你凭什么一个人霸占?如今我连家都回不去了,还不能在主人这里寻求一点安慰?何况我只是趴在被子上,又没有钻进你们被子里去!”
这一番折腾,秦韵早醒了,裹着被子坐起来,笑得肚子都痛了,忙叫道:“南宫,你回来,何必跟它斤斤计较?”在南宫彻回来之前也幸亏有灵猿跟她排忧解难,她才不至于不停的胡思乱想,一边怕南宫彻此去有危险,一边又怕戒指拿不回来——戒指里有好多她给南宫彻准备的东西:防御性强的衣服,整块金刚石雕琢成的兵器……
南宫彻冷冷哼了一声,转身回来,走了几步,又猛然回头,指着灵猿道:“我们睡觉的时候,你最好躲远点!否则——你还真以为我捉不住你?”
灵猿扮了个鬼脸,自然是不肯信。
可是还不得它把得意的表情收起来,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尾巴生疼,所有的景物一瞬间都掉了个个儿,原来已经被南宫彻扯着尾巴提了起来。
灵猿急忙告饶,它可是知道,南宫彻这人脾气上来除了秦韵那是六亲不认的,自己得罪了他还不是自讨苦吃?
秦韵忙道:“好了,别闹了,抓紧时间休息吧,我们还要继续赶路呢。至于灵猿,你暂时无家可归,就去若雪那里借酌了,想必她是欢迎你的。”
灵猿四肢摊开,作出一副挺尸的样子,表示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