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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也是他第一次向女人道歉,严晶晶打开她的手,指甲不小心刮在了自己的脸上,李廉昊心疼的捧住她的脸,“疼吗?”
“不疼,不要你管。”严晶晶扭动着身子避开他。
李廉昊霸道的将她抱在怀里,“别闹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你,让我好好抱抱你…”
“不要。”
这一声嗔骂像是撒娇,李廉昊非常受用,“不要什么。”
严晶晶自觉刚才那声不妥,只避开他一点,却没想李廉昊更用力的将她拥进怀里,“晶儿啊,我想你了啊,你就不想我吗?”
孩子都生了还别扭什么啊,李廉昊就搞不懂了。
“我错了,我错了。”
他连连说错,严晶晶觉得魔音震耳只得去捂住他的嘴,李廉昊便趁机抓住不放手。
他将她抱回医楼,抱进房间,便迫不及待的倾身压了上去。
“不要——”严晶晶狂乱的叫喊,他的大胆与放肆骇住了她!
她脑中乱哄哄的炸成一团,胡乱的在他怀中闪躲扭动,却不知如此更加深他触摸上的感觉!
李廉昊翻转过她的身子,让她抵在自己怀中,同时自己的身子也压了上去,不顾她的挣扎,灼热的唇压上她柔软的小嘴。
“呜——”
严晶晶用尽全身的气力垂打他。
“叫我的名字!”突然嘎声命令她。
“不……”严晶晶怒嗔道。
“叫我的名字!不然今天我弄死你!”李廉昊固执的重复一遍。
“李,李廉昊……”混乱的脑子想了很久才想起他说的,劳资姓李名廉昊。
恩,很好听的名字。
他的眸光转为深浓“很好,记住你的男人是我!以后在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在将孩子的腿也打断!”
严晶晶的意识渐渐混沌,终于再也撑不住,昏死了过去……
清晨严晶晶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她睁开眼,看见李廉昊侧卧在旁一瞬也不瞬的凝望着她的黑眸,她蓦然想起昨夜的事,颊上一红,便要坐起身。
“不要起来,在陪我睡一会。”他翻身压住她,不让她坐起。
他低低的笑,颀长的身躯覆住她的身子,将他娇柔似水的身体压覆在身下,以自个儿的体温煨暖她。“是不是冷,这样会不会好点。”
严晶晶坚决不理他,将头扭向一边。
昨夜他原以为要够了她,,没想到今日一睁开眼,目光却舍不得从她紧俏柔软的身上移离。
他发誓,从他有女人起,就从没有一个女人能令他着迷至此。
可是这丫头现在还在耍脾气,看来他还要在加把劲了,而且那孩子……好象不大好的样子。
李廉昊将她抱紧在怀里,吻着她的额头开口,问道:“那孩子好象不怎么好。”
严晶晶知道他的意思,疍疍今年3岁可比起同龄的孩子来却是更瘦弱而且脸色苍白,严晶晶其实并不想让他知道,可是现在他都已经知道了,其实说与不说都一样,那就说吧。
“他身体不好,我一直在想办法……”
“为什么不好?”李廉昊打断她的话,严晶晶那句颜卿木逼她喝打胎药的事被生生逼了回去。
“从出生起就不好。”严晶晶道。
“恩,我知道了。”李廉昊现在心里是欣喜若狂的,任谁突然出现这么大的宝贝儿子都会者样兴奋的。
当李廉昊起床后严晶晶就开始赶人,李廉昊知她害羞,也没说什么,穿好衣服后就走出了医楼下,朝楼上一看果然看见她站在阁楼上偷看自己。
他捂着自己的心口看着她,严晶晶迅速收回眼神躲了进去。
李弦月最近是越来越不喜欢闾后对他的事指手画脚罗嗦个没完没了,特别是闾后最近老抱着他的那个才三岁的弟弟在父皇眼前晃悠。
“月儿,你也别怪母后说你,你父皇对你现在的做为越来越看不下去了。”
“他不是一直看不顺眼我吗?”李弦月不以为然的一声冷笑,“母后,你不会想在孩儿背后使什么坏吧。”
“你说什么呢!”闾后指着他怒道,“你是我儿子,我怎么会对你使坏,也是你最近的作为太过分了,你父皇才在我面前说起的。”
“老不死的!”
“你说什么!”
