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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叶霁红着脸阻止了卓炜鸣即将说出来的话。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卓炜鸣调侃的看着她。
叶霁的耳朵都红透了，看着卓炜鸣的眼睛里都是不甘心：“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个有理智的男人。”
“因为我怕吓着你。”
“那刚才呢？”叶霁真的想要拍死她了，她刚才都吓死了真的以为卓炜鸣要做到最后。
“让你看看我的本性，我从来就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君子。”卓炜鸣笑着伸出手去，把另一个干净的棉签递了过去，旁边还放着纱布和镊子。
叶霁暂时不想去问里面那么多医疗工具都是什么用处。
“你是说你之前都是在骗我？”叶霁眯起眼睛看他。
“你要是这么说，我现在就把你拖到床上。”卓炜鸣侧过脸看着叶霁。
听见这满是威胁的话，再加上卓炜鸣刚才强有力的行为，叶霁选择了沉默，继续刚才的话题：“呆在你身边是什么意思？”
“你就不怕说完我再扑过去？”卓炜鸣笑盈盈的看着他，贪婪的舔舐着唇角，火热的目光直到现在还是灼热的温度。
叶霁再一次的沉默，刚才的事情真的吓到她了！
看见叶霁吃瘪的样子也不赖，卓炜鸣还是郑重了起来，轻声道：“没有地方比我的身边更安全。”
“我在许氏。”叶霁看着他。
“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之后，你还会帮许氏？”
卓炜鸣的一句话让叶霁无法反驳。
对那个家庭的原谅，还不足以让她去许家遭受白眼，她想要得到的，知道的是叶家怜留下的东西。
“我得到了那些证据，你会让我销毁，或者帮我销毁，你是我的敌人。”叶霁目光灼灼的看着卓炜鸣。
卓炜鸣转过脸，一个冰冷的眼神。
“再说一遍？”
叶霁再一次的沉默，心里纳闷，她刚才胆子挺大的啊，怎么现在就没了气势？
卓炜鸣站起来，揉了揉叶霁的脑袋，这才发现这么长时间对叶霁这么温柔的方式肯定是哪里不对。
这样子听话的叶霁越看越顺眼。
“我说过，卓氏要重新洗牌，比起父亲，我更加希望站在我母亲的那一方。”卓炜鸣看着叶霁肩膀上的牙印，十分的满意。
叶霁点点头，看来卓炜鸣是比较偏向政府这边的，那么这些黑暗的事情……
叶霁才猛地想起来：“这个证据，受到影响的人应该不止是卓氏吧，霍氏和乔氏。”
“当年做过这些事情的人都会付出代价。”卓炜鸣点点头。
“我还需要去做些事情，你不能拦着我。”叶霁抬头看他。
“你已经被我绑在身边了，霁，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卓炜鸣笑着掀开她的刘海，亲吻她的额头。
叶霁推着他的下巴：“怎么绑的？”
卓炜鸣笑着拽着她的手腕，为她拉上衣领：“问题太多了，你把辰辰送到叶虹家，我这个做爸爸的太不称职了啊！！……”
叶霁恍然大悟，看着卓炜鸣：“你找了多少人跟着我？”
“他们就是我的绳子，不过我跟他们说了，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他们要避嫌……”
叶霁在下面踹了他一脚：“我喜欢的是以前那个正经的你。”
“踹我？”卓炜鸣斜眼看她。
叶霁被卓炜鸣的眼神看的有些丧气，低声道：“习惯了啊！！……”
卓炜鸣半蹲下去，把人再一次的抱了起来，看见叶霁因为害怕而搂住他的脖子，并以受惊的眼神看着他，十分享受：“了解清楚了，安心了吗？”
叶霁看着他脸上恶趣味的笑容，瞪他：“你倒时候要是反悔怎么办？”
“还记得我昨天给你的东西吗？”卓炜鸣满脸笑意的看着她，把她重新抱到了旁边的长沙发上，让她平稳的躺下。
在黑暗里，卓炜鸣脱下了外套，为她盖上：“睡一觉，你太累了啊！！……”
叶霁捏着外套，沙发侧面的凹陷和卓炜鸣轻微的呼吸声让她能感觉到旁边的人存在。
过来许久，叶霁还是不能入睡，她只能抓住了卓炜鸣的衣角：“如果到时候我让你父亲得到了报应，你不要我和孩子了怎么办……”
卓炜鸣被她逗笑了，好像叶霁怀孕的时候是挺没有安全感的。
“如果我不要你们了，就给我一子弹。”卓炜鸣安抚一样碰了碰她的脸颊。
“我记下了啊！！……”叶霁终于放下心来。
他们都把各自的生命放在了天平上，只要有一边拿掉了赌注，就注定有一个人要从这个世界离开……
真的很累了，叶霁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坐在沙发旁边的卓炜鸣在黑暗里扬了扬嘴角，是她改变了他对这个世界的看法。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除了精神分裂症以外的人，可以站在光明和黑暗两边。
而他，只能选择其中一个。
……
当叶霁醒来的时候，卓炜鸣依旧坐在沙发的旁边，不同的是完全黑暗的房间里已经稍微明亮起来，厚重的窗帘只剩下了一层。
她睡眼朦胧的想要抬手，却发现原来之前抓住卓炜鸣衣角的手完全没有放下来。
叶霁松开了手，看着卓炜鸣淡然的看着她：“醒了？我送你回公司上班。”
卓炜鸣稍微整理了一下刚才被叶霁一直拽着的地方，终于可以从沙发上站起来
叶霁眨了眨眼睛，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而身上的外套已经变成了毯子，卓炜鸣桌子上也多出了很多文件。
“小李刚才进来了的？”叶霁用毯子捂着口鼻轻声说。
卓炜鸣点头。
“我在这里睡觉他都看见了？”叶霁继续眨眼睛。
“她还看见了你脖子上的东西，买了件高领的衣服给你。”卓炜鸣指了指叶霁身上毯子旁边的东西。
叶霁捂住脸，好丢脸。
卓炜鸣折回去把人从毛毯里面拽了出来，让她换好了毛衣，才拉开了窗帘。
午后的阳光懒懒的，却依旧刺眼。
叶霁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时钟，这个时候回公司也不过一个小时的工作时间。
“先吃饭。”卓炜鸣拉着叶霁让她坐在了办公桌上，丝毫不介意四周的文件可能被染上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