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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好几天,脑子里蹦出许多想法可都被阮软一一否定,总觉得那没什么意义。
眼看着距离阎宿生日那天越来越近了,自己却还什么都没有弄,阮软不由有些烦躁。
究竟该送什么好呐。
张嫂看着阮软的状态也是暗暗着急,不由道,“小阮,其实你送什么少爷他都会喜欢的。”
阮软皱起好看的眉头,“这个他也跟我说过,可我总觉得,要特别一些,不然没什么纪念意义。”顿了顿补充道,“毕竟这很有可能是我唯一一次送他的礼物,用心一些还是好的。”
张嫂想了会儿,“要不你上网去查查?”
阮软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办法,她咋就那么迟钝这许久都没想起这一招呢。
欢喜的起身离开,边走边回头冲着张嫂甜甜的笑,“张嫂,谢谢你啊。”
张嫂无奈的摇了摇头,傻丫头,真是一着急连点思路都没有。
今天阎宿难得的没去公司窝在沙发上看文件,手不时在平板上划拉着什么。
阮软三步做两步的蹦过去,“阎宿,借你平板用用?”
阎宿瞥了她一眼,默默将平板递给阮软。
“哎呀,你今天真听话。”阮软感慨。
阎宿……
“那你是喜欢我听话的样子还是不听话的样子?”阎宿顺势问道。
阮软正迫不及待的搜索着她想要的答案,头也不回的答道,“当然是你听话的样子啊。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绝无二话,多乖啊。”
阎宿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阮软说的话越来越……嗯,怎么说,让他有生气的冲动却偏偏生不起气来。
“这么说,你承认喜欢我了?”
阮软停下手里的动作用看白痴的眼神的瞪着阎宿,“拜托,你脑子没进水吧,我什么时候喜欢过你了?”
“你刚刚亲口说的。”阎宿说这话时,一脸的镇定,丝毫不觉得脸红。
阮软迅速播放着刚刚发生的画面,想起她刚刚是说了喜欢这两个字,“你还真会鸡蛋里挑骨头,我原话是喜欢你听话的样子,你现在一点都不乖,所以我非常非常非常不喜欢。”重要话语重复三遍,免得阎宿耳朵出问题曲解她的意思。
“那怎样才算是听话?”阎宿挑眉问道。
阮软弯腰细细瞅了他一眼,确认什么似的问道,“爷,您今个儿心情不错?”
阎宿冷哼一声,不可置否。
阮软直起身来顿时又一番居高临下的感觉,斜睨着阎宿,唇角勾起,那笑容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好事发生。
清了清嗓子,阮软一本正看的说道,“我眼里所谓的听话就是,我说一你不能说二,我说往东你不能往西。”
“比如?”阎宿继续问道。
阮软眼珠子转了转,有戏。
“比如,我现在很累,需要一个人帮我按摩。”话落,目光落在阎宿身上,意思很明显,你就是那个要给我按摩的人。
见阎宿一幅兴致缺缺的模样,阮软下了杀手锏,“噢,有人不愿意呀,那我去叫林未来好了。”
下一秒阮软就经历了三百六十度的旋转,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屁股已经牢牢挨着沙发,肩膀上还搭着一只手,阻止她起身。
拍了拍受惊的小胸脯,“你能不能走正常路线,别搞突袭。”说着捡起不知何时掉落在一旁的平板,摁了摁,还能用。
“有钱也不是这么糟蹋的呀。”
紧接着,惨叫声接连响起。
“啊……”阎宿忙停住动作,斜眼瞧着阮软,问道,“舒服吗?”
阮软疼的小脸皱成一朵菊花,“舒服个毛线?你就不能轻点啊,我是肉做的,又不是铁打的。”
阎宿难得的脸上出现疑惑的表情,“很疼?”
阮软反手狠狠掐了阎宿一下,“废话,我这么对你你不疼?”
阎宿连眉毛都没皱一下,“不疼。”
阮软……加了把劲,问道,“这样呢?”边问边观察着阎宿的表情。
那张平静的不像正常人的脸上压根就没出现过除了挑眉以外的表情,“有点感觉。”
有点感觉?
阮软彻底崩溃,她都快用上全部力气了,他居然说只有那么一丢丢的感觉?
他果然不是正常人类啊。
阮软推开阎宿,“算了,我享受不了你的服务。”忽的想到什么,探究似的盯着阎宿的脸,“说,你刚是不是故意的?”
阎宿大长腿一迈,姿势优雅的阮挼一旁坐下,冷眼看着阮软,“我有那么幼稚?还故意?”
阮软……
这话怎么听着像是在说她幼稚。
你才幼稚,你全家都幼稚。
阎宿又开始拿着文件在看,阮软在一旁做鬼脸他也没啥反应,到后来阮软也觉得没意思了,拿起平板继续找自己想要的。
手指迅速动着,或精美或搞笑的图片也随着阮软的指尖一张张移动着。
忽的,阮软的手不动了。
看着那张精美的图片,阮软难得的陷入了沉思。
本来严肃认真的脸庞忽的变化成奸诈的笑容,还毫不掩饰的发出了声音。
下一秒,阮软忙捂住嘴,下意识的看向阎宿。
发现阎宿也在看她,而且是一脸嫌弃的表情,阮软反瞪回去,回以同样嫌弃的表情。
心里却在偷乐,嘿嘿,阎宿,我想好给你准备什么生日礼物了。
到时候,你一定会惊掉大牙的。
光是想想到时候阎宿的表情,阮软就乐不可支。
阎宿不动声色的把脑袋探过来,被阮软察觉一把推了回去,“看什么看,看你的文件去。”
返回主页面,将平板粗鲁的往阎宿怀里一丢,这样一来直接导致阎宿手里文件没拿稳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阮软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状,“哎呀,你怎么拿的,几张纸都拿不稳?”
阎宿冷笑,睨着阮软,“怎么,还想尝试一次我独到的按摩手法?”
阮软顿时打了一个寒颤,身子也本能的一个鲤鱼打挺蹦的老远,干干的笑着,“不用,不用了。”
笑话,她才不要尝试那明明就是折磨人的按摩。
将刚刚那副图片存进脑子里,阮软开始计划着怎么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