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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黄青衣的话,唐仁失笑的摸了摸鼻子,道:“那怎么可能?我现在风光的外表下到底是什么处境以你黄大小姐的足智多谋不可能看不透吧?我又不是傻子,放着你们黄家这么棵大树不乘凉,傻乎乎的跑到太阳底下去暴晒?我可还没活够呢。.”
“知道就好,那为什么出院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跟我这个大靠山汇报汇报?”黄青衣玩味的问道。
“呃......哈哈,那啥,我不是太忙了吗?你也知道,我现在还是一名学生,全身心都要投入到即将来临的大考上,人生三大幸事之一的金榜题名就靠这一遭了,我可不能浪费了我十二年的寒窗苦读,不得不心无旁骛啊。”唐仁正气凛然的说道,说得他自己都信以为真。
但有些事情,往往骗的了自己却骗不了别人,只听黄青衣冷笑不已,毫不留情道:“我看你是忙着各种上蹦下跳吧?又是聚会、又是急售宇氏股份,又是在药材市场频频出现,你的确挺忙的,芝麻绿豆的事情你都有时间去管,唯独就是忘了我这个小女子。”
“呃......”谎言被揭穿,唐仁脸上那叫一个大写的尴尬,好在此刻没人看得见他的窘状,卖着笑脸厚颜无耻道:“黄家果然是黄家,不亏是手眼通天、势大遮城,什么事情都这么一清二楚的,你们不去吃侦探这碗饭真是白瞎了。那黄大小姐,你知不知道我一天上几次茅房?”这话多少含带些讥讽与不满的意思,但唐仁也没太放在心上,他现在在黄家的心目中堪称一把破局利刃,黄家会对他事无巨细的上心也实属正常。
电话另一头的黄青衣嗤笑一声,不答反说道:“你说你们这些男人是不是都一样的龌蹉肮脏?心中都有着一种嫖客心里吧?吃干抹净擦嘴就走?就跟办完事之后提起裤子不认人一样?”语气中充满了讥讽,这话说得倒也尖锐刺耳。.
闻言,唐仁满脸的错愕,无语的拍了拍脑门:“黄大小姐,这话从何说起?我还只是个刚成年的学生,这般赤果果的在我面前说这些,实在是有辱斯文了。”唐仁继续装疯卖傻。
黄青衣不以为然的笑笑,嘴角挂着一丝鄙夷,话锋一转,淡淡道:“唐仁,怎么说我们现在明面上的关系也是正儿八经的情侣,在旁人眼里,你可是我的男人,你觉得你刚出院了就到处花天酒地,却不陪我这个正牌女友,合适吗?”
唐仁撇撇嘴道:“这样的假象也只能骗那些没有脑子城府的傻子罢了,真正那些上得了台面的,谁会信?癞蛤蟆吃到天鹅肉的事情在童话故事中都不多,更别说这个狗娘养的现实社会了。你还想继续维持下去?或者说欺骗下去?”
“任何能让杜北辰恶心的事情,我都乐此不疲,想让一个人有失方寸,最好的做法就是先刺激他、激怒他,哪怕一个修养城府再高深莫测的人,终归不是圣人,不是圣人就难免有七情六欲,只要杜北辰心中有怒,那毫无疑问,他的冷静就会大打折扣。”
黄青衣意味深长的说道:“怒火和理智永远都是天敌,不是吗?”
唐仁敲了敲脑袋,心中为这个女人的心机而感到发寒,他道:“你这真是不折手段的也想寻找到杜北辰的破绽和突破口啊,都说杜北辰足智多谋心沉如海,我看也就那样,能把你这个女人当成一片逆鳞,也真是脑袋被门挤到了,命门在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敌对的女人身上,这特么得说杜北辰是自信自负,还是该说他丫就是一个被智慧外衣裹得很严实的煞笔?”
“话不能这么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老天对任何人都是公平的。.”黄青衣张开纤细雪白的手掌,五指摊开,细心的看着那修剪的及其整齐的指甲,语气柔柔的说道,真是能让人酥麻都骨子里,可这样的一个女人,在唐仁眼中却如何蛇蝎一样讳莫如深。
“杜北辰是个奇才,无论各方面都优秀到让人无力,甚至有人戏称他堪比当年那个建立杜公馆的老爷子,有这么一个对手,的确让黄家惶惶不安甚至岌岌可危。”黄青衣淡淡的说道:“我黄家人才凋零,可气可恨可悲的只有我这一个弱女子还能勉强登得上台面,但也可幸,我那个只知道寻欢作乐玩、胸无大志、花天酒地的老爸唯一做了一件对黄家有贡献的事情就是把我生的太过完美,女人最大最致命的武器不就是魅力吗?恰巧,在这方面是我的强项。”
顿了顿,黄青衣有些阴测测的问道:“杜家北辰、才智无双,黄家青衣、艳胜群芳,你说,这老天爷是不是很会玩?”
