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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轻轻的一个撞击,两人不经同时起了颤栗,瑟瑟抖抖有如落花。
?颤栗的是,她的唇果真清甜芬芳,像是千年不化的积雪被无边春色席卷,融出难得一见的万物苏醒春意浓浓;像是波光粼粼的水面被飞燕掠过,划开一片波澜,漾起层层叠叠的涟漪阵阵;像是新吐芬芳的瓜果被细细碾磨,溅起馥郁饱满的蜜汁滴滴。
齿轻轻压在她唇上,下方的柔软难以语言,他轻轻一吮,那般柔软如云的突觉眼前天昏地暗只想沉醉,她被压得发麻忍不住要脱离这般处境。
白司霂咬紧齿关毫不松口。
他却咕囔地笑一声,一个轻巧的轻叩,无声叩开齿关。
白司霂身子向后仰去,他却突然不动了。
那一霎接触到她肌肤的弹润,是怎样的温情才能这样造出令人惊叹的柔软?她的肌肤细腻,光洁得令人想要迷醉,带一点张扬,又不知不觉内敛,觉得像当初的雪那样微凉,又像他的心一样,温润。
他埋头贪恋着,白司霂已经折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仍然还是想逃的动作,颜墨觉得无奈,却不愿松口,右手扶住她,左手一托。
他细细地用舌尖描她的唇线,薄一分,又带点微翘,像她的睫毛,不经意露出属于少女的娇俏,那点轮廓和他是怎样的天作之合?
白司霂没有闭眼,她一直看着面前这倾倒众生的脸,不是白面无须的娘娘腔,下颌上起了点点青茬,却修理得让人觉得美妙。那股二十岁青年的男子气息逼进眼前,仿佛是淡淡的梅香,加上清爽的蓝天白云,混点溪水的清甜,他的气息面容在脑中盘旋,四蹿着撞得她眼花缭乱。
一怔,一松。
颜墨立即乘势将舌扫进她唇中,如蜜却不腻,清甜芬芳,像漾开的涟漪突然都归拢了来。
彼此激烈的心跳,震得人耳嗡鸣,几欲昏厥,却又沉醉在那芬芳之中不愿就此离去。
归束的涟漪扩散开去,唇舌之间的磨合,如鱼似的游荡,又带着侵略性的霸占。
他揪着她的舌,一点点的吮吸,那令人颤栗的触感也令她发麻。
两舌相碰,仿佛就这样化成两尾滑溜溜的鱼,一个死命摆尾想逃,另一个不停划水追逐,一个顽强地抵抗着,另一个不留情地索取着,一个怒气上头想要强占优势,另一个反主为客再反客为主,一个因此颤栗着心另一个再次激情踊跃。
他吸吮着她,缠绕着她,用舌尖挑逗做情缠,以热情攻势为武器,将她那一片冰山消融。每走一步,每逼近一寸,那样狂热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烧灼着她。
两瓣唇,是苍穹派下来与他相互契合,男与女,身上每一个凹凸都是为了迎接和包容。
黑与白,光明与昏暗,冰冷与热烈,寒冰与暖玉,柔软与强硬。交织着的不只是两人的唇舌,不只是白袍黑衣,还有两颗灼烈的心,相互。
怎样的睥睨坚韧都能化为迷醉的神情。
秋风与秋雨融为一体,春花与春草争相交映,冬霜与寒月同诉愁情,夏水与青荷充盈容纳,穿越纵横着,交织缠绕着。
那般的软如春水,想让人因此沉溺,被那雨后万春所迷醉,迷醉,迷醉,就此迷醉在那柔情中。
舌尖轻点,描着她的唇线,落上心上的贪恋。
白司霂见他久久停留有些呆滞,立即愤愤的将他的舌尖推出,一把推开他离了三四步。
颜墨笑盈盈地看着她,本以为这女人要么死命擦嘴,要么一巴掌扇来,却见她盯着他的唇眼神阴狠,似乎下一瞬就要咬断他的舌头以报此恨,颜墨突然觉得舌头疼了。
嘶,这该死的眼神可杀人的女人!
“怎么样?”颜墨摸着唇,勾一抹笑意,眼波斜斜地问她。美人面冠如玉,修长的手指抚在娇艳欲滴的红唇上,似在回味。
白司霂看见他那动作,还是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表情,她的唇被某个如狼似虎的人一通乱啃,此时火辣辣地疼痛,好像是肿了。
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颜墨是吻,不是乱啃。一番研磨纠缠让她脑中好像正在爆炸,炸得耳聋目眩,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但是,由来白司霂的神经是和身体分离的,她是青春期当头的少女,十八十九岁的年纪,身体不受控制,她的意志却还是格外地清醒着的。
“那么我是应该回答你,刚刚跟别的女人亲了然后又来啃我的?”