“老不死的!”他重复一遍。
李弦月知道那个父皇不喜欢他,现在那些弟弟都长大了,而且个个在他面前卖乖,他是越来越应付不过来了,人最怕一只狼盯着自己,他身后可是十几只呢。
所以他选择先下手为强,那个六皇弟也是活该,自己在父皇面前讨了一个差事,以为这样就能讨那老不死的欢心,没想到那废物后来水坝修砸了还致十千村民被淹死,老不死的将处罚权交到他手中,他当然不能手软,所以大笔不挥,先将人关进了天牢,他私下还授意用刑,现在估计也就半条命了。
“那废物是自找的,江南水患,知道我能收多少钱吗,他敢去接,分明跟我作对。”李弦月狠声道。
闾后无奈道,从宫女手中抱过自己的小儿子,李弦月看那孩子就烦,不过那老不死的好象很喜欢这小儿子,所以他是越看这小子越厌烦。
闾后看见他那表情,将孩子朝自己怀里一紧,“月儿,我说过你弟弟不会危害你,你怎么回事啊,不要用这种表情看他。”
“我没有。”李弦月笑道,站起身告辞出去。
闾后追上问道:“你到底想处置老六。”
“我要他死。”他非常认真的回答了她。
李弦月回到府上后就见段牧落媚眼神哀伤的在花园里自怜自哀,在宫里本就不顺气,回来还要看那张脸,他气得走过去一把抓起她的头发。
段牧落媚已经记不清楚这是他第几次无故对自己施暴,“殿下!”
“贱人9在想他吗?”
“他就那么好,本殿下这府里就那么令你不舒服吗?”
“不是!不是!”段牧落媚惊恐摇头,可越摇头头就越疼,他抓得那么紧,她恨不得杀了他。
李弦月一脚踢过去,段牧落媚顿时躺在了地上,记得刚成亲那时他也亲自踢掉过一个她的孩子。
他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
是李廉昊的,他最恨的一个弟弟。
只因为新婚之夜她没有落红,可是,那晚李廉昊并没有碰她,所以那孩子不是他的。
但也不是他的,是她有一时糊涂借酒消仇时与家中侍卫珠胎暗结下的。
他不知道,所以将所有恨都怪到了李廉昊身上。
她不敢承认,因为她怕死。
李廉昊决定长住在西王府里了,对外都宣称是希孤的友人,而这友人老往医楼跑就起留步少疑问,别人以为是他病了,多事的人还是看出了端倪。
李廉昊并不亲自告诉疍疍自己是她的生父,不过一件事说来可笑,他也是看见严晶晶给疍疍洗澡才发现疍疍是女孩子,那她还在小山上怂恿别人跟她私奔。
李廉昊想来就好笑,他的女儿啊竟然从小就是花花肠子。
“笑什么?”
严晶晶从他面前走过,觉得好奇这人真奇怪,一人人靠在门上还能笑出来。
李廉昊收笑,“没什么。”
严晶晶一副不信得样子,躲过他身来调戏的手,李廉昊跟在她身后,问:“什么时候让她知道我是他爹,还有啊,她是个女孩子,我女儿,不能让她一直这样一副男儿打扮。”
“……”严晶晶白他一眼,“为什么不可以。”
“她是我女儿,就是不行。”
……她可是正宗的皇室血脉,而且是他李廉昊的女儿,“我不允许。”
“你不允许,真可笑。”严晶晶笑得那么冰冷,像是不认识他一样,那眼神让他心疼啊。
“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想我弄死你。”他说得弄死肯定不她想那种弄死,而是在床上。
李廉昊来气了,拉住她,“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想要万年雪花莲给疍疍养身体,你有吗?”
“什么雪花莲?”李廉昊觉得这名字挺好听的,不过好象也很重要,而且对自己能女儿更重要。
严晶晶不想理他,开始赶人,赶他出去前,她道:“爹逼我喝打胎药时你在哪里。”
李廉昊直接火了,大声道:“是你先跑了的,我找不到你们。”
换来的却是严晶晶重重的关门声。
后来李廉昊问了很多人,甚至让希孤和储饹立刻去找那个什么雪花莲,现在只要她要的,就是天上的月亮他也会去摘即使下面是万丈悬崖。
……
可是怎么都没消息,他甚至难得的对储饹发了火,而现在他还有一件重要事要做,不过疍疍这孩子他是时时刻刻都想带在身边的,生怕严晶晶又把她带走了……
关于许西王府这私生子的事,李廉昊还没到这就觉得蹊跷,所以早派了人去江南查了这人的底细。
似乎并没有什么可靠的消息,还是蛛丝马迹被人抹得太干净。
晚宴上,老西王难得露面,左首希孤,右首私生子,今天他的意思也是想郑重向人介绍他的另一个儿子给大家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