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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笑起来,像冰天雪地的荒原里开出绝艳的花来,带了点难得一见的俏皮味道,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眼,“你以后要是敢负我,我就……。”慕白比了个杀的动作,眼底却是一片赤诚可爱。
她融化心中的坚冰,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托出去,爱一个人,便是将能够伤害自己的刀刃连同自己的软肋一同交付到对方手里,将自己脆弱的一颗心毫无保留的交付到对方手里,稍不留神,便容易遍体鳞伤,伤筋动骨。
慕白不知道季斐会不会伤害她,不知道人生漫漫前路将面临着什么,她只是遵循着自己的本能,她心中并非全然不再惶恐,她只是想,或许她可以再试一次,试一次那样毫无保留的去爱,过去诚然黑暗可怖,但或许,也到了该走出来的那一天。
季斐好看的眼里勾出盈盈笑意,他的眼睛微微上挑,是略显轻佻的模样,他凑近凝视着她的眼,眼睛里是潋滟的波光,“你舍得吗?”
慕白扑哧笑了一声,瞪了季斐一眼,“我有什么好不舍得的?”那含羞薄怒的一眼间,却流转着她自己也未曾发现的风情,惹得季斐心头一热,将她紧紧的揽在怀里。
慕白安静的任他搂着,半晌低眉道,“若真有那一日,我会离开。”
“阿斐,”慕白顿了顿道,声音低低的,“如果真有那一日,你不再爱我了,一定要告诉我,一定不要欺骗我,假装你还爱我。”
“永远不会有那一天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季斐不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有些急切的凑上去吻她,不同于平日的温柔缠绵,这个吻显得急切而强势,舌尖迫不及待的撬开她的齿关,好像想要将她整个人镶嵌到他的身体里去似的。
季斐好像能清晰地感觉到怀里这个人的害怕和惶恐,过去的恐惧,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她不可抑制的从心底里感到害怕,害怕的瑟瑟发抖,可是她仍然鼓起了最大的勇气,站在他面前,那不是件容易的事。
季斐懂她,所以更心疼她,怜惜她。季斐从不许下什么诺言什么保证,因为那不过是虚无缥缈的妄言,那些东西,没办法叫她安心。
季斐只是一遍一遍的吻她,吻她盛满了星光的含笑的眉眼,吻她微抿的淡色的唇,这是最原始的,最笨拙的,却也是最直接的表达。
你仍在害怕,那又有什么关系,等到十年后二十年后五十年后,我仍然一如往昔的爱你护你,等到我们都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头老太太,我仍然像今天这样把你当成我的生命,你还有什么可以害怕的,我对你的爱,就让时间来证明。
慕白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迷迷糊糊间竟没有发现两人何时已经回到了房间,这个吻和往日的好像不太一样,慕白终于混混沌沌的发现这一点时,衣襟已经敞开了大半,露出白皙胜雪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如墨青丝披了半身,季斐眼中一片幽深情动。
慕白脸上绯红一片,下意识地伸手推他,手上却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看在季斐眼中,这分明就是含羞带怯的邀请,季斐一把抱起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细细的咬啮她的锁骨。
季斐的吻一路绵延往下,被他吻过的地方好像燃起滔天的火焰,慕白禁不住微微的仰起头,承受他火一样的热情。
季斐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凑上来吻她的唇,慕白挣扎着最后一丝理智道,“帘子。”
季斐一伸手,素色的青花帐层层落下,纠缠的花枝遮住满室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