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鸯虹被齐润峙拽着,胳膊不能动弹,着急地说:“老师,您把我的手弄痛了。”
“哦。”齐润峙似乎蓦然惊醒,忙松开手,歉意说:“鸯虹,老师今天心情不好,你陪我出去骑马散心好吗?”他满怀期待看着鸯虹,那么怕她一口拒绝,心中甚是几分忐忑。
“可是,老师,我还穿着戏服呢,你看,你看,这怎么能骑马呢?”鸯虹笑着打开长长的衣袖。
“呵呵,是啊,我都忘记了。”齐润峙轻轻拍着脑袋,说:“去吧,快去换衣服,我在前院大门口等你。”
鸯虹去换衣服,齐润峙转身到大院门口时,齐马贵早牵了两匹马等在那儿了。齐马贵问:“老爷,要不要小的一同跟着侍候?”
“不用,你去忙你的吧。”齐润峙心不在焉对他说。
“哦。”齐马贵有些狐疑,这齐润峙叫他牵了两匹马,不叫自己陪同,却又是给谁准备的呢?他正要退下,忽然远远看见换了衣服的鸯虹走过来了,忙避让一边。自己原以为应该是彩芝,没想是另外的人,却好像不认识,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偷偷拿眼去看那女子,这不是新来的齐家班弟子鸯虹吗?只见那鸯虹穿着一件水烟的绸短衫,淡青窄绸长裤,身材窈窕,容光素淡,清婉可人,心中一惊,暗暗叹道:人都是说鸯虹像秦苕昉,果真像极了秦苕昉,不仅五官面目像,气质也像。那时秦苕昉被人赞是个会百变的人,穿什么衣服变什么气质,如同美轮美奂的百变魔女,这个鸯虹也何尝不是,那日在福夀楼大厅第一次看见鸯虹穿着玄色衣裙,像一枝旺开的玫瑰,美艳娇媚,娇艳迷人。如今这一袭青衣又如一枝清荷,淡妆素雅,婷婷可人,哎,事情看来是复杂了。
齐马贵自小在齐府做下人,现在混到管家的位置,他自然极其懂得进退周旋之人。他在齐府十多年了,齐府发生的事情他大多知晓的,那年,秦苕昉反戈事件他也是知道始末的。他隐隐替齐润峙担忧起来。但是,主子的事情,他也不便过问。主子现在叫他退下,他自然是遵命退下,但是,这件事情以后被齐老夫人知道了问起来呢,他该怎么去回答,他有些头痛了,看来他只能准备顶着一顿臭骂了。
齐润峙此时内心在一团喜欢里,他是不懂齐马贵此时的烦恼忧愁。他和鸯虹骑着马慢悠悠出门。
一路风和日丽,景色逸人。
齐润峙骑马邀游,美人相伴,渐忘出门时的郁闷心情。他高兴地对鸯虹说:“我忽然想到两句很美妙的词语,你来猜猜是什么。”
鸯虹笑道:“老师的心情不是学生能揣测的,我怎么能知道老师美妙的句子呢。还是老师直说了吧。”
齐润峙点点头,说:“这第一句是青衫侧帽。”
鸯虹也点点头道:“青衫侧帽,嗯嗯,这个也符合你现在出游的样子,老师,还有一句呢?”
“这另外一句是——马嘶芳草。你觉着怎样?”
“马嘶芳草。嗯嗯,却符合我们出游的意境了。很美妙。老师,如果刚才一切都还是静的,被老师这样一说,天地之间一切都感动起来了。”
“鸯虹,你说得真好!”齐润峙一双清润的眼睛看着鸯虹,内心里很激动,想,她应该是懂我的。
鸯虹却避过齐润峙锋锐的眼锋,说:“是老师说得好。”
鸯虹这样一躲闪,齐润峙却是内心一震,觉得自己过于情露。他忽然觉得有些不自信:怎么了,自己这是怎么了,在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女孩子面前要不自信起来。
鸯虹见他情绪懈怠倦乏,紧张地问:“老师怎么了?是不是鸯虹说错什么了?”
“没有。”齐润峙微微一笑,说:“很久没有骑马出来散心了,竟然不能体会骑马的快乐。”
“是因为和鸯虹在一起骑马才不快乐吗?”鸯虹小心问。
“呵呵,不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骑马是这样快乐的一件事情,我竟然放着这样的事情很久不去做。这不是很傻吗?”
“哦,原来是这样去解释啊,那是鸯虹太笨,曲解了老师的意思,让老师费心解释了。”鸯虹咯咯笑起来,她那调皮的样子让齐润峙觉得今天所有的冒险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