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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她瞅了瞅四周,又左手掐右手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病床上的人,平躺在那里,面色苍白,头微微偏向一侧,却看见眼周处有着深深的阴影。
左手上是白色的胶布,床边立着架子,上面挂着点滴。
淡黄色的液体一点一点的滴着。
看的那个人更显得虚弱。
这就是唐寅让自己来看的病人。
她怔在那里似乎被什么镇住了一样,无法挪动。
这个家伙,到底什么意思,居然敢这么光明大胆的出卖她。
不过,她不得不怀疑,某人跟某人是不是串通好了的。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把保温桶悄悄的放到了旁边的小柜子上。
就在她转身时,突然听到敲门声。
乔妮一抖,该不会又要撞上不该碰上的人吧。
她忐忑的去开门,却看见一个身着白色的护士裙的女护士,一脸威严不苟言笑的走了进来。
走路的气势,还散发的气场颇有女王的风范。
应该是护士长之类的有职务的人员才有的状态吧,乔妮观察着腹诽着。
“您是病人的家属?”她狐疑的看着乔妮浑身打量了一番然后问道。
“呃。”乔妮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
“病人现在的情况还不稳定,还有出血的活动灶,所以要特别注意他的情绪,还有饮食。”护士小姐一点点的嘱咐说道。
“出血活动灶?”呃,怎么又出问题了吗。
“是哒,一些不稳定的因素,不过,目前已经用消炎药还有抗止血药止住了,不过,调理也是非常的重要的,不然反反复复的出血,后果不堪设想。”护士进行十分专业的分析着。
呃,这么严重吗,她心里不禁的惴惴着。
之前在一起的时候似乎没有任何这方面的问题啊。
“呃,能不能问问,他怎么弄成这样的?”
“作为病人的家属怎么可以这么不关心病人的平时生活情况。”护士没有了刚才的亲和态度,像家长训斥做错事的学生一般。
“呃,不好意思。”她尴尬的说道。
“不好意思就完了吗,难道非要让人折磨得不行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职吗?”继续读乔妮‘教导’着,对于她的‘失职’,这位护士似乎十分的痛心疾首,似乎,不给点教育,不给点颜色,颇不能平息心里的那份气愤。
“呃,以后,以后不会了。”乔妮也不打算跟她争辩什么,她说啥,听着就好了,虽然,不是和风细雨般的轻柔。
“以后?你还想着有以后?”
“呃,没了。”看着护士姐姐的眼睛瞪得老大,她慌乱的摇摇头。
“你们这些年轻人,一个个都不知道爱惜身体,也不知道珍惜身边人的身体,跟我们那个时候简直是完全不一样,没得比。”
“。。。。。。”
“就算再忙再累,既然在一起,就要多互相关心,别弄得跟没事人一样。”呃,怎么听着像婚姻专家的话啊。
“嗯嗯。”她点头诺到。
“哎,你们这些年轻人。”最后又叹了叹摇摇头。
“我,我知道了。”她十分弱势的应和着,哎,这都什么事啊,一进来兜头被人训斥一顿,真是自作自受。
“还有不少,等会儿滴完了俺床头的那个按钮。”看乔妮的态度很好,至始至终都没有反抗和异议,就像出以重拳的人用尽了全力却打在了棉花上,让她的力量顿时化为乌有一般,所以也懒得再说什么了,这就打算出去,还不忘记最后的吩咐。
“哦。”她点头连声应道,再这样下去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枉为人了。
好不容易等那位非常有职业精神的护士姐姐离开后,乔妮才舒舒的松了口气。
哎,她无奈的叹叹气转回去。
屋子里登时安静的不像话。
虽然是7月,外面的蝉鸣声大作,可是这里依旧的安静,且冷气调的开的适度,只觉得清凉静谧。
她吸了吸鼻子,朝屋内走去,刚才只顾着惊讶和惊吓还没有好好的打量屋子的环境。
因为是特护病房,所以屋内的设置十分的居家,正中间是一张双人床大小的床,左边是床头柜,右边是一个小书柜,上面放着各类的书籍,在旁边就是单人布艺沙发,搭配着同款的小圆桌,一整面的落地窗,相连的对面处就是电视柜,上面放着等离子电视。
而里面还有一间屋子,内设跟这里差不多,只是,更加的明亮一些。
乔妮站在那里左右踌躇,该不会就这么干坐着,干等着,干看着点滴滴玩吧。
她看着床上那个还在躺着的一动不动的人,似乎,暂时没有要醒来的可能性。
还好睡得沉,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乔妮的眼睛四下溜溜的转,看到电视柜下面的的一个空格子里似乎放着游戏机。
呃,好奇之下,她上前去看,果然,真的耶,还是挺新的游戏,在法国就见过,还没怎么好好玩过呢。
于是她把游戏机从里面掏出来,然后研究了一会儿,打开电视,一步步开始。
呃,该死,怎么这关怎么都过不了,好不容易快过了,偏偏又莫名其妙的被杀死了。
前功尽弃。
乔妮气恼的使劲的按着游戏机板发泄。
突然又想起来了什么,回头,看着点滴依旧的安静的低着,而床上的那个人似乎翻了个身,把头扭到了她的这一面,虽然眼睛依旧的闭着。
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着,像极了羽鹅一般,脸部有些好看的弧线,脸色虽然疾病的影响略显得苍白,却依然好看的惊心动魄。
还有一阵子。
乔妮看了看手表,估摸了下时间,然后继续开始下一轮的游戏。
哎呀,又要死了,糟了,难道太久没怎么玩,生疏掉了。
就在她急火攻心的要猛烈回击却又不得法的时候,突然背后伸出一只手,按住她按的键盘,然后左右开工的一番狂按。
总算起死回生。
呃,过了。
哇,不容易啊,总算舒舒的松了口气。
就在她庆幸的时候,突然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个游戏,不是她打的,是有人帮忙。
而这个人,他,是。
想到这里她不敢动了,更不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