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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宝他们先吃饭,他们也知道我今天不寻常所以也没多问,迅速解决掉晚餐。
凡今天回来得很晚。
我接过他的外套挂上。
我能想像到他每天都要躲进厕所去换衣服,晚上还要冲个澡才回来。
“呼,今天累坏了,有个客户难缠得要命。”他边坐在下边说。
我给她盛好饭递给到他手中。
我轻轻地问,“那客户是男是女?”
他含了一大口菜,含糊不清道,“男的,要是女的我还以为她爱上我不舍得走了呢,呼,饿死我了,心做的菜越来越好吃了。”
我紧紧地盯着他的脸,灯光下,他的脸有一条条细细的伤痕,只是以前我没有注意看。
我的鼻子酸酸的,泪水几乎要掉出来。
他抬起头来看我,“心,你怎么不吃?”
我凝视他,声音很轻,“我刚吃了,因为你总不回来,我很饿,所以我就先吃了,你不会生气吧?”
“怎么会?”他大口大口地扫碗里的饭,“再来一碗。”
他整整吃了三碗饭二盘菜,然后去洗澡了。
一般干苦力活肚子都特别饿,他以前才吃一碗饭的,最近食欲突然大增我竟然还为他高兴,以为他真正能吃了。
我利索地收拾了碗筷然后进房间铺床。
从洗澡房出来他便一头扎进被窝中。
我发现他的胡须长长了。
“凡,该刮胡须了。”
“嗯。”他应了一声然后就开始打呼噜了。
我从梳妆台的抽屉中找出他的剃须刀帮他刮胡须。
他竟然连醒都没有醒。
替他把胡须刮干净,我仔细地看他的脸。
他的脸仍是像往常一样帅气和霸道,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脸上多了份憔悴。
他是累坏了。
而我竟然忽略了他这么久,真该死!
我拿药水来抹他脸上的细伤。
然后我开始检查他的手与脚。
这一检查我便哭了。
他的手与脚到处都是一片片乌青与污血。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的脸不受伤的原因,因为他每次摔倒在地总会用手保护自己的脸。
我轻轻地给他揉上药。
凡,跟我在一起真的只会害了你。
我们真的不是公公他们的对手。
这一刻泪水流出我的软弱,我真的无法再坚强。
整个晚上我一直在想,要不要放开他?放开所有的人?只要他回去了,阿龙他们就可以回到他身边,莫宇也不会为钱的事情头痛,快乐也能得到更好的发展了。这一切都掌握在我一个人手中,只要我一个行动,一句话。
但是,我舍得凡吗?我舍得吗?
我不舍得,真的不舍得,我们经历千辛万苦才能在一起,我还要为他生宝宝还想笑给他看……
抱着他的腰,泪水已是流湿了枕头。
凡,此刻我心如刀割你知道吗?我不敢当着别人的面揭穿你,因为你是那么骄傲的人呵,我该任你继续这样受苦下去吗?凡,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第二天我起来给他弄了很丰盛的早餐。
他吃得极为卖力,“哇,心今天真奢侈,到底什么日子?”
心痛到不能再痛,我忍住要哭的冲动,“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就是你最近瘦得厉害,我要把你养胖。”
他笑了笑,“那我得少吃一点省得我以后变像肥猫那么胖你不要我可怎么办?”
我帮他披上外套,“工作小心点。”
他吻了吻我的脸颊,“等过几天忙完了好好陪你。”
我挽紧他的胳膊拼命地吻向他的唇。
他边回吻我边说,“好了,好了,心,快迟到了。”
我没有松开他,固执地吻着他。
最后是他推开我,“糟糕,迟到了。”
他跳上出租车,出租车“嗖”地一声就飙走了。
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拼命地滴掉于地。
凡坐的出租车刚走,黎贝贝便与公公出来了。我迅速擦掉泪水,我不能让他们看到我的懦弱。
阿宝与阿彪挡在我面前。
“你们两人给我让开!”
公公的语言不算凌厉,却不怒自威。
黎贝贝对我挤眉弄眼,我冷冷地看向他们。
又有一场硬战要打了,真是累。
阿宝与阿彪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反而更护紧我,阿宝说道,“董事长,任何人都不能再伤害嫂子,别怪我们不尊敬您。”
“没错,”阿彪也说道,“今天就算是拼了命也不能再让嫂子受伤。”
公公冷冷一笑,“堂堂的丁氏金牌保镖如今却沦到保护个女人,这传出去岂不是笑话一宗?”
“工作毫无高低贵贱之分。”阿宝一脸坚定,没因公公的话有半点怒气。
公公看向阿宝,“还挺有志气的。”说完他看向我,“开心,我今天只想与你好好谈谈。”
黎贝贝看向我,“季开心,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俗话说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难道你是做了亏心事?”
