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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辣的酒直直地灌入她的喉咙,她连呛了好几口,整张脸霎时红了起来,而她正想要呼吸之间,他冰冷的唇却凶猛地朝她吻下。
强势而霸道的吞噬着她,让她无法适从这份急切。
她的小手拼命推开他的靠近,却引来他更加用力的吮吻。
温婉感觉无比的委屈和恼羞,猛地扬起右手,就想要甩他一个巴掌。
却不料,半空中的小手,还未触碰到那脸庞,却被他死死地扣住。
“你想打我?”司徒聿猛地离开了她的唇瓣,气势凌人不屑地瞪着她。
“你只不过是一个被男人玩弄的东西,你最好安分一点,否则我让你进牢里陪你母亲。”
说完,他一把将她提起,直直地扔到床上。
下一秒他纵身压了上来,昏暗的灯光下,身下的女人,衣衫不整,凌乱的发,带着无助惶恐的脸蛋,愈发勾起男人原始的占有欲。
“别露出这副被人强迫的表情,你要记住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的!”
他转过头不想再看她那不安的表情,埋下头狠狠地吻着她的脖颈。
在他触碰到她的瞬间,温婉的心猛地一颤抖,她的手紧紧地揪着床单,忍耐着,“我、我要你帮我救我妈妈出来。”
他的动作顿了一秒,没有回答她,反而更加粗暴啃咬着她。
他身上独有的凉薄气息,不断地纠缠着她,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不安。
她紧闭着眼睛,忍耐着这份羞辱难堪,大脑里一片混乱。
她告诉自己,她要忍住,因为这么做是值得的,至少她能救她妈妈。
可是当那钻心的刺疼,直达心扉时,泪还是忍不赚下。
而那身上的男人却依旧不停地,甚至更加凶猛地,一下一下凌辱着她所有的尊严……
黎明时的风,透着刺骨的凉意,天地之间一片暗淡,整座城市都寂静了下来。
女人披着一件雪白的浴袍,双手紧紧地环抱着自己,垂落的发遮挡了她的脸蛋,她似乎很虚弱,浑身都颤抖着,可她的脚步却非常急切,甚至有些麻木奔跑。
直到她被一个台阶绊倒在马路边上,她才停了下来。
一双清灵的水眸,空洞无神,像是经历了什么可怕事情,她像是一个神志不清的傻子,直接蹲在路边,蜷缩着身子,却依旧压抑不住身体的颤抖。
她的大脑里依旧能清楚的记得那男人与自己的纠缠,那种不堪,那份疼痛与羞辱……
直到那个男人终于停下来,直到他终于累得睡着了。
她忍着疼痛,小心翼翼下了床,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蹑手蹑脚换上唯一能遮住身体的浴袍,直接从那酒店里跑了出来。
她恨他!可是她更恨自己……
酒店顶层那奢华房间里,充斥着纵情的气味。
男人正坐在床边抽着烟,房间内依旧是昏暗的灯光,烟火在不断地明灭,让整个房间气氛显得更加诡异。
在她下床的那一刻,他就已经醒过来了。
窗外已经开始泛白,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照射了进来。
他淡漠地站起身,视线对上床单上,那一抺已经干涸的暗红血渍,深深地印入脑海里,让他更加烦闷……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温婉才回到A大宿舍,苏以苹觉得她有些不对劲,见她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甚至还带着围巾。
“温婉,你生病了吗?”
她没有出声,只是摇摇头,整张脸蛋都苍白的吓人。
一整天她都没有离开过宿舍,甚至连课也没有去上,呆在浴室里淋冷水,直到皮肤皱在一起了,她才知道已经淋了快两个小时了。
午餐和晚餐都没有吃,一直窝在被子里沉沉地睡去。
直到第二天苏以苹担心地走到她床边,在她的额头探了探,这才知道原来她发烧生病了。
看着温婉白嫩的脸蛋上浮起的晕红,苏以苹不由有些紧张,推了推她,“温婉,你怎么样?”
温婉的大脑依旧有些混乱,缓缓地睁开眼睛,双眸朦胧看着舍友,表情有些呆怔。
“温婉,你的额头很烫。”
“哦?”她含糊地应了声,闭上眼睛又沉沉地睡去。
好累……
苏以苹简直急死了,这下怎么办?这个温婉很娇贵,平时生病温家的人和安学长都细心呵护着,万一……
“温婉,你别睡,我扶你起来,咱们去一趟医务室好不好?再烧下去可要出事了。”
苏以苹风风火火地帮她换衣服,掺扶着她,一步步地下楼。
有不少同学从她们身边经过,好奇目光朝她们打量,瞧见这A大的才女病怏怏的模样,蓦然都有些激动。
“快看!原来是真的,这个温婉被温家赶了出来。”若是从前,她小伤小疼的那温家的人,立即就派私人医生过来给她看病了。
苏以苹对温家那场官司也有耳闻,只是这些人也太缺德了吧,她气恼朝她们吼了一句,“让开!”
刚走出了宿舍大楼,苏以苹一边走着,一边回头担心地看向身旁的人,“温婉,你怎么样?撑一下,很快就到了。”
温婉的身子烧得跟火炉一样,虚弱的身子,脚步走得踉跄。
突然一道灼热的目光朝她们投来,苏以苹的脚步顿住,有些不安地抬头看去。
却见一个男人正伫立在槐树下,他一身名贵西服,姿态傲然淡漠,他没有说话,但是盯着她们的目光有些复杂。
苏以苹的心猛地一颤,这个男人,他到底是谁?!
她怔在原地看着他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立即引来了不少同学注目,像他这样的男人,无疑夺目耀眼。
他就在她们眼前,这个男人很高大,身姿英挺卓绝,混血儿的立体五官,深沉的眸子却透着一丝寒凉,
“你、你是谁?”苏以苹感觉呼吸一窒,结巴地开口。
而这一刻,苏以苹的手倏地放松,一直被她揽着的温婉,身子虚软无力地整个人跌倒下去。
“你……”苏以苹整个人都傻住了。
“你要带温婉去哪儿?”
男人没有多想,立即动作迅速地接住了温婉,她的身体软绵绵地,体温高的吓人。
司徒聿深皱着眉,看着此时沉睡在他怀里的女人,她整张小脸都烧得红通通的。
他将她拦腰抱起,疾步朝自己的车子走去,轻轻地将人放在副驾驶位上,动作急切地发动车子,脚将油门一踩到底,车子眨眼间便绝尘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