唐仁轻轻摇了摇头,悲从心头起,道:“你说你们这两大家子斗智斗勇,干嘛非得把我这个无辜的老实人拉扯进去?活脱脱一个神仙打架小鬼遭殃,我特么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黄青衣一笑百媚生,说了句极有深意、让人不得不仔细思量的话:“至于是倒了八辈子霉,还是修了几世福缘,这就要看你以后的路怎么走了。”
唐仁苦笑了一声,跟这个女人说话是真特么的累啊,他也懒得废话太多,直接道:“你说你对杜北辰不折手段也就算了,对我也这样是不是有点太没良心了?我理解你想让杜北辰缜密的思维出现破绽,被愤怒蒙蔽,但必须要拉我去做这个该死的吗?还打算把我们那点破事假戏真做怎么滴?就不怕杜北辰哪天一个抽风,真的不计后果解决了我?”
“唐仁,你的脑门上现在可是清清楚楚贴着我黄青衣的标签,这次事件、好处你都得尽了,赚了个盘满钵满、名利双收,不应该付出一些了吗?天下可没白吃的晚餐。”黄青衣不疾不徐缓声道:“我们两的关系不说假戏真做,至少也要让那些不相信的人想法动摇,更要让那些爱慕过我的人动容,当他们都怀疑自己内心的猜忌后,我们就成功了一大半,真真假假才最是扑朔迷离。首先做到了这一点,才有机会冲击到杜北辰的理智与内心。”
听到这话,唐仁禁不住小声咕哝:“丫的何止是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餐,在你们老黄家那里连吸口空气都得付出代价,真特么倒了血霉,小爷在你们那里是得到了些许收益,可付出的却是随时可能脑袋搬家。”
这些话声音虽小,但黄青衣却也是听得清楚,她讶然一笑,没去理会这家伙的抱怨,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何况你唐仁会惧怕杜北辰的报复吗?你还有退路吗?在你的面前,就是一个死局,以你的聪明才智不可能想不透,无论我和杜北辰之间的结局如何,你已经可以被看做是一个将死之人了,黄家赢或杜家赢,杜北辰都不会让你活蹦乱跳,我了解他,那是个及其自负的人,现在不杀你,只是他觉得时机未到、不想节外生枝罢了。”
顿了顿,黄青衣又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牌可不仅仅是明面上的这几张,从大原那批不明来历的亡命徒踏进中海地界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他们是谁,来自何方,啧啧,唐仁,这么一尊大佛都和你有所牵扯,你真是太让人感到意外了。”
唐仁眉头微微一凝,旋即淡然道:“你想多了,那只是那尊大佛手下小的不能再小的角色罢了,我和那尊大佛并没有情分在,充其量跟他为大佛手底下的人有些人情债。”
“唐仁,装傻充愣可不是一个好盟友该做的事情,没有那尊大佛的默许,吴天敢派手下的头号疯狗来帮你搅动中海这潭浑水?”黄青衣的质问让唐仁沉默了下去,的确,这件事情他也有仔细想过,只是未敢想的这么深入,现在被提起,他内心也是难安,这样的猜测不是不无道理。
“你也知道,青帮势力几乎遍布了整个南方、可谓如日中天,大原虽处北地,但青帮对那块资源肥沃的土地一直都很是觊觎,从我爷爷和杜老狗那辈人就开始打着那个省份的主意,但很可惜又很无奈的事,青帮的势力至今未能渗透进去一分一毫,知道为什么吗?”
黄青衣淡淡道:“不是因为大原民风彪悍,也不是因为大原草莽遍地、狠人无数,而仅仅是因为那位曾经占山为王、土匪出生的吴老八,整个大原公认的无冕之王地下皇帝吴八爷!十年前,因为青帮和大原的势力闹得太凶,那事件堪称动荡,一发不可收拾。”
“可在一夜之间,这件事情就被匪夷所思的压了下去,再无半点风声和动静,青帮的势力从此也再没涉足过大原区域半分,知道为什么吗?”黄青衣语气中不然而然的蕴含着一股子钦佩与唏嘘。
“为什么?”唐仁听得入神,下意识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