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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的女人。”炘炎挑眉,一脸坏样“娘子,现在距离日上三竿还很远,你看悠扬已经吃饱了,是不是可以对为夫我安慰安慰,慰籍慰籍?”看着悠扬被苏洛冉放进摇篮里,一个瞬移来到苏洛冉面前强行抱住苏洛冉,不待苏洛冉反应,便重重的落下一个吻。不过还为等这个吻加深,就被苏洛冉在腰部狠狠一扭,狼狈的松开苏洛冉,眼里饱含委屈的泪水,哼哼唧唧的诉说道“娘子这里可是你的第二幸福,是男人的肾哇,当心坏了,你的幸福就没了。”
“没了倒好,不就是个腰子,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有2个腰子。坏一个也没关系。”苏洛冉鼻子哼了一声,气着炘炎的流里流气。
“哎·····娘子,你太伤为夫的心了,哎·············我还拿你如何是好?这早上吧,是男人最关键的时刻,你要知道,男人吧,最喜欢早上的时光了,偏偏你这没良心的煞风景,有个曲儿怎么说来着?”炘炎撇了撇嘴,继续含泪诉说道“云松螺髻,香温鸳被,掩香闺一觉伤春睡。柳花飞,小琼姬,一片声雪下呈祥瑞。把团圆梦儿生唤起。谁,不做美?呸,却是你!”
“哦?想不到相公还会王实甫的诗呢?有本事你把这首诗变成另外两首,如果打动我,我就让你,称--心---如---意。”苏洛冉双手环胸,坐在椅子旁喝早茶。
“既然娘子要靠为夫腹中诗华,那娘子你听好了”炘炎挑了挑眉,媚眼如丝,妖冶的靠在CHUANG边,手指轻点朱唇,缓缓开口“香罗红帐,簪珏轻散,梦佳人长夜相缱绻。书信往,语麟儿,行句间字里苏情分。把相思泪水生唤起。谁,不做美?呸,却是你。”
苏洛冉愣了一下,炘炎妖媚的再跟自己哭诉分别那段时间,他RIRI梦中与自己相会,泪水浸湿枕头,思念萦绕身边,当看到她的书信时,他那一刻的狂喜与兴奋,情分复苏,是如何的难道,竟然逼得他这个大男人在接到书信的那一刹那泪撒前襟。想着,苏洛冉嘴角清扬“这算是一个打动我的,第二首。”
“娘子,第二首你可听好了。”炘炎轻退衣衫,极具妖媚的躺在CHUANG上,一手撑着头,一手挽着垂发,哀怨的说道“襄王一念,黄粱一梦,恨卿卿心冷使君怨。素手香,绕心间,懵懂中娘子倩影藏。誓怜你护你恰瑰宝。谁,长相思?呸,只为你。”说罢,一滴相思泪,轻落床榻,倾国的面容此刻挂着惹人心怜的忧思。
苏洛冉此时说不出更多的话来,她的相公再用诗告诉她,他曾经以为离别后,至此襄王有梦神女无心,至此再无巫山云雨之事,那刻他以为他与苏洛冉的曾经之事黄粱一梦,醒来便孑孓孤立,孤身一人。他炘炎梦中常能闻到来自苏洛冉身上的清香,缠绕心间挥之不去,刻在心上挥之不去,总在半梦半醒间恍若她再次走到炘炎的跟前,那个画境太美,美得他炘炎不忍醒来,只能在懵懵懂懂中去假装苏洛冉并未离去,他已经打算爱妻如命,视她苏洛冉为瑰宝,可她苏洛冉还是不尽全信。让他经常独自相思垂泪,独自长相思难自弃。如此热烈的感情,她苏洛冉怎么敢承受。看着炘炎不知不觉后退一步,想要逃离的感觉。
炘炎见苏洛冉微微诧异的神情及缓缓后退的行动,立刻翻身下床不许苏洛冉有任何逃离的举动,他知道苏洛冉听懂了他诗词中的含义,也知道他炘炎热烈的感情刺的苏洛冉惶恐,但是他就要她苏洛冉知道,他是她的丈夫,她的天,丈夫浓烈的爱只会给她带来幸福,也会给她带来安全,她必须正视自己的感情,必须正视他炘炎的感情。挑眉抱紧苏洛冉缓缓说道“娘子,为夫自问容貌尚可,为何娘子在听到为夫的诗词以后就倒退不前了呢?莫不是娘子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
苏洛冉愣愣的看向炘炎,不知该怎么表达,只能干看着炘炎,等待炘炎化解尴尬抑或逼迫自己正视他炘炎的感情。
“娘子·······”炘炎打横抱起苏洛冉,走到CHUANG前站定,低头看向苏洛冉,优雅又不失妩媚的笑道“为夫就算以前做过什么,那已经是过去了,离别告诉了我什么是最值得珍惜和费心的,离别也告诉了我什么是最让我催心肝的。为夫希望今天开始你能知道,为夫与你重修于好不是因为公玉悠扬,不是因为你为我生了麟儿,而是你自己,一个经常使我失魂落魄,一个经常让我火冒三丈,一个经常让我患得患失,一个经常超出我控制,一个经常让我费解又费心的小女人。自你离开后,你可知我夜夜在你的房中买醉到天明?自你离开后,你可知我夜夜泪湿枕畔?自你离开后,你可知我夜夜思念你,夜夜怀念最初的相遇,那时候我们真好,你与我私定终身,你看着我私塾读书。”炘炎俯下吻了吻苏洛冉继续说道“娘子,为夫以前太执着于你从不肯主动慰籍我,只是打发秦若梅来安抚我,这让我抑郁成疾,却也让我恨你入骨,才会变着法儿的伤害你。可你知道我手臂的伤痕,每次伤害你我都同步伤害我自己,告诉自己你有多痛我就有多痛。娘子,对你,三日不见,思之如狂;娘子,对你,三日不见,见之彷徨;娘子,对你,三生不放,至死不渝。我不强迫你,如果你肯全身心的信任我,能全然的重新接受我,那么就只要拉下我的衣襟即可。”炘炎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声音暗哑道“如果你仍有顾虑,我可以继续等,等到你全然信任我为止。我会把你抱回椅子上,下午陪你去见大嫂和八嫂。如何?”
