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我让你在宠物医院里看病,你居然敢跑出来?!”司徒聿一手拎着它的皮毛,目光恶狠狠地盯着它。
“喵!”山猫被他拎着非常不舒服,挥动着爪子,不满地了起来,我没病!
司徒聿一把将它扔入笼子里,上下打量了它一圈,命令一句,“你已经瘦了两公斤了,以后不准运动,就呆在家里吃饱就睡,将自己养肥!”
山猫转身,用猫屁股对着他,它觉得这主人觉得太没人性了!难怪女主人会跑掉,它也很想跑。
司徒聿扬扬眉,对它用居然敢用猫屁股对着自己,这胆大妄为的行为,非常不悦,顺着这山猫的目光看去,这小东西像是在盯着沙滩的一个方向,他倒是很少见山猫会这样专注。
不过司徒聿也没有多想,发动车子,立即赶回别墅去,今天花园里的那些花需要施肥,他可不能忘记了,否则那些花可全都要蔫了。
黑色的限量版凯迪拉克,飞速于高速公路之上,只是司徒聿没有注意此时正有一辆明黄色的玛莎拉蒂与他交错行驶,那车里的女人正是他再熟悉不过……
“你能不能好好开车?”此时明黄色的玛莎拉蒂内,温婉一拳砸在对面那女人的脸蛋上,“唐小瓷给我正经点!”
“温婉,我的野味飞了,我伤心,你就不能发挥发挥友爱精神来关怀一下我么?”唐小瓷正开着车,不过由于这车子走S线,让温婉看着非常不顺眼。
温婉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最后无奈,“我们先到市区里找一家旅店,再去祭奠你的胃,这样总行了吧!”
唐小瓷眉梢一挑,整个人像是打鸡血一样激动了起来,“温婉,你真的要去市区找旅店,你不怕……”
“怕什么?我又不是通缉犯,别在这里胡思乱想,专心开你的车。”温婉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闭了闭眼睛,假寐休息。
她已经有三年没有回来了,以前她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回这地方了,不过前段时间在巴黎正巧遇见了恐怖袭击,当时机场里一片混乱。
她和唐小瓷倒是没有受伤,不过看着机场里其它的旅客生死相离,放声痛哭,特别是其中一女孩跪在她母亲的身前,死死地抱着,不让机场人员带走她的遗体。这一幕深深地震憾了温婉的内心。
她一直都想回来拜祭温母,可是因为这里有太多不开心的回忆,所以一直都没有回来,三年了,很多的感情和怨恨都已经淡却了。
这一次回国她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想去给温母上一柱香,四处走走,有些事情逃避总是永远都无法让自己释怀,所以她现在是回来面对。
唐小瓷在一家高级旅馆前停下,用一个假身份证订了一房间,两人窝在房间里稍作休息,她看着温婉正在整理床铺,收拾用具,唐小瓷不由感动了起来。
“温婉,想当年你还是一个粗手粗脚的大小姐,如今你已经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好女人,谁若是娶了你,那铁定是非常幸运。”
温婉看着她在床上打滚,不由笑了一声,“我今年才22岁呢,我才不要这么早落入婚姻的圈套里,我想单身也挺不错的。”
“真的?”唐小瓷笑了贱兮兮,“那维克呢?他可是在夏威夷那里等着你呢!维克可是一个二十四孝好老公,他这样子的绝世好男人,你也舍得放过他吗?”
听到唐小瓷提起两年前认识的一位男性朋友,温婉不由笑了笑,维克确实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温柔体贴又有责任心,而且有一次温婉被海浪冲走,维克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她,这让她非常感动。
不过温婉觉得自己跟他之间好像少了一些什么,所以维克追求了她两年的时间里,温婉的态度依旧比较淡然,表示做朋友就好了。
温婉与唐小瓷在房间里聊了一会儿,很快就下楼用餐,这家餐厅温婉以前曾经来过,而且她还在这里弹钢琴上班。
“这餐厅是楚飞扬开的?”唐小瓷一边吃着一边无聊地扯一些话题,“那花花公子这几年收敛许多,有人说他身体不行,所以迫于无奈……”
“温婉,你说我们好歹也跟他认识,这饭钱能不能免呀?”
“我说你瑞士银行里存了那么多个零,怎么会这么吝啬呢!”温婉伸出叉子,快速地叉起她盘子中的一羊肉,没好气地说道。
唐小瓷的手速不如温婉,眼睁睁地看着她一口就吃掉了自己的肉,有些心疼。
“那些钱我留来养老的!”
温婉与唐小瓷两人坐在一个角落的位置,两人都在开玩笑,她们两人并没有注意到,此时有一道灼灼的目光正盯着她们,像是审视着她们。
“你看那边那位穿着浅蓝色连衣裙的女人,像不像是……”餐厅里的一位员工正用好奇的目光,朝温婉的方向看去。
另一员工蹙眉,“不太可能,应该只是长得像而已。”
温婉像是受不了唐小瓷似的,趁着四下无人,伸出爪子,在她的鼻子上掐了一把警告道,“明天如果你敢乱说话,你两天都别想吃饭。”
“嗷!这是不人道的!”唐小瓷疼得嗷叫了一声,捂着鼻子立即反抗。
无奈自己的气场弱了她一截,最后只好讪讪地点头,“我明天会安分的,你放心好了。”
当温婉她们两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时,那位服务员不由多打量了温婉一眼,但也没有上前询问,只是觉得温婉长得真像那女人。
第二天一大早,温婉与唐小瓷就开着车去温母当年安葬的墓地,或许是有人特意吩咐了,温母的墓地非常干净,温婉来到的时候只是简单换了新的鲜花,便盯着这笑容和蔼的照片有些发呆。
“我回来了,我三年没来看你,我真的很不孝。”温婉喃喃自语着,眼眶不由有些酸涩。
她半低着头,眼底尽是内疚,“我知道我自己并不如想象的潇洒,跟唐小瓷满世界的跑,虽然看起来非常自由自在,但是心底总是不踏实,最后我才明白,原来自己这三年只是在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