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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没有,不过市局刑警队的人正在现场,我们也已经布控。得,我得挂了,市局下命令了,要我们对全市进行地毯式搜查。”方梅说完挂断了电话。
布控?谈冬摇摇头,不说这么长时间罪犯有没有逃出市区,就是在市区,警察也就封锁主要路口,那些错综复杂的大街小巷也能布置警力?你一个江汉市总共也就千来名警察,而市区就有几十平方公里,一平方公里内,十来个普通的警察跟两个高手玩逃猫猫?抓得住才怪。
谈冬掏出手机,“光子,让没事的兄弟全撒到街上去,给我找一个腿脚不太方便的男人,身高一米七八左右,板寸头,四方脸。哦,对了,这家伙耳后有个一寸左右的疤痕。”
上次抓捕谈冬见过这家伙,所以对对方的长相那是太熟悉了。“如果发现了,不要动手,立刻打电话给我,对方是你们对付不了的高手。”
紧接着谈冬又给邻市的几个大混子打去了电话,自从上次收复惰熊后,这家伙不仅自己跟了谈冬,还把邀他来的四市大混子全纳到了谈冬的麾下。惰熊虽然硬扛不过乔瞎子,但收服几个市级大混子还是绰绰有余,再加上那几个家伙见过谈冬变态的攻击力,居然一溜口的全答应了。
警察,说到底还是国家公职人员,因为心态也好,因为体制也好,反正总会有点高高在上的感觉。而逃犯逃跑则是选择越黑暗、越不被人注意的旮旯越安全,所以警察的寻人效率往往比不上混地下黑暗世界的混子,这也是为什么警察常会养着大批线人的原因。
不到一小时,谈冬就接到了雷光的电话,有兄弟在城郊结合部一个蔬菜批发市场边的出租屋里发现了疑犯,还有个女人。但因为听说对方是高手,所以只是远远的监视着,并没有出手。
“好,给我盯住了,别被发现。”谈冬挂了电话,立马给于浩拨过去:“于哥,别忙活了,兄弟给你减减压?”
“靠,又要我去试验下?头都忙晕了,没事别怪哥撂电话啊。”于浩正忙得头大呢,以为谈冬小子又要让他去某地试验下老中医的成就。
“呀,呀,呀,没想到于大队长这么不纯洁呀。”这货龇牙一笑,不过幸亏于浩没看到,不然非狠狠揍上这小子一拳不可。但这货随即正式地说:“于哥,你要的人,我找到了。”
“你……?找到了?”靠,这家伙真够妖孽的,上千警察全城搜捕,连一根毛都没摸到,这家伙竟然说找到了。
“是,你现在就带人包了城郊结合部菜市场的出租屋,到时打这个电话,有人带你们去准确地点。”谈冬说完把雷光的手机号发了过去。
城郊结合部,一幢普通的民房内,一男一女在对话,居然又是常人听不懂的鸟语——倭语。
“你们这次行动太失败了,三个死,一个残废,看你们回去怎么向老板交待。”女人的声间,柔媚中带着威严。
“头,我们也没想到那老头会中途回来,那老头也太妖怪了,别说还有个天一,就是那老头一个人,我们四个可能都白给。”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要不是柳伯怕吴爷出意外,守在吴爷身边,估计这四个人一个也跑不了。
“现在吴老头身边不就五个保镖吗?怎么多出个老头?”
“不知道,给我们的情报也是五个保镖,谁想到会有这么个恐怖的老头。”
自从天一正式行走江湖以来,柳伯早就成了个闲人,要是这个女人知道柳伯就是当年一人一刀挑翻倭奴国顶级社团山口组三长老的柳如是不知会是什么想法。
三十多年前,国家开始进行大规模的改革,门打开了,新鲜的空气进来了,当然臭鱼烂虾也进来不少。当时也许是倭奴国政府,也许是倭奴国的地下势力想借开放之际混进来图谋不轨,后因为别人不知道的原因,这倭奴国山口组的三长老在最开放的南片与正值壮年的柳伯相遇。结果可想而知,三长老全部殒命,差点引起外交纠纷,不过后来双方政府却都接受了三名外籍人士登山失踪的说法。
“算了,再追究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今天夜里我们必须离开江汉,你在江汉呆的时间比较长,很容易被人认出来,只要天一亮,想走都不可能了。”女人说。
“那头儿你……?”
