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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伯他会武功都不告诉我们,这几天不太安宁,我担心耿伯伯出门后就再也回不来了,他身份可是很特殊,你说对吧,相公。.”
“娘子说得对,耿伯伯的安危我们可是相当看重的,还望耿伯伯理解。”张浩辰看顾怜说耿瑞有武功,而耿瑞也没有表明顾怜说的不对,看来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
“呵呵,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伯伯我身子骨可是硬朗着呢。”耿瑞倒呷一口茶,看样子是承认了。
“哎哎哎,你们不知道,我被这老家伙指点了一通,几十年未增进的武功那可是又上了一层,这家伙可是不简单呐。”崔叔平时本不多语,照他的话来看,耿瑞确实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武功。(猫肚儿忘了崔叔的人名,前几张都用了刘叔,现在更正过来,这里跟大家说声对不起
知道了这一点,张浩辰和顾怜都放下心来,董季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文弱书生,对武功什么的丝毫不会感兴趣,不过他时时刻刻记着自己来的目的,马上回房间记录下来今天的这一切。
“哎,饭来咯。”刘婶儿将一盘盘超好的菜端上桌,菜香扑鼻,本来不怎么饿的大伙儿闻到这味儿马上饥肠辘辘。
“我说小刘啊,你炒的菜堪称天下第一了,假若在京城开一家饭馆,那可是前途无限啊。”耿瑞夹一口菜,嘴里咀嚼着,让菜和菜汁布满整个舌头上的味蕾。
要说以后八里河村有什么能让耿瑞难忘的,那估计就是刘婶儿做的饭菜了吧。.
“不许瞎说啊,不然不让你吃了。”刘婶儿嗔怪一句,不过这话她还是爱听的。
“嘿嘿,哪有瞎说,事实证明嘛。”耿瑞一听还不乐意了,刘婶儿这意思是不让他实话实说了?
“快吃吧。”
是夜,一切都安静了下来,不过对于张浩辰来讲,这又进入了紧张阶段。
“嗖嗖!”两个身影没入山林。
“你小子找我什么事?还得到山林来说。”耿瑞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张浩辰,张浩辰的武功,他是能看出来的,既然张浩辰用这种方式找他,想来不是简单的事情。
“耿伯,拜托你一件事情。”张浩辰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身上还挎着一个包袱。
“你这是?”耿瑞看他要出远门的样子。
“耿伯,我有要事需要出一趟远门,家里的事情还望耿伯照顾一下,包括我的几个哥哥们。”
“我能知道是什么事情吗?”耿瑞看张浩辰严肃的样子,想必事情应该很严重。
“不能。”
“那好,这是一张令牌,如果你有什么急要,你可以去当地的慧琳阁寻求帮助。”说罢,耿瑞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
“这……”张浩辰没想到彼此还不太熟悉的耿瑞会给自己这么大的帮助,想自己曾经只得过一个空头银面将军,手底下并没有什么亲信或势力,现在他只能单独行动,若是有了外力的帮助,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拿去吧,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耿瑞将令牌塞到张浩辰手里,似乎这样做了他才放心。
“谢谢你,耿伯。”张浩辰紧捏着这块令牌,无论如何,这次自己一定要成功,不然张家养自己这么多年的苦心岂不是白费了?
“去吧,这里放心交给我就是。”耿瑞拍拍张浩辰的肩膀,想起了当初见面,刚见面的时候,他就感觉张浩辰并非一般人,深山老林,能有如此的高手存在,也算是世间罕见,更怪异的是,他与郑将军如此相像。
耿瑞当初算了一下郑将军家出事的时间,完全与张浩辰的年龄相吻合,不过打算帮他一把的最终还是决定这个谜还是由他自己解开的好。
屋内,顾怜辗转不能眠,张浩辰刚和她离别,虽然从概率上讲,他发生危险的可能性极小,但还是心神不宁。
古代的联络方式只有通信,其中消耗的时间长不说,还极有可能信都送不到或者丢失。
“希望老天能够保佑他平安回来。”活过二十多年的顾怜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只能默默祈求上苍。
顾怜彻夜未眠,她从未像今天这样如此牵挂一个人,也许这就是爱到深处的感觉吧。
“怜儿,起床了!”刘婶儿早就准备好了鸡汤送进来,却看到顾怜一脸不开心。
“怜儿,放心吧,浩儿武功那么高强,不会有事的,想当年,你崔叔每每跟人打打杀杀的时候,我的心呐,更是揪得紧,所以呀,你尽可放心。”刘婶儿放下碗,伸手捋了捋顾怜锦州的眉头。
“是吗?”顾怜觉得现在看不到张浩辰就满胸口的不舒服,想挠挠不着,也许只有看见了才会放心吧?想当初的刘婶儿,应该比自己更担心崔叔吧。
“好好吃饭,不要等浩儿回来了,看到你瘦了可如何是好?”
“好。”顾怜想想也是,张浩辰才出发,自己就这么愁眉不展,张浩辰知道了,肯定会怪罪自己。
“娘,大早上的,我要吃粥,不吃这个。”顾怜看看一大碗鸡汤,食欲都没有,她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不喜欢。
“那怎么行?必须吃。”刘婶儿听了可不干了,顾怜肚子里可能怀上了自己的小孙孙,那怎么行?想罢,还忍不住往顾怜肚子那瞟了一眼。
“为什么?”顾怜感觉奇怪了,刘婶儿对自己,那可是言听计从,今儿这是怎么了?
“不,不为什么,为了照顾好你。”刘婶儿有些心虚,埋着眼偷看顾怜。
“婶儿,可是我想喝粥,中午再喝鸡汤行不行?”顾怜看了刘婶儿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可是鸡汤在早上吃确实太油腻了。
“也行,但是你必须吃个鸡蛋。”刘婶儿纠结了一下,为了不让顾怜看出她想抱孙子的念头,所以还是答应了顾怜。
“好,我帮你烧火吧。”顾怜想着自己好久都没有帮刘婶儿干活了,心里有些小愧疚。
“不行!”刘婶儿一听,马上又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