苏洛冉认真的与炘炎对视,心跳的甚是厉害,她不晓得该不该信任他,万一他又故技重施,再次伤害她,那她全然爱上他之后,还能全身而退吗?要冒这个风险吗?
炘炎跟苏洛冉对视许久,便垂下眼眸,声音沙哑道“我知道了,是我不好,我会等你原谅我。”沉默了片刻,抱着苏洛冉走向椅子,轻柔小心的把苏洛冉放在椅子上,但并未走开,只是跟苏洛冉对视,炘炎深情的凝视着苏洛冉,并不愿离开分寸。
苏洛冉看着炘炎瞬息失落的样子,心中极度不忍,也许原谅他,再试一次也未尝不可,这个男人能做到现在,应该很不容易了。心随身动,轻轻的拉了拉炘炎的衣襟。
炘炎动也未动,似乎没感到苏洛冉拉他衣襟,就在苏洛冉害羞的准备别开脸去,炘炎立刻扣住苏洛冉的后脑勺,将苏洛冉锁死在他与椅子之间重重的吻了下来,那澎湃的感情似乎全部灌注在这一吻之上,那浓烈的感情似乎全部释然在这一吻之上,让苏洛冉有点招架不住,原来十年多的感情,让炘炎如此的挚爱并深爱着她,仿佛这爱已经灼伤了他们彼此,让苏洛冉微微的觉得嘴唇带来的刺痛。
结束这一吻,炘炎轻轻的抚着苏洛冉微微红肿的嘴唇,深情而又失神的说道“娘子,你答应了我,便不可再反悔,为夫不允许你反悔。为夫会用生命告诉你,我是如何在乎娘子你。”话刚刚说完,便颤抖着抱着苏洛冉走向CHUANG榻之上,用行动告诉苏洛冉,这场心结打开的爱恋,是如何的绚丽又是如何的动人心魄。
一上午的缠绵,让放下心结的两人的缱绻不愿分离。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只听碧绿低声对房内说道“小姐,太子妃和八王妃到了,她们得知您还为起床,现在正在亭中等您。”
苏洛冉一想到自己午时都为起床,甚是羞赧,对着炘炎使劲一掐,炘炎闷哼一声,却依旧笑得灿烂。“娘子,既然大嫂和八嫂都到了,不如我们着衣出去看看如何?正巧我们也去找他们。”
苏洛冉点点头起床着衣,炘炎把苏洛冉按到梳妆前,缓缓为苏洛冉梳着发髻,边梳边说“娘子,为夫送你的断梳信物可是定情信物,你莫丢了才是,我仿着刻洛字的梳子做了一份梳子样子的发饰。帮你斜戴在发髻上。”说罢,从怀中取出那个仿照断梳的发饰,为苏洛冉别在了发髻上。
“想不到相公的盘发能力如此之好。”苏洛冉随便一说却让炘炎心突的一跳。
“瞎说,娘子是为夫第一个盘发的人呢。为夫闲来无事,在喝醉的时候拿自己的头发试着盘呢。”炘炎嘟起嘴巴说道“为了学如何盘发又快又好,又不至于扯疼娘子,我可是费了好大劲呢。”
“好好,我信你。”苏洛冉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娘子那么喜欢多想,为夫就怕娘子想太多,对为夫又恨上个几年,为夫的小心肝可接受不了。”炘炎环着苏洛冉笑了笑,说道“外面都是你们女人,为夫去可不好。下午时光,喝喝下午茶,吃吃点心,女人的对话,为夫少涉及比较好。一上午的折腾,为夫可是很累了,为夫要补眠了。”
“嗯,你不去也好。”苏洛冉拍了拍炘炎,随即站起来走向院中亭与太子妃、八王妃说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