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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主人,君飞扬除早朝之外,终日都在怡春院,近两日夜不归府。”在沈淸颜的印象中,墨武似乎从没让自己失望过,纵是这样的小事,她也能探查的一清二楚。
其实沈淸颜并不知道,墨武之所以事无俱细都了如指掌,是因为她那位燕子楼的姨娘专门派给她几个武功不弱的眼线罢了。
“居然都夜不归府了啊!看来君飞扬好事将近了。”沈淸颜勾起樱唇,嘴角抹过一丝浅笑。
就在这时,窗外闪过一道人影,墨武眸色骤凛,低吼一声是谁,便纵身追了出去。
沈淸颜亦起身行至窗口,朝着墨武追赶的方向看过去,哪还有半点人影!难不成是君飞扬派来的人?又似乎不太可能,想他君飞扬身边可没有武功那么高的侍卫!能让墨武追出老远的人,武功自然不弱。
沈淸颜思量着转身之际,身形陡震,心,忽的提到了嗓子眼儿。
“你居然还敢在本王妃面前出现,勇气可嘉!”沈淸颜最后四个字绝对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眼见着那张银色面具在烛火的映衬下散着银辉般的光芒,沈淸颜恨不得一拳揍过去,把那张虽无表情,却让人可憎的面具搥到墙上当壁画。
“逍遥王妃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于君湛而言,带上面具与不带面具的区别就在于,眼下他就算得瑟到天上,沈淸颜也是拿他没辙。
“如果不是你把本王妃的暗卫引开,本王妃现在定让墨武将你扒光了吊在树上!”想起彼时三次轻薄,沈淸颜愤愤然走过去,恨恨坐到了君湛对面,竟连刚刚隐隐升起的一丝丝畏惧都没了。
“吊在树上?干什么?”君湛觉得一般情况下,扒光衣服之后不该是扔到床上么?
“吸收日月精华!”沈淸颜冷嗤吼道。
“本公子觉得吧,你对我的误会似乎格外深。”君湛有些无语,就算他做了某些过激的举动,可和命比起来,沈淸颜还是赚了,何至这么重的怨念啊!
“那就继续深下去好了!神偷公子!”鉴于彼时自夜无痕和墨武那里听到的消息,沈淸颜有理由相信眼前这厮便是她要找的神偷,也就是偷走玉麒麟的人。
“谁?”君湛蓦的一怔,惊诧开口。
“虽然穆君宵的死与你没有半点关系,但你却拿了人家的东西,这终归不好,所以你是否该考虑一下将玉麒麟物归原主?”沈淸颜早就有这样的猜测,此番也只是印证一下。
“咳……且不说本公子是不是神偷,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是,我要怎么物归原主啊?”君湛没想到沈淸颜的想象力居然这么丰富,竟把自己当成了风洛衣。
“交给本王妃。”沈淸颜端正神色,严肃认真的语气中竟看不出丁点的不好意思。
“你装可爱呢?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君湛一向觉得自己脸皮很厚,现在看来,沈淸颜的也绝对不薄。
“我还装婴儿呢!把东西交出来,不然本王妃跟你不客气!”沈淸颜也急了,当下拍案怒吼。
“好啊,本公子正等你不客气呢!”眼见着沈淸颜气鼓鼓的模样,君湛心下微微一颤,露在面具外面的薄唇不由的轻舔了一下,原是毫无意义的动作,却让沈淸颜错误的理解为无耻。
“该死!”依着沈淸颜的火爆性子,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此刻,沈淸颜随手抄起桌上的茶杯,猛的朝君湛砸了过去,不仅动作杂乱无章,速度也是真慢,以致于君湛倏的闪身到了沈淸颜身后,她手里的茶杯也没甩出去。
“混蛋!你想干什么!”温实健硕的胸膛正抵着自己的背脊,沈淸颜分明感觉到一股湿热的呼吸自后颈处渐渐吹到了耳垂。
“如果王妃肯说声对不起,那本公子保证什么都不干。”此刻,君湛的薄唇似是不经意般扫过沈淸颜的耳垂,一股触电般的麻酥感顺间自耳垂处传遍沈淸颜的全身,令她身体不由的一阵战栗。
其实沈淸颜觉得,如果自己现在大方认栽或许还能挽回几分颜面,但长久以来的教化和素养令她不知低头为何物,于是沈淸颜想都没想的回了一句你做梦!
