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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个严叔,她和我父母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要死也让我死的明白些。”既然自己已经没活路了,倒不如死的明明白白的。唯一的遗憾,恐怕就是见不上辰子墨最后一眼。没能去看看妹妹和母亲。
凶女人扬了扬眉。“也好。看你是个将死之人,我就大发善心,让你死个清楚。”
女人坐在司机的位置上,用食指轻点方向盘,发出小小的“嗒嗒”声。
向米小柔娓娓道来。
原来,严叔年轻的时候,事业上还没有这么蒸蒸日上,只是经营了一个小公司。年轻气盛的他,在一次宴会上看到美丽优雅的女人,惊为天人。日思夜想,却可望而不可及。多方打听之下,才得知那个女人竟然是当时商业巨头的米长存的妻子。
他一个小小公司的董事,怎么可能比得过米长存?更何况,伊人已嫁作他人妇,两人之间更是隔了天涯海角。
可是他却并不死心,经常来骚扰女人。米长存得知,惊怒交加,在事业上给予打击。警告他不许接近自己得妻子。从此,他便对米长存恨之入骨,发誓要打败米长存,得到如花美眷。
说到这里,凶女人玩味的看了眼沉默不语的米小柔。“你知道吗,你父亲的公司破产,就是他一手策划的。”
闻言,米小柔才从呆楞中抬起头。
“原来一切,竟然源于他对我母亲的执念?可是我母亲如今还在医院里躺着,他为何要这样,难道这就是他想要看到的吗?”沙哑的声音拉扯着她干涩的喉管,震得生疼。
可是心中的疼痛,胜过这千倍万倍。
父亲临死前怒目圆睁的样子,母亲受刺激过重,昏迷不醒的样子,妹妹冷眼旁观的样子……这些都像是放电影一般在她的脑海里过了一遍,痛彻心扉。这种痛,不亚于切肤之痛。
想到这里,米小柔对严叔产生了深深地愤怒和极度的怨恨。为了一己私利,竟然害得她家破人亡。
无视米小柔的嘶吼,凶女人冷冷的一笑。“这就不关我的事了。你要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现在,你该去陪你那死鬼父亲了。”说完,凶女人的眼中划过一丝狠厉。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夜晚的风凄清的吹着,那荒无人烟的郊区,没有霓虹灯的装饰,显得更加肃静可怕。
忽然间,远方的强光灯惊扰着这静夜的肃静,路旁的大黄狗汪汪汪的向远处敖叫。女子开着车,把米小柔带到了此处。
一路上,萧瑟的风景,让女子的心更加凄寒,她不明白,为什么辰子墨会喜欢如此笨拙的女人,论样貌论身材,她李婉儿哪里比不上米小柔。
如果不是因为对辰子墨有青睐之意,她是绝对不会做那个长相粗糙行为鲁莽的中年男子的小蜜。
为了辰子墨,她愿意牺牲自己,而车里的这个女人,她凭什么能得到辰子墨的心。
嫉妒能让一个女人变成魔鬼。李婉儿把车越开越猛,眨眼间,车子便在一个小破茅屋的门前停了下来。
车里的米小柔,被这极快的车速和寒彻的风吹得憔悴,月光的皎白把她憔悴的脸照得更加透白。李婉儿多变的神情,让米小柔知道,这次的被绑或许是凶多吉少了。
“啪!”响亮的关车门声音在安静的郊区上空回荡。一双修长的腿踩着高跷从车里走下来。茅屋里的人听到外头有声音,急急忙忙的放下手中喝了一半的啤酒瓶子,畏畏缩缩地从小门缝里看了看,确定是那已约定的李婉儿,便开着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小姐,您来啦。”俩个身材魁梧高大,穿着深黑颜色衣服的大汉,其中一个顶着光头,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滑稽却很是凶猛,另一个在其相比之下,外貌看起来却祥和了许多。俩个大汉从茅屋走了出来,敬畏的答应着下车的李婉儿。
“就这丫头,交给你们了,你们知道怎么做了吧。”李婉儿站在车窗旁边,用手指了指车内的萎缩成一团的米小柔。
李婉儿犀利的眼神,把车里的米小柔吓得惊慌,但虽如此,她还是强装淡定,她的眼神在告诉着李婉儿,“我米小柔不怕你。”
“知道,小姐。我们兄弟俩做事,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处理得干干净净,绝对不会留下半点痕迹。”看似祥和的男子回应了李婉儿的话,奸诈的神情把他的样子变得可怕起来。
“记住了,一定要给我办得干干净净。事成之后,我另有重重答谢。”李婉儿看着车内的米小柔,想到一会她就要被处理在这荒郊野外无人发现,又想到今晚之后她就能铲除辰子墨心里一直视若珍宝的人,以后再也没有人能跟她抢子墨,莫名的欣喜在她的脸色浮现出来。
“是的是的,小姐,您就放心好了。”光头大汉斩钉截铁地回答着,大步地走上前开了车门,把被五花大绑的米小柔从车里抓了下来,移到停在茅屋后面的面包车上。