“我没事,我会尽快想办法把你送出去。”女人说完,一闪身出了门,很普通一个进城打工的妇女。
可刚一出门,面对昏暗路灯包裹着的并不平静的夜,女人明显感觉到了危险,她又快速的退回了屋内。
“外面已经被警察包围了,走,上房。”女人一拉男人的手,自己一腾身窜上了房顶,然后伸手轻轻一拉,男人借着女人的手力,脚一点地,也轻松的上了房顶。
由这一边串的动作也可以看出这两人的功夫不低,特别是那女人,拉着一个一百几十斤重的大男人,上屋顶就象拎个背包那么轻松写意。
城郊结合部,还是那种低矮的平房,一户连着一户。虽然外面的警笛早就震耳欲聋,但对于房内这些累了一天的体力劳动者来说,你即使是响上两个炸雷也不会有人被惊醒,更别说是两个轻手轻脚在房顶穿梭的高手。
城郊的路灯本就太暗,再加上有的年久失修,早就成了聋子的耳朵。因此,即使是慢慢缩小包围圈的警察也没有发现,这两个在房顶上腾挪闪扑的高手。
终于要走到警察包围圈的边缘,两杀手本该有的激动心情却变得哇凉哇凉的,因为在他们的对面,一个身穿便服的男从正对着他们微笑着,不过那种微笑让人心里很发毛,特别是这两个还在房顶上的一对男女。
“下来吧,等你们很久了。”于浩朗声道。
一个人想拦住房我们?男人很奇怪女人为什么不动,这人的本事自己领教过,即使自己负伤,但两人逃走应该没有问题,只要不惊动大批警察。可当男人定目瞧时,终于低下了负罪的头颅,四周的暗影里许多手拿微冲的特警,而黑洞洞枪口的目标正是他们。
“头儿快走。”毕竟是高手,也就那么仅仅一愣神,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暴喝,同时挺正身形把女人挡在身后,并顺势推了一把。他相信,只要没有自己的拖累,即使在这么多警察的包围之下,这个女人依然可以成功逃出去,枪也没用。
女人显然明白了这个男人的意思,她没有停顿,借着男人的一推之力,一跃到了领近一座房屋的屋顶,三纵两纵,就从人们的视野中消失了。
看着女人灵如猿、迅如风的身影,于浩自叹自己就是追上去也是白给,好的是这个逃跑的家伙总算捉拿归案,也就可以交差了。
妈的,要是谈冬这妖孽在的话,这个女人肯定跑不掉,于浩想,可人家是普通市民好不好,能给你通个风报个信就不错了,还真指望人家象上次那样和你一起抓贼?
“冬子,哥这个兵请你这个匪喝酒怎么样?”自从谈冬帮于浩解决了那方面的问题,这两人早就交了心,谈冬是干什么的,于浩也是了然于胸。不过,谈冬从没做超越当局底线的事,所以虽然他早因成为江汉地下龙头在市刑警队挂了号,却一直没被动过,甚至他的产业还有意无意的受到于浩的保护。这就是传说中的警匪勾结?对……哥就是这样的匪,这是谈冬这货亲口承认的。
“行啊,你请我喝酒,我请你休闲。”谈冬牙一龇。
“额……,兄弟,能纯洁一把不?”于浩说,“你除了向我推销你的凯迪,还有其它不?”
“哥啊,是你不纯洁了啊。休闲懂不?思维定视,你以为休闲就是XX?那你是不是把大街上所有的休闲中心都给封了呀?”这货,毫无脸皮“你不想去凯迪想其它,难道……?嘿嘿嘿……”
靠,这笑声有点不对劲,怎么有点淫*荡的感觉。
“难道什么?”对于于浩这个四十岁的处男来说,难道后面的意思还真没法理解。
“难道……额,在哪喝酒?”谈冬可不想围绕这个话题纠缠下去,再说下去,指不定这于大队长发彪。人家说过,俺打不过你,但你敢袭警不?
日,就是这么欺负人,他打你叫执法,你打他叫袭警,什么蛋疼的逻辑。
“来我家,没别人,今天就哥跟你,没什么好酒,也没什么好菜,熟食摊上的熟食,外加‘江汉五粮液’,不委屈你安大董事长吧?”于浩说。
“要不我带点过去?”自己开着华府,酒、菜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滚,嫌孬就别来。”
“一会到,一会到。”
“这还差不多。”挂断电话,于浩的脸上露出一阵得意之色,小兔崽子,还治不了你?每次都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二十分钟后,谈冬还是提着大包小包的菜,带着两瓶五辆液赶了过来。
“说吧,今天有什么高兴的事?于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