语气淡淡,颜墨总觉得酸溜溜的,他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扑哧一笑,乐呵上了。
白司霂睨着他,突然不说话了。
颜墨笑了一声,却也不解释,只道:“霸王不觉得婢子伺候您,伺候得极好吗?”
白司霂对那声霸王听得格外舒心,点头道:“想必日日训练,方得此勾魂媚术。”
“霸王可错怪人家了。”颜墨低头笑,微微抬头放出一方明媚烟波,勾魂。
“哦?还是初吻吗?”白司霂想要追根问底,说完却想抽自己一巴掌,颜墨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还是初吻。
颜墨没有立即回答,神神秘秘地看着她,眼光羞怯,白司霂被看得鸡皮疙瘩一层层地掉。
“不是。”果见颜墨答。
白司霂偏过头去,眼中闪过一丝落寞,青丝微散了开来,有那么一点儿苍凉诡异的感觉。
她突然生了些许烦躁,想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笑意盈盈的人。
唇角向下一撇,恢复了一直的冷而睥睨。
“司霂。”颜墨唤她一声,“不要表现得那样强硬无情……”
“颜墨。”白司霂顿了半会儿,“强硬这个词若是平日,我定不拒绝。但,就刚才你若再说我强硬无情,那么你面前横着的,那么是我的尸首,要么是你的下半身。”
颜墨微微一笑,是了,她那样的柔软若人人可见,那点属于她独特的,弥足珍贵的东西将不再令人惊叹,因为平常而不出众,不会令人为之折服。她那柔软的一面,只在不为人知的地方,不轻易地突然显现。
“司霂,那如此,你何必不就此跟在我身边?”颜墨看进她眼中,似在寻求一个事实。
“颜墨,我不奢望我爱的那个人富贵可否,不奢望他美貌风流,只要他能陪我到白头,或许是和他安居乐业无忧,或许乘风破浪去闯,但求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些话,我早早便已和你说过,那些时时刻刻在阴谋阳谋中辗转,在温情如水中笑里藏刀,在中杀人的。”
她神色淡然,继续道:“那些欺骗这儿欺骗那儿,永远都摸不着真心的人,我不愿把自己一生于此托付。”
“如此……你这是,拒绝?”
白司霂抬头来白他一眼,眼中“你是笨蛋吗?”的含义显而易见。
颜墨眼神亮了起来,语气带着一丝惊喜,“你果真是不舍得我的!”
说着,他便俯身往她颊边蹭。
白司霂一巴掌打过去。
颜墨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神晶亮,照耀得整个人也灼灼生辉,白司霂忍不住便眯起眼睛,看着他满脸荡漾着的笑意,大白眼一翻,满满的鄙视。
颜墨只觉得,她一个偏头眯眼是美,一个扯着嘴角的动作是美,就连那个白眼也翻得眼波款款,满是风情韵味。
果真验证了那句:情人眼里出西施。
情人?颜墨眯起眼睛,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他这样想着,便慢慢俯下身去,准备偷香。
温润的唇,似蜜不腻。
他在她唇上腻了一会儿,白司霂开始推他--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白司霂脸上蒙一层薄粉,如腮醉人,应了湿润,唇薄娇艳。指尖在他不算宽阔却足可容纳他的胸膛上划着,殊不知,那叫挑逗,那也叫诱惑。
颜墨眼眸沉了沉黯然却璀璨,矛盾地存在着,他突然用微微沙哑的声音唤她:“司霂……”
“嗯?”白司霂奇怪地抬头看去,正对上他沉若黑夜灿若星子的眼,白司霂微微一怔:“你……”
她突然反应过来,恼怒地一把推开靠在她身上的颜墨,狠狠一甩头,大吼。
“去死,你这个精虫上脑的混蛋!”
“哎哟,好小白,好司霂,轻点~”
颜墨的声音痛并快乐着。
……
远处偷听、偷看、偷议论的煞陨士们齐齐抚额叹息。
挠墙、踹墙、抠墙皮,煞陨士们齐齐虐待那堵平白被这群,武功高强却心脏病忒重的患有间接性帕金森症的病人,看不顺眼的花墙。
夏风吹得欢快,那边两人偷唇齿交融,这边煞陨士羡慕围观,而这孤独的墙皮,瑟瑟地在发抖,抖。
煞陨士们看着自己尊贵的主子国公大人,露出不忍、鄙视、怜惜的众多斑斓表情,虽然表情花样众多,但他们那颗盼望主子抱得人归的内心,却异口同声地吼道。
啊!俺们亲爱的、尊敬的、慈祥和蔼却焉坏焉坏的主子,您咋了,这是退化了还是变异了还是转性了?这怎么学上染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