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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丁笑便来了,将她提起来像老鹰捉小鸡那般,“好,很好,你居然敢背叛我!”
她被丢出五里之外,全身的关头骨似乎全都震碎了,而丁笑还不放过她,将所有的怒气全都发泄在她身上,专捡她最致命的部位来打,那日,她被打得奄奄一息,次日被冰水浇醒,继续遭受折磨,直到莫鸿煊的出现才将她从魔鬼手中解救。.
手中突然多了张纸巾。
温柔如同春风般的声音轻轻响起,“想哭,就哭出来吧。”
“呜呜。”
回忆伤情是最能勾起泪水,此刻,她的泪如倾盆大雨般疯狂而汹涌,她抓住眼前的人,将头埋进他宽阔的胸膛。
就让她痛哭一次,将所有的疼痛全都释放!
莫鸿煊轻轻地拥住她香软的身体,从来都没有见过她哭得这般痛,她痛,他比她更痛。
哭了好一会,季海心才从他怀中挣扎着起来。
“煊哥哥,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怀中突然一空,莫鸿煊感觉心也被掏空那般。
修长的手指轻轻擦去她腮边的泪珠,他不顾一切将她紧紧锁在怀中,疼痛地喊出,“海心,一定要这样折磨自己吗?”
季海心挣扎,莫鸿煊将她锁得更紧,像护住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般护住她,“海心,我不好吗?”
温柔如水的男子轻轻地问她,海心,我不好吗?
好,你很好,就是因为你太好了,我要不起!
季海心不再挣扎,顺从地靠在他充满茉莉花香的怀中,这个温柔如水的男子,让她疼。
他轻轻地捧起她的脸,一个轻柔似雾的吻落在她的眉心,他的唇并没有离去,而是固执地印在上面,他的声音略略沙哑,带着感动与激情,“海心,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她的心仿佛被谁攥紧那般,一滴泪从她美丽的眼睛滴落,“煊哥哥,对不起。”
他温暖的身子在瞬间像被冰冻般,很冰。
这不知道是她第几次拒绝了。
若说厚颜无耻,他怕是天下第一人。
将她抱得更紧,贪婪地索取属于她独特的香气。
季海心不知道莫鸿煊是何时放开自己,今晚的一切像是在做梦般,莫鸿煊频频失控的行为让她不知所措。
一路上两人保持沉默。
“今晚的事,非常抱歉,”莫鸿煊替她拉开车门,“海心不会计较吧?”
“怎么会,”她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是我对不起煊哥哥。.”
“别这样说,好好休息,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今天终会过去。”
“嗯。”
……
看着盛凌薇乖乖地睡觉,季海心感觉一阵窝心,看来找人来照顾她也照顾得挺好的,替她盖好被子,她轻轻地退出房间。
打开冰箱,里面是一堆新鲜蔬菜与新鲜瘦肉,季海心猜想肯定是莫鸿煊请的人帮忙买的。
想起丁泉,她抓了一小把蔬菜与瘦肉进了厨房。
一个小时后。
她熬好香喷喷的青菜瘦肉粥,和做好几种凉拌菜。
将它们往保温瓶装去,她锁好门,几乎没有半点犹豫打了个的直向丁氏奔去。
她太了解他了,有时候不禁怀疑了解他胜过自己。
她亮出总裁秘书的工作牌,一路畅通无阻。
他的办公室果然灯还亮。
轻轻地扣了几下,得到他的允许,她推门轻轻地走进去。
随着她的进入,一阵好闻的饭香味扑鼻而来。
正在温习今天服装课的丁泉忍不住抬起头来。
他忍不住皱眉,怎么会是她?
她此刻不应该跟煊花前月下谈恋爱的么?
季海心无视他那双散发出危险的蓝眸,自顾走到他面前将保温瓶取出,“丁总,我看您刚刚都没怎么吃东西,这是我熬的青菜瘦肉粥,再配上凉拌菜,很清淡的,您尝尝?”
她也想像莫鸿煊说那般无视他的存在,但她做不到,一想到他有可能因厌食而承受的各种折磨,她就心如刀绞。
淡淡的清香勾起丁泉的食欲,想起她今天早上的瘦肉粥,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但为了面子问题,他是不会立马就答应吃的。
季海心觉得他脸上的表情很搞笑,明明就想吃的却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她打开温保温瓶的盒子,更大的香气扑鼻而来。
“这粥就是要趁热吃才好吃,若冷了便不好吃了。”
丁泉随便乱指桌上的一份文件给她,“在这里将这份文件打出来。”
季海心惊愕得瞪大瞳孔。
丁泉拿起保温瓶打开办公室的另一扇门,里面是宽敞的卧室,另配有客厅、厨房与阳台,有时候他工作太晚就睡在这里。
季海心反应过来微微一笑,看来他越来越不排斥她了啊。
姐姐,你开心么?
