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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美丽的脸蛋上,没有了平日的明艳动人,半垂下的长睫毛,遮掩下她的委屈和忧伤。
温婉并没有离开,她一直在安靳柏公寓下的小公园里漫无目的徘徊。
她一定要跟他解释清楚,她不舍得就这么跟他分手。
最后她半蹲在公寓楼下草坪里,像是累极了,蓦地就沉沉地昏睡过去。
昨晚感冒发烧还没有痊愈,她睡得很沉,甚至连她要等的人下楼了,她也未察觉。
安靳柏从公寓里下来,已经是正午时间了,他目光犹豫地朝四周看了一遍,莫名心中空荡荡的让他心情更加烦燥。
“学长,温婉她昨晚没有回学校宿舍,她有没有跟你在一起?我担心了一个晚上。”
安靳柏听得心底一阵抽疼,她昨晚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
他不愿意相信,可是他却亲眼看着昨晚那个陌生英挺的男人,小心翼翼将她抱入怀中,驾车离去,然后他去追,却寻不到踪影。
“孙婷婷,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安靳柏语气不善,半点也不想理她,转身直接取车。
孙婷婷见他不待见自己,急忙地说,“我听小苹说,看见温婉今早上穿得香奈儿最新季的兔毛外衣,那款冬装整个A市里只有二件,昨天才到货的。我预订了好久都没买到。”
安靳柏皱眉转身,不耐烦地问,“你什么意思?”
她像是被他吓着一样,怯生生地模样,瑟缩了一下脖子,“我只是想说,那个包养温婉的男人肯定是咱们圈子里的人,而且身价极高。”
他沉默了一会儿,一张斯文俊脸染满了怒意,“从此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她,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突然清脆的铃声,终于吵醒了沉睡的人儿。
温婉缓缓地睁开眼,第一时间是朝安靳柏的公寓门口看去,再看看停车区,已经没有了他的车,原来他已经离开了。
她心底涌上一股失望,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传来一把很严肃很公式化的声音。
是警局里打来的,她蓦地反应过来,猛地跳起,直奔去警局。
“妈妈,身体好点了吗?”她小心翼翼地开口,不敢再气她了。
“婉儿,你不用担心我,这里的人没有为难我,正好我可以冷静想想我以后的路。你回去学校好好念书,妈妈一直以你为傲。”
温婉紧咬着唇,眼眶酸涩,静静地听着温母的话,每一句,她都很用心地听着。
“妈,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出来的,等我毕业了,我找工作,努力赚钱养你。没有爸爸,奶奶,我也一样可以照顾你。”她倔强地抬起头,信誓旦旦地对着她说。
对上这孩子明亮的双眸,温母眼角忍不赚下两行泪,都怪她自己懦弱。
回到学校后。
温婉的心情烦闷,抱着课本,双眸无神地坐在教室里,听着那熟悉的法律课。
下课了,以往大家都会纷纷离开,可今天不知怎么的,留下了很大部分人,兴致勃勃地像是等着什么好戏。
温婉没有在意,她一向懒得去理别人,刚想起身离开,突然一把阴阳怪气的女声,带着浓浓地嘲讽朝她冲来。
“温大小姐去当交际花,咱们A大什么脸都被你丢尽了。”
“你说什么?”她蹙眉,不满地看着眼前的女生。
对方不屑地回瞪她,“别人都拍到你衣衫不整从辉煌夜色出来,你还有什么好否认的,校报那公告栏都贴满了,那样子真是狼狈。我说你这个18岁就读大四的跳极生,被多少男人上过呀。”
“你最好给我闭嘴!”
温婉朝她走近一步,冷笑地反问,“你亲眼看见我跟男人上床了吗?我警告你,说话注意点,否则我会告你诽谤!”
她温婉从来不是好惹的,别人讨厌自己,她无所谓,她懒得去解释,但不代表她会任人揉捏。
对方被她的语气吓得微怔,温婉一米七的模特身材,天生的清冷气质,让人不由有一种卑微心理。
“温婉,你别以为你有多么了不起,就算我们没有辉煌夜色里你与那些男人厮混的视频,学校也一定不会纵容你!”她冷哼了一声,也不敢再与温婉对峙便匆忙走了。
温婉扫了一眼,四周看戏的同学,深吸了一口气,强装镇定,一步步朝校栏走去。
没有人靠近她,却有无数细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全都是不堪入耳的嘲讽。
“温婉你是来这里念书的,不要惹事,不要理会这些人。”她不断地对自己说着,可当她看清楚校栏上的照片时,她双手不由紧攥成拳。
“孙婷婷你个贱人,你给我等着!”
你骗我去辉煌夜色,故意找人给我拍照,这些有意挑选镜头下的自己真是狼狈不堪,像极了被男人发泄放纵的女人。
她愤恨地撕掉校栏上的照片,全部都塞入包里。
……
学校放假一周,温婉窝在学校,偶尔到警局里去看望温母,心情一直都很压抑。
有时候她会想起安靳柏,她犹豫了三天,最后她还是放下面子给他打了过去,只是回应她的是冰冷的机械关机回音。
“安靳柏说放下就放下,人家连你的声音都不想听了。”她眼底一片暗淡。
“温婉,你这些天怎么没有出去玩?安学长他没有找你吗?”
宿舍里还有一个女生叫苏以苹,她长得有些肥嘟嘟的小圆滚身材,像个小苹果一样,个性随和。
“我跟他分手了。”温婉身子一颤,随即非常平淡地开口。
苏以苹非常吃惊,“怎么可能?你们关系这么好,安学长这么疼你,温婉你为什么要跟安学长分手?”
温婉的唇角有些苦涩,说出来倒是真的没有人会相信,居然是安靳柏主动提出的分手。
最后一天假期,苏以苹从食堂里回来,见温婉安静地在默背法律条文,她犹豫了好久,还是忍不住开口。
“温婉,安学长他今天要飞去美国了,你真的不去送他吗?”
她掀着书页的手,猛地一僵,整个人错愕住了。
缓缓地抬头看向她,问一句,“你说什么?”
苏以苹看着她明显是不舍的表情,快速重复地说,“安靳柏他今天下午二点的飞机,你现在赶去国际机彻来得及,安学长他这么爱你,我想无论如何他肯定想要见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