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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走后,我陷入深思。
如天亦的行为很令我很费解,她在我手下做事已久,但并未做任何有害丁氏的行为,难道她在暗处动手脚?
若是这样,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怕了,做得不留痕迹天衣无缝。
不过,这与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让爸爸头痛去吧。
心里头飘过一丝丝快感,为妈妈,为我。
我上网搜索这些天丁氏与如氏的战争。
两虎斗争,两败俱伤,客户们在丁氏与如氏之间徘徊,两家企业互相争夺抢客户,结果却变成客户在犹豫,很多客户宁愿选择其它企业,必究两家企业这样明争暗斗,哪家失败还是个未知数,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宁愿选择远离,这就便宜了第三者。
如氏与丁氏股票大跌,反而居位第三的尹氏股票大大上涨,大家都纷纷抛弃如氏与丁氏的股票购买尹氏的股票,不仅如此,与如氏和丁氏合作的供应商都纷纷找尹氏合作,股东们也都在蠢蠢欲动想要退股。
全球陷入紧张的经济危机中,就连政府部门都出面干涉两大企业的斗争。
但如天亦咬定要粉碎丁氏,而丁宁也不是省油的灯,两家继续战争,笑死其它受益的企业。
黎氏在今天已经宣传破产,丁宁在三天之内让黎氏变成历史,估计外公一口气还没有喘过来,就气晕了,舅舅还没有醒来,若此刻他醒来肯定又昏过去。好个丁宁,竟然利用我与舅舅打官司的时间趁舅舅防备松懈狠狠出击,打得黎氏落花流水,幸好舅舅此刻是昏迷的,否则他要去跳楼了。
这算他活该,我不同情他,杀我的开心不成还要妄想关她进监狱,哼哼,就凭这两条,丁宁不收拾他我也不会放过他。
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恶有恶报,呵呵,说得真TMD的对极了。
“凡。”妈妈推门而进。
我赶紧跃过去扶她,伸手摸她的额头,“妈,你不好好休息?起来干什么?”
妈妈看向床上的开心,“开心还没有醒吗?”
我扶她坐在椅子上,“应该快醒了,刚动了一下。”
“儿子,”妈妈紧紧地攥着我的衣角,“你外公跟舅舅都住院了,咱们去看看他们好吗?”
我的嘴唇抽搐了一下,让我去看他们?
拜他们所赐,我失去儿子,让开心活在痛苦里,如果我真的去看他们我铁定会杀人。
妈妈泪眼婆娑,声音颤抖到我几乎听不清,“毕竟他们是我们的家人啊……”
“闭嘴,”我狠狠地打断她,“我的家人只有你和开心,其他人与我无关,让我去看杀我儿子的凶手,我办不到,我不送他们上法庭让他们下辈子呆在监狱算他们上辈子积德了。”
妈妈怔了怔,更多泪水涌了出来,活到中年才受如此打击,换作平常人铁定受不了了。
一想起她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我的心就软了,我轻轻地拥着她替她擦了泪水,“妈,对不起,我态度不好,但我真的无法原谅他们所做过的事,以后绕道走吧,他们的死活与我无关,原谅我没有那么大度。”
妈妈没说话了,只是哭,好像除了哭她什么都不会了,可怜那么坚强自信的人却无情的现实逼成这副样子。
开心是晚上醒来的,她醒来跟上次一样,很安静地就直接坐起来,吓了我一跳。睡了近乎三天的她精神很好,脸色红润,倒是我自己胡子长长了,一脸憔悴,布满血丝的眼睛看起来像个糟老头。
我就坐在床头,我不敢叫她,更不敢伸手去碰她,虽然我是那么想要拥她入怀好好地亲吻她。
她看向我,目光柔和,这样的目光更让我更加自惭形秽。
“凡。”她轻轻地叫着我,声音好听得如同银铃。
我的喉咙像被鱼刺卡住,想要叫她却叫不出口。
她伸出双手,温暖的小手慢慢抚摸我的脸颊,“怎么这么憔悴啊?胡子都这么长了也不刮下。”
热泪再也控制不住洒下,我抱紧她,将头埋进她幽香的颈脖里,“开心,对不起。”
她捧起我的脸,无比深情地看向我,“傻瓜。”
她送上自己柔软的双唇。
虽然只有几天没吻她却感觉如同几个世纪那般漫长,心一跳,我什么都不想去想,现在只想与她缠绵一吻。
舌尖的缠绵,唇齿的缠绵,一切都是异常温柔的缠绵。
……
窗外,风轻轻地吹。
晚餐开心很兴奋,殷勤地帮妈妈盛饭盛汤,像个女儿般贴心。这么多天来难得见妈妈开心一笑,看来,开心醒来她很高兴,而她似乎也想弥补以前对开心的伤害,拼命地往开心碗中夹菜。
我很幸福地看着她们往彼此碗中夹菜,当然数我最惨了,当我反应过来去看自己的碗时已经堆积如山,然后开心与妈妈贼笑。
开心,她表现得很好,我知道她闭口不提那天录像带的事是不忍心让妈妈担心,这样的她坚强得让我心疼。
用餐完毕,妈妈很快就上楼,我接到她的暗示,让我好好跟开心交流。
“好了,我去收拾碗筷。”开心飞快地丢下一句话迅速收拾起桌上的碗。
我握住她的手,“留着它,我等会收。”
开心笑笑,“那怎么行,堂堂的总裁大人怎能洗碗?”