“呵呵呵。”李婉儿看着被抓下来的米小柔,不禁发出愉悦又奸诈的笑声,开了车门上了车,又迅速地开着车离开了。
伴随着白色的车烟,宁静的郊区又再一次回荡着李婉儿开车离开的声响,大黄狗又汪汪汪的叫了起来,看似祥和的那个大汉目送李婉儿离开后又和光头大汉会合,回到了小茅屋,继续喝起他们未喝完的啤酒。
“兄弟,这女人未免也太狠毒了吧,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就要我们给活埋了。”光头大汉垂怜着米小柔的姿色,好奇的想着那李婉儿和米小柔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丫的管那么多干嘛,有钱赚就好了。反正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李婉儿既然给了我们那么高的价格,我们一定要给她办的妥妥的。她刚刚还说,如果我们办得好,事后还有重重的酬谢呢!”另一大汉乐滋滋地想着钱,手还不停地摸着下巴,奸诈的神情又在他的脸上浮现出来。看得出来,长得祥和外表的他,其实耍起手段来可比光头大汉更加凶残。
“兄弟,我看着这姑娘倒也不像什么坏人……”光头大汉顿时像好奇宝宝般想一细问个所以然。
“得了得了,我说兄弟,你就不要再怜香惜玉了,赶紧把这酒给喝了,一会还要干大事呢。可别误了时间。”那大汉打断了光头大汉的话,抡起那小半瓶啤酒就往嘴里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喉结的快速颤抖使得酒精滑下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
茅屋里的俩个大汉喝完酒,抡起俩个大铲子和麻布织的大手套,大步大步地从小茅屋里走了出来。
“兄弟,干完这票我们就不干了吧。”光头大汉突然拍着那祥和大汉的肩,胆怯小声的说了起来。
“你说什么,兄弟,你想金盆洗手呀,哈哈哈。”祥和大汉突然嘲笑起来,看着光头兄弟的样子,又突然很严肃的说,“我说,这么好赚的生意,我可不想那么快就收手。这荒郊野岭,连个摄像头监控啥的都没有,你怕什么?就算是警察,也是查不到我们的。”说完,那奸诈的嘴脸,又再一次的重现。
“哈哈哈,也是。那咱哥俩儿就再干几年,等老了有钱,那个时候,我们就,哈哈哈哈……”光头大汉被祥和大汉的话说服了,想到再干几年,吃香的喝辣的的小日子,心里头就美滋滋的。
“兄弟,一会儿这票好好干,那李婉儿出手阔绰,用不着再干几年,就再干一俩次,我们就可以回家,你要盖房子啊要车要美女的,什么都会有。哈哈哈……”
“是么,好。早点干早点收工!”
两个大汉聊着聊着,就来到了茅屋后面的面包车。面包车座位后面的米小柔,被那粗糙的大麻绳绑得动弹不得,尽管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也一事无成,遭罪的也就是她那滑嫩滑嫩的皮肤,被她大力的挣扎,划得通红通红的。
在面包车里呆着的十几分钟,米小柔不知所措,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无助,也是她第一次如此害怕。“子墨会来救我么?子墨现在在做什么?如果我安安分分的,不去找那个中年男子,就不会遇到那个可怕的李婉儿。而李婉儿究竟为何,一定要致我于死地?还有米家的破产……”好多好多的疑问,让米小柔的思绪更加混乱。
正当米小柔还思索着那一连串的问题时,面包车开门的声音把她从混乱中拉了回来。米小柔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开门的那俩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深怕一眨眼的工夫自己就会看不到这繁华的世界。被大麻绳磨得通红的粉嫩双手,不听话的磨起来,她,想要用尽一切方法,解开绑在自己身上的大麻绳,哪怕是现在仅有一分一秒的时间。
“姑娘,别怕,过了今晚,你就不会有那么多烦恼了,也就不用那么害怕了。”看似祥和的大汉,温柔又坚决的说着话,然后上了车,坐在了反向盘的驾驶位上。
“姑娘,我们手脚会很利索,你很快就会很舒服的了。”光头大汉把铲子和手套往车座位后面一丢,手脚麻利地上了车。
“啪!”车门被锁了。
“嘟嘟嘟……”面包车启动了。
皎洁的月光,把漆黑、寂静、广阔的郊区照的如白昼般。茅屋外的大黄狗又一次汪汪汪的叫了起来,欢送着大汉车子的离去。
面包车里的铲子和麻布手套,静静的被遗弃在车子座位的一个角落里。面包车里的米小柔,也如物件般,被摈弃在车子座位的另一个角落里。
面包车嘟嘟地开离郊区,看着那两只大铲子和麻布手套,米小柔知道,当车子停下的那一刻,她,或许会被活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