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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在这里待多久?”温洋道,“我会在我大哥身边待足十年,你不可能在这里也......”
“为什么不可能?”
温洋转头惊愕的看着殷锒戈,“你开什么玩笑,你当自己是无业游民吗?EC市的生意你是不打算要了吗?”
“EC市,从来都不是我殷锒戈**的总部。”殷锒戈轻笑道,“温洋,我知道我当年为什么到EC市发展吗?”
温洋扭过头,“这种事我怎么可能知道。”
“是因为EC市是我第一次遇见你的城市,也是之后我认为你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殷锒戈的思绪像飘忽了很久以前,“我和殷河一样,也是在甸*国长大,如果不是为能找到你,我当年也许会在甸*国的某个城市拼出一条路来。”
温洋压抑住心口涌起的异样,淡淡道,“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打算在这里发展?”
殷锒戈苦笑一声,“今非昔比,这里早成了殷河的地盘,我在甸*国的产业也早在殷河的算计下被他吞并了,现在想在殷河的眼皮下有所动作是自寻死路。”
“那你....”
“未来的计划很多,你想听的话我们找家餐厅坐下我慢慢跟你说。”
“....不用了。”
殷锒戈送温洋到了庄园,
下车前,温洋一脸严肃的警告殷锒戈,“唐淞是我的朋友,以后不准对他耍心机,今天唐淞玩的高兴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下次再这样我不会放过你。”
殷锒戈笑的很不自然,“怎么了温洋,为什么这么说?”
“难道来找他的那女人不是你安排的?”
“.....我...”
“你别否认,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了解吗?”
殷锒戈挑眉一笑,别有深意的低声道,“对,这个世界上,只有温洋你最了解我。”
温洋一愣,下一秒愤愤的瞪了殷锒戈一眼,转身推开车门。
殷锒戈拉住温洋,“不给我一个告别的吻吗?”
温洋转过头,看着殷锒戈面带微笑满眼期待的目光,犹豫了两秒,张嘴在殷锒戈的肩上狠狠咬了一口,随之磨了磨牙重哼一声,“皮跟你脸一样厚。”
说完,温洋转身准备下车,殷锒戈奋力拉回温洋,俯身有些粗暴的噙住温洋的嘴唇。
温洋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对殷锒戈来说有多强烈的勾引意味.....
“唔....”
铺天盖地的热吻,强势的推进令温洋的反抗看上去就像另一种诱惑。
不知过了多久,殷锒戈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捏着温洋的下巴欣赏着温洋满面潮.红,气喘吁吁的失魂模样。
“我数五秒,再不下车我就带你去酒店开.房...”
恍惚回神的温洋,听到殷锒戈的话连怒骂都忘了,仓惶的推开车门,失魂落魄的跑下了车。
看着温洋踉踉跄跄的背影,殷锒戈大笑,随之心满意足的开车离去。
温洋跑进了大门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转身望去,看着殷锒戈那模糊的车尾灯,温洋驻足了几秒,下意识的抬手摸着嘴唇。
心跳....很快。
难道自己.....
又对这个男人动心了...
温洋甩了甩脑袋,转身跑向别墅。
庄园的铁门外停了几辆黑色的私家车,温洋猜测是殷河来了什么客人。
殷河的客人自然都身份不简单,而且一向不喜在住所接待客人的殷河这次居然破例,更可见来人身份尊贵。
温洋准备从侧门进去直接回自己房间,免的不善言辞的自己在殷河的客人面前显拙,只是温洋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敲殷河从客厅出来,一群人边聊着边走向大门的方向,敲与自己迎面。
虽然相隔还有一段距离,但已借着两边草坪上竖着的照明灯看到了彼此,温洋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殷锒戈的客人,显然就是站在他身旁,看上去已经四五十岁,但依旧威风不减的男人,脸上两道深刻的法令纹,令他带着微笑的脸都看上去十分冷厉严苛。
温洋注意到了站在中年男人身后的年轻男子,那是前不久刚恐吓自己离开殷河的男子。
好像叫....龙诀?
温洋走上前,殷河向罕默查介绍了温洋。
罕默查望着温洋的目光透着股不知名的寒意,这令温洋感到脊背生寒,但依旧表现出一副恭敬礼貌的神态向罕默查问好。
殷河并没有让温洋陪送,他让温洋先去休息,然后自己送着罕默查走向门口。
温洋拍了拍自己的脸,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向别墅。
刚进客厅,温洋的手机响了一声信息提示音。
依旧是那个陌生号码。
他应该在那条彩信之后就将此号码拉黑的。
今天在温泉馆又和殷锒戈做了吧贱人,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爽吧,呵呵,臭婊.子你继续浪吧,一个月内不弄死你我他妈跟你姓!
如果上次发来那张自己被剪的人首分离的照片还无法让他猜测对方是谁,但这条充满妒恨字眼的短信已让温洋肯定,对方是祁瀚...
他拉黑删除了祁瀚全部的联系方式,但祁瀚完全可以换号继续骚扰恐吓自己。
现在的祁瀚,就像条幼稚的疯狗,一个对自己只剩下恨的神经病。
温洋拉黑的号码,并决定第二天换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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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河送罕默查到门口,罕默查坐车先离去。
殷锒戈看着驻足在车旁的龙诀,目光极是冷漠,“很抱歉,并没有为龙少爷准备客房。”
龙诀此时站在殷河跟前,英俊的脸上没有像以往那样充满狡黠的邪笑或是势在必得的霸道,他平静的看着殷河,目光也极是认真,“殷河,不论你在做什么,都收手吧,我爸他对你....”
“我很想知道。”殷河漠然的打断,缓缓道,“一直以来,龙少爷是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的来管我的事,似乎现在以及未来,我和你,都不可能走在一条路上。”
龙诀看着地面,沉默了几秒扬唇轻笑,“怎么会不可能,等你做了我的人,罕莫家和殷氏集团便可拧成一条绳。”
殷河眼底的嘲意一闪而过,他对龙诀的荒渺之言甚至没有回应的耐心。
见殷河转身离去,龙诀再次开口,“如果你真的在乎那个叫温洋的男人,最好不要留在身边,否则.....他会成为你和我父亲斗争的牺牲品,还有,我要去**城公办,起码一月的时间,你....照顾好自己。”
其实在龙诀说到最后一句时,殷河已经走远,最后就像龙诀在自言自语。
龙诀自嘲似的耸肩笑了一声,转身坐上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