坐在他柔软的椅子上,季海心舒服地呼了一口气。
将那份文件翻过来看了看,季海心不由得扑哧一笑,快速搜索了一下他的电脑,轻而易举地将那份文件电子档调了出来。
唇边弯起一抹浅浅的笑容,她一颗心突然就甜蜜了起来,姐姐啊,其实丁大少还是蛮可爱的。
丁泉在客厅三两下将那碗粥迅速扫光,再将所有的凉拌菜也迅速扫光,有种风卷残云之架势,他不禁怀疑她是不是在里面下了白粉?否则怎么可能如此上瘾?好像感觉吃一碗还不够似的。
季海心正在位置上发呆。
办公室的门被人粗鲁地推开。
丁笑尊贵如妖孽的脸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他收紧瞳孔,季海心这家伙居然能轻易地坐在哥哥的位置上?
那个爱干净到近乎有洁癖的哥哥居然让别人坐在他的椅子上?而且还是她?
他们什么时候发展得这般快?
胸口的怒火腾升而起,正要发作间,丁泉从里面走了出来。
兄弟两目光相对,暗藏杀机。
丁泉冷冷一笑,“怎么,你每晚不过来刺探军情你睡不着?”
丁笑亦是冷笑,“哥,我这是关心你么,呵呵,看来今晚大有收获,哥哥你怎么玩起这种‘半夜偷情’的低等玩意来了?白天光明正大不更好么?”
季海心回过魂,见自己正悠哉地坐在总裁办公椅上,不知何时还翘起二郎腿,貌似这形象——
呃,她迅速调整好坐姿站了起来。
等等,那是丁笑么?
他们兄弟俩在说什么?
季海心瞪大瞳孔,在发呆间被拥入一个冰冷的怀抱。
这个怀抱几乎是冰的,跟冰块没有什么区别!
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一颗心却超出负荷般狂跳。
“怎么?我的好弟弟,你是嫉妒么?”
丁泉勾起一抹妖孽的笑容,让他这个弟弟抓狂是他常做的事。
丁笑气得浑身发颤表面却保持波澜不惊,“那就恭喜哥哥,看来要结束多年守身如玉的生涯了!”
“没办法,做哥哥凡事都要走在弟弟之前,就当是引路。”
这话说得一语双关,听得丁笑气得快要爆炸!
“既然如此,就不打扰两位偷情!”说完,丁笑拂袖离去!
季海心感觉全身僵硬,四肢百骸仿佛都被冰冻般。
她又打了个哆嗦。
丁笑一走开,丁泉立马厌恶地推开她,“别以为刚刚那个拥抱算什么。”
被推到一边的季海心深呼吸,抬起头来对他挤出一朵最漂亮的笑容,“我知道,丁总刚刚只是拿我来刺激丁笑而已。”
丁泉冷酷地坐到办公椅上,“知道就好,你做的东西,我勉强接受,但你妄想让我接受你的人,那——做梦!”
但你妄想让我接受你的人,那——做梦!
季海心在心底将这句话默背了一遍,胸口仿佛有股冰冷的液体在流淌。
他,果真是千古冰山,就连火山都无法将他融化,更何况是她。
但是,他总会娶妻生子的,她还是有一丝希望,不是么?
紧紧地抿住嘴唇,她不敢发出声音,她害怕让他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
丁泉继续埋头做事。
过了好久,当他感觉肩膀酸楚的时候抬起头来发现她仍在原地发呆。
眉心不由得一皱,一阵厌倦袭上心头。
“你怎么还不滚?”
季海心一惊,蓦地抽了抽身子,“丁总,抱歉,我刚刚在思考问题,我这就走。”
说完,她迈开僵硬的脚,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站立没动的缘故,一时不适应硬生生的摔倒于地。
碰——
季海心听到鼻子与地板撞击的巨响。
于此同时,有双冰冷的手迅速将她从地上扶起并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怎么这般不小心?”
声音很冰,带着刻意演戏的温情,若不是看他那双蓝眸发现的警告,她肯定将他此举定义为关心。
她不禁在心底冷笑,是因为丁笑又来刺探军情了吧?
既然他想演戏,她陪他演好了!
她抱紧他冰冷的身子,目光灼灼地看向他冰寒的双眸,“泉,好痛。”
蓝眸发出危险地警告,但她却视而不见,踮起脚尖如同飞蛾扑火般在他性感而饱满的唇上深深地吻了上去,“泉。”
冷——冷——
空气直接从零摄氏度降到零下三十摄氏度!
季海心感觉双唇像被瞬间冰冻起来,但她不在乎!
她等了这么多年,初次品尝他这张冰冷的唇。
这是一个真正的冰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