“贝贝姐,不准你对嫂子无礼,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阿彪怒火填胸道。
“姑丈,瞧瞧,他们想依仗人多欺负我呢。”
我没那么多功夫与他们扯蛋,我看向公公,“好,您上来,其他人我不欢迎。”
阿宝他们担忧地看向我。
“你们两个在下面,不准跟来。”
阿宝警惕地看向公公,“可是……”
我冷冷道,“不准上来就是不准上来!”
进了房间,我冷冷看向公公,“有事?”
公公在往沙发上一坐,冷冷道,“开心,你真的以为我动不了快乐吗?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让快乐的事业发展得这么顺利呢?”
我咬紧嘴唇,“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季开心,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他们?为了你一个人让那么多人付出代价,你的良心过意得去吗?我昨天去看凡了,他从小到大从来没干过活儿,为了你他竟然肯去搬运水泥,你知道他一天摔倒多少次吗?你的心会不会痛?还有你当真以为阿龙去当保镖了?他是去接杀人的生意了,他进了黑鹰杀手组织,他要杀的人是市长,他有一个月的时间,黑鹰杀手组织有个规定,若是刺杀失败那杀手必须得自杀,这是防止组织败露。”
我吓得全身都软了,颤抖道,“您……您这是骗我,我不相信。”
“你觉得我会骗你吗?”公公把一部相机放在桌上,“你过来瞧瞧,这是我派人跟踪阿龙他们的,他们就在离你们不远处租了间房子,天天研究市长的行踪。”
我急忙打开相机。
里面确实是阿龙与阿虎,在他们身边是各种监控器,监控器上全都出现市长的画面,两人还商量在哪里选择时间与地点。
如同晴天霹雳!这个消息比凡在工地搬运水泥更让我心碎。凡可以说是为了爱情而付出,而阿龙他们竟然为了我,一个剥夺他们幸福生活的人在付出生命。扪心自问,我都为他们做了些什么?
公公冷冷地哼道,“只要你肯离开凡,快乐那边我可以再助她一臂之力,阿龙这边我多花些人力物力去解决,到时候大家皆大欢喜,他们可以恢复原来的生活,而你终是没有失去什么。”
我什么都听不清了,我只知道我要失去凡了。
我预见了先前那次分开彼此的生不如死。
我不想再次尝试!
我不想,真的不想!
我扑通地跪到公公面前,眼中噙满泪,“我季开心从来不求别人什么,我只求求您救出阿龙他们,让我跟凡在一起,我保证努力赚钱不让他再出去搬运水泥。”
公公冷冷地看向我,“你以为我相信你吗?你根本就是在折磨凡,要不然怎么肯让他住这么差的地方养蚊子?这种天让他出去搬水泥?”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这还不是您逼的他?要不是您处处阻挠他能沦为去搬水泥吗?”
“但是季开心,你是有钱人,我给你的一千万支票没有被冻结吧?你为什么不拿出来用?你根本就是自私,你根本就是想要从凡身上诈取到更多财产,你还野心勃勃从丁氏一分钱不出挖走了莫宇让他捧红快乐,”公公越说越气愤,“还有,能写出《一剑梅》这样的作家真是冷血到家,我今天总算见识到了。”
我惊恐地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公公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在你的小说里把男人折磨得半死,最后还全都杀了他们,你说我是什么意思?真不明白这样的烂小说竟然有傻瓜把它拍成电视局还在网上炒得热火朝天。”
我试图装傻,“我不明白……”
“够了,孤独作家,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你现在已经开始在折磨凡了过段时间是不是预备杀掉他?
我颤抖道,“那……那只是小说。”
公公无比凌厉盯着我,“只是小说?根本就是你在报复男人,你恨所有的男人,恨不得把他们统统都折磨死掉。我调查过你的背景,你从小心病因为你太恨你爸爸,你妈妈死后你便设计杀掉他,以后你的小说中便开始出现要报复的对象,他们全都是男人。”
我大声辩解,“我没有,当年爸爸是为救我……”
“够了,你不用再演戏了,我今天来只要你一句话,到底离不离开凡?我没有时间等你,我知道你唯独对快乐好,但快乐真不够意思,昨夜被贝贝挟持回来威胁两声就说出你是孤独了,你是不是很心寒?”
心碎了一地,“你们……你们竟然挟持了快乐?她要演戏啊。”
“所以就看你的态度了,还有阿龙他们明天就要采取行动了,只有我出面才能摆平这件事。”
胸口一阵闷痛,我吐了一口血。
“决定权在你手上,季开心,我只数到三。”
我冷冷地看向他,“还用数吗?”
“很好,我一向只看办事效率,你的效率有多快我就有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