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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珂的话险些叫司雅把刚进口的雪顶咖啡喷出。
“那你还这么想他。”
“我也没办法,你以为我想啊。”
南珂终于在吃了一口冰块之后反应过来,“我瞧你印堂发红,定有桃花,快快老实招来。”
司雅面色一红,低下了头。
南珂不解,凑过去仔细看了看司雅,“你这样子好像思春啊。”
司雅骂道,“去去去,从你嘴里就没好话。”
接下来半个月里,南珂总能看到司雅面含桃花的来来回回,甚至神龙不见蛇尾。她知道孟楠毕了业进了一家心理诊所做医生,传闻那诊所的老板是孟楠老爸的发小。可孟楠的毕业并没有影响他和司雅的“恋爱”关系。南珂不知道这个词究竟合不合适,但她宁愿这么讲。
可好景不长,司雅终于顶着一双哭的红肿的眼睛来找南珂。并给了她一张不大的单子。
那单子一看就知道是从某家医院里开出来的。
“怀孕!”
南珂被吓傻了。
“你小声点儿。。。”司雅看她那个样子哭的更厉害了。
南珂好像是给雷劈中了一般,五秒钟之后才恢复生机。
“是那个混蛋的?”南珂立刻想到了那个“人渣”。
司雅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她看了两秒钟,复而低垂下来,点了点头。
“shit!”
南珂第一次用英文骂人,感觉很爽。
“走!”她拉起司雅就要走。
“我不去。”
“我知道你温柔似水,可你的温柔似水不能这时候用。”南珂此时动作像极了锄强扶弱的女侠。
司雅像是吃准了南珂,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掉眼泪。
“哭就能解决问题吗?他一定是不负责任对不对?这个敢做不敢当的懦夫!”南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早就警告过你,你和他之间一直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处着,对你不好,你偏偏不听。你看看出事了吧。”
南珂情急之下,背着司雅去找“渣男”孟楠,刚好在学校门口遇到孟楠也来找司雅,南珂不由分说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好骂,就差祖宗十八代了。好在南珂比较顾虑口德这件事。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有说过不负责吗?是她不愿意跟我结婚,是她不愿意要那个孩子。”孟楠啐了一口,“哼,以为你自己做的有多光鲜亮丽吗?趁阿生不在,就给他戴绿帽子,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装白莲花,算了吧你。”
。。。。。。
“你说什么?我凭什么这么说我?”
“凭什么?哼,别一起我出了校门就什么都不知道,告诉你,就算阿生放心,我也得帮他看着。你跟那个欧阳每天又是吃饭,又是一起玩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欧阳?他是我朋友。”
“是吗?我一直以为自己最风流,今日却遇到了对手,南珂,别告诉我,头都可以靠在一起的男女,还只能算是朋友。”
南珂大眼一睁,“你!你竟敢偷拍我?”
“不要用那么龌龊的字眼,我这辈子都不会偷拍。南珂,要想拿回照片和底片,就帮我劝服小雅跟我结婚,否则。。。”
“你就把照片给阿生,对不对?”南珂不禁气道,“你就不能从电视上学点儿别的新鲜的威胁人的手段?我郑重其事的告诉你,我南珂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一年里,我没做半点对不起阿生的事情。还有,我也不会让小雅嫁给你这个渣男的9有,小雅恨不得你现在就死在她面前!”
谈话很槽糕,结果很凄惨。
司雅在南珂的陪同下,偷偷去医院做了人流。
司雅不能参加期末考试,办了缓考。也不能住宿舍,欧阳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神一般的变出一个靠近学校的,环境清幽的一居室来。他虽什么话都没讲,但两人都知道,他是知道情况的。
欧阳每周都会来她们的住处送些很有营养的汤食,里面不乏参杂着很多名贵的,有些让的南珂两人叫不上名字的中药。他说女生做流产对身体损害很大,一定要细心调养,并叫南珂不要担心费用。
可他哪里来的钱?
“你命真好,走了一个才子,又来了一个富家子。”
南珂望着身体虚弱,脸色惨白的司雅,“什么才子,什么富家子。小雅,我现在只希望你尽快好过来。”
“这件事一定不能让我妈知道,她会杀了我。”
“除非我脑子被驴踢了。”
“你喜欢他吗?欧阳。”
“我?怎么会,我们是朋友,是哥们儿。”
“他也这么认为你吗?”
“是啊。所以你放心,这些费用我会想办法,一定会还给他,你不要担心这些事。”
司雅握住南珂的手,“如果没有你,我一定活不下去。”
“这种煽情的话,留给你以后的爷们儿说去。”
两人相视一笑,时光静好。
大三的下半学期上完,他们就都是各自找实习工作了。南珂这次没回山东,留在北京某家进出口公司做实习。司雅养好身子后,便回了山东。欧阳也在北京实习,他们却是谁都没有联系过谁。
毕业之后传闻欧阳出了国,司雅想要留在北京却硬是被家里人安排好了回去了。南珂妈本为南珂联系好了她最喜欢的银行,可她为了等秦莫生,毅然决然的留在了北京。
不巧的是南珂毕业的那一年遇到了世界性的金融危机,本来说好留下她的进出口贸易公司不再需要她。
“连牛逼哄哄的通用汽车都快破产了,小姑娘,不是我们不愿意留你,我们自己还打算裁员呢。实在对不住啦。”这位就是当初招南珂进去的经理,虽不是北京人,却学着操了一口比北京腔还北京腔的语调,叫南珂听了不舒服。
可她还有房租,还要吃,还要生存。
最苦的时候她被房东赶了出去,逼得走投无路只得在网吧里窝了三个晚上,找工作,找房子。她的家当里除了必须的被褥和衣服,就只有那个风铃。她记得司雅曾说过,用别人买的东西去思念另外一个人,真乃小人行径。当时她不服,追着司雅打,现在想想,这话极为有理,否则她怎么会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
经过给一家餐厅打杂,两家发传单勉强度过六个月零五天的南珂,再一次神奇般的在她顶着正午的烈日在路边发传单时,碰见了她命中的太阳神。
“阿珂,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