我轻轻一拉,开心便栽到我怀中。
满怀的淡香。
“干嘛啊,你。”她红着脸拍打我的胸口,力道很轻。
我很想问她,你为何不问录像带的事?
但看着她完全没有那个意思,我把话咽回肚中,或许是何鑫鹏那些药让她忘记了那残忍的一幕。
也许是我多想了。
“真的变傻了?”怀中的开心不安份地蠕动了一下。
我回过神,抱紧她,声音有些哽咽,“我好像几个世纪都没有抱你了,答应我别再这样任性地睡几天几夜,我怕。”
“好。”她咯咯一笑,“凡你这样子真像个孩子。”
我神经一抽,她这算不算是某种暗示?
开心,太聪明了,她的每个字都让我很敏感。
她的手摸上的我脸,“几天没睡了吧?赶紧去洗个澡休息吧,你身上的味道还真不好闻。”
我一惊,倏地低头去闻自己的腋窝,还真是很难闻呢。
唇被软软的清香狠狠覆住,“快去洗澡,乖。”
或许是我身上的味道太令我难堪,我迅速放开她,我的脸有微微的烫热,这几天几乎每天都寸着她,除了守着她什么心情都没有,更何况洗澡这事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见我仍呆在原地,开心推了推我,“快去,我洗好碗筷就上去陪你。”
我上楼立刻给国外的何鑫鹏打去电话问他这事,他沉默了一会,然后大笑,“我的药看来真的很厉害啊,你放心,她不记得录像带的事了,你现在就要加把劲,努力让她在真正醒来时怀上孩子,否则到时候神仙也救不了你。”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真的是药在反挥作用,不然开心肯定会醒来第一件事抓着孩子的事不放。
特意挑了件最性感的睡衣,我朝浴室走去,何鑫鹏说得对,我得努力和开心造人才行,虽然这种行为我很唾弃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
几天都没有享受过温水泡过肌肤温暖,舒服到我几乎要睡着,也许我真的太困了。
一双柔软的小手在我肩膀上轻轻地按摩,睡意会散,我反握住她的手,“你怎么进来了?”
问这话的时候我恨不得甩自己几巴掌,开心会怎么想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发现我有些囧了。
开心挤沐浴露往我身上抹,“在房间等你很久都不见你出来,还不是怕你被水淹了。”
我转身,目光灼灼地锁着她的脸,声音有些急促,“你在担心我吗?”
开心的脸立刻飞起几条红晕,用力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谁担心你了?”
我笑笑,倏地站起来将她箍在怀中。
“啊——”
我很邪恶地将她抱到浴缸里。
开心惊呼,“凡,你……”
不让她再说话,我吻住她软柔的双唇。
呜……
“凡……”
我迅速将她抱起来扯过浴巾围住。
健步如飞,从浴室到房间用不到半秒时间。
她在我身下吐气如兰,如一朵绽放到最美时刻的花。
激情在这一刻被释放得淋漓尽致。
夜,如此妖娆。
真想,永远都这样下去。
我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其实真正睡着就是一个晚上,该给开心吃药的时候我还是起来喂她吃药,何鑫鹏的话我可以当作耳边风,唯独牵扯到开心的就不行。
喜欢赖床,因为有她的相伴。
“人家身体都壮如牛了还整天逼人家吃药。”开心不悦地嘟起嘴。
“乖,这是为你好。”每当这时我只能用这句话来搪塞她,要不然干脆将她吃干抹净完事。
开心说我这几天如野兽,我笑笑说我很乐意她送我这个称号。
“只要你送我的,我全都接受。”
“不要脸。”
知道开心醒来,宇关心地问候几句就没有再过来,我知道他是想让我多与开心相处,又或许是他不忍心看着心爱的女人投入他人的怀抱。
开心将我从床上扯下来,“起来,再这样下去会睡出病来,好好陪我去晒太阳。”
我乐呵呵道,“有妻徒刑。”
“你应该说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抱住她,偷了个香吻,“遵命,女王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