就在沈淸颜脱口而出的瞬间,粉嫩的耳垂上竟然传来一种异样的温热湿润。
“你在干什么,快滚开!”沈淸颜惊怒之下,拼命扭动娇躯,使得君湛本就没那么坚定的抑意志力几近瓦解。
“王妃若再敢动一下,本公子现在就要了你!”纵是腹语都带着沙哑的味道,沈淸颜羞愤之余竟真的没有再挣扎的意思,倒不是沈淸颜有多听话,实在是她身后男人身体急速的变化让沈淸颜意识到了自己此刻的危险。
“可以放开了!”沈淸颜面颊酡红,冷蛰低吼。
“舍不得啊,怎么办?”君湛说话的瞬间,手掌侧托起沈淸颜的面颊,迫使沈淸颜侧仰着看向自己,未及沈淸颜驳斥,君湛的唇已然倾覆下去,来势汹汹,深沉有力。
如此霸道的侵袭使得措手不及的沈淸颜身体一下子软了下去,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睁睁看着那张银色面具离自己如此近的距离,竟连反抗都忘记了。
直至感觉到有一只手覆上自己的身体急切游走,沈淸颜才震怒抬脚,猛的朝着君湛的脚面踩下去。
幸而躲的及时,否则这一脚下去,自己怕是连脚趾都得让沈淸颜踩断,其实就算沈淸颜不挣扎,君湛也会退下来,因为再这样下去,他真怕自己会忍不住要了沈淸颜。
“你这个混蛋!”沈淸颜赧怒的眸子迸射出嗜血的寒意,随手抄起桌上的茶杯甩过去,却被君湛轻而易举的接了下来,随后一饮而尽,即便是茶水,君湛也没的挑了,他现在急需灭火。
“多谢王妃的茶,虽然不怎么好喝,却是王妃一片心意啊!”君湛挥手将茶杯扔向沈淸颜,沈淸颜本能躲闪时分明看到茶杯完好无损的落在桌面上,再回身时,哪还有君湛的身影,只有窗棂吱呦轻摇。
“该死!别再让本王妃看到你!”沈淸颜气的跺脚,脸上依旧红霞一片。
不过多时,墨武折反回来进了房间,见主人无事,方才稍稍心安。
“追到那人了?”沈淸颜忍着刚刚的怒火,冷声质问。
“属下无能,那人轻功与属下无差,原是想再追下去,又怕是谁的调虎离山,主人这里没事吧?”墨武忧心应道。
“没事……想来也不是君飞扬的人,你下去吧。”沈淸颜当然不能说有事,刚刚那么尴尬的场面,她要怎么跟墨武描述?难不成告诉墨武,本王妃不仅有事,还差点儿让人非礼?这种话沈淸颜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
这厢沈淸颜憋着气,那厢君湛却在急着灭火。
眼见着君湛将一盆盆的冰水从脑袋上直浇下去,站在一侧的风洛衣不由的打着哆嗦。
“何必呢,她可是你八抬大轿娶进门儿的,索性按在床上算了。”见君湛一副欲火焚身的模样,风洛衣不以为然。
“按在床上干什么?等着墨武把本王五马分尸啊?”即便泡在冰水里,君湛依旧觉得胸口热血沸腾,彼时有献媚女子脱光了站在自己面前,也不见自己有多大反应,这沈淸颜半件衣裳没动,自己已经这样了,若是脱了……
真是不能再想下去,君湛狠甩了甩脑袋,又舀了盆冰水倒灌下来。
“你不会等墨武回来之前把事儿办完啊?”风洛衣挑眉质疑。
“你什么意思?你难道不知道本王在床上的功夫那也是首屈一指的么!”为了表达自己过硬的本事,君湛腾的自浴盆里威武雄壮的站了起来。
几乎同一时间,管家苏晋端着冰水推门而入,却在看到眼前场景时,脸红退了下去,半句话也没留下。
“他干什么走了?本王要冰水!”君湛气鼓鼓的看向风洛衣,愤愤然吼道。
“君湛,我恨你!”风洛衣一脸褚色,摔门而去。这下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喂!冰水!本王要冰水!”
事实证明,强健的体魄,也敌不过君湛那样糟蹋,翌日清晨,君湛便起不来床了,据大夫所说是受了风寒高烧不退,虽说吃了汤药,却没有好的迹象。
按道理做为逍遥王府的正妃,沈淸颜多少都应该去关心一下,但她属实没那个心思,据月竹回来禀报,现下穆淸瑶将君飞扬和穆晴堵在床上,在怡春院闹的正欢。
当然,这得归功于沈淸颜命墨武送去的字条,原本沈淸颜并不想这么快揭穿君飞扬跟穆晴,但为了把穆淸瑶逼至绝境,让她快些对林峰下手,沈淸颜只好让穆淸瑶过早的感受到变成弃妇的无奈和辛酸。
且说穆淸瑶在收到字条时正直黎明前后,若在以往,她或许不会轻易相信字条里的内容,至少不会贸然到怡春院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