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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匪夷所思的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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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了,来,一个接着一个下车,慢点。”

这是我第几次带团来西安这座城市了,连自己都模糊了数字。只记的已经五年了,更准确的来说,截止在明日,刚刚好五年的光阴。

这五年来,只要旅游社里旅游团要到西安来的,我就义不容辞的推荐自己带团前来,不知内因的同事只会认为我是如此的喜爱这座古都,百来不厌。而了解隐情的同事则会同情与关心我的遭遇,自然也会把每次带团来西安的机会让给我。

自从爸妈在十年前的那场意外车祸中去世后,一直以来,我都是和姐姐俩相依为命,只大我两岁的姐姐,在我的生活里扮演着爸爸和妈妈的双重角色,我要的她尽量给我,我没有的,她也尽量给我,即使失去了父母的呵护,但在姐姐隐形的翅膀下,我还是健康的成长着。

可是,祸不单行,五年前,做了导游工作的姐姐带团来西安,在所有人不明事理的情况下,她失踪了,没有任何痕迹能显现出来她的下落。最后,就连警方都放弃了追踪,然而我还是执意煞费苦心,放下学业,只身前往西安市,在每条街上,每座墙壁上贴满了寻人启事,更是天天晚上呆在网吧里,在网络上发放寻人帖子,可就像是大海捞针,我还是一无所获,就好像,现实告诉我,姐姐在这个地球的表面,消失了。

做了几个月的市场销售,二十二岁的我,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导游这项行业,为的是能有更多去往西安的机会寻找姐姐的下落,我从来都没有想要放弃掉这个念头,姐姐是我在这个世界里唯一的亲人,她的存在是我生命里的导航灯,我怎么可能允许她的消失呢?

这会,客车上的旅客们全都下了车,每个人都统一带了红色的太阳帽,手里拿着一支徐旗,迫不及待的等着我这个‘团长’来发号施令了。

“西安,古称长安,是中华文明的发扬地,中华名族的摇篮,也是中国四大古都之首。。。。。。”

这些倒背如流的西安简介,我几乎成了复读机,播放了上百遍了。我想当年姐姐做导游带团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吧,不知为什么,她很喜欢到西安来,以其说是带团来游玩,还不如说是她自己想要依赖在这座古都当中。

我放慢了脚步,向旅客们细心解说着有关于西安的历史文化知识。虽然这座城市我来了无数次,这里的景点我也是故地重游了许多次了,但是接下来我们要去的这一个旅游景点,我还是第一次来,所以昨天,我特意做了很多有关于这个景点的功课。

“后面的紧跟着别走散了,大家先不要拍照,注意听我说,呐,现在我们要前往的下一个参观景点是本县也就是三原县所在的唐高祖李渊的献陵,到达献陵后,我再跟大家讲解有关于李渊以及献陵的历史文化背景。”

今天来三原县参观献陵的旅游团有好几支,虽然七月盛夏,透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炙热的火光像要扒开大地的皮,但不愿怠慢的人,还是选择在流火的七月,消遣着日子。

我带着队伍已经到达了徐木乡永和村,献陵的位置就是不远处的一座堆土陵。

“唐献陵是在2001年列入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是唐代开国皇帝李渊的墓葬,于贞观九年(公元635年)葬于此,献陵附近还有不少初唐的功臣、密戚陪葬冢。。。。。。”

从献陵的简介到结构布局,陪葬墓再到陵墓特色,最后到关于李渊的重点事迹,历史地位,我都一一给旅客们做了大概的解说,等到我‘啰嗦’完了,他们都早已自顾自的拍照了。

我自然也不会放过这第一次才到的观光景点,之前都是在书本或者视频上浏览过唐献陵的风华绝貌,今天身临奇景,顾所要一饱眼福了。

献陵墓冢呈复斗形,墓前的石虎、石犀,体态雄建、沉毅、昂扬。之前在陕西省博物馆石刻室外有见过在此迁移过去的一石虎和石犀,只不过现在在献陵里观关这一景物,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早知献陵附近有不少的陪葬墓,已发掘的和有墓碑者已有好几个。

我挪着脚步,从一个景点穿梭过一个景点,心里莫名沉重着,我在压抑些什么,好不痛快。这会,我的脚步停落在了李渊陵墓附近的一个陪葬冢前。以墓碑上的文字来看,这个陪葬墓应该是大唐太子李建成的。

我愣愣的看着墓碑发呆,心里却没了滋味,从何而来的感伤,导致我心神不宁,在我眼中,面前的这座陪葬冢凄凄凉凉,孤孤单单,它似乎有它的冷漠与孤傲,而我却不忍移开我的视线,就这样被它牵引着。我动了动双脚,向孤坟靠近了一步,刺骨的寒风向我正面袭来,我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步子,然后才恍过来,酷热的天气,为什么会是‘寒风’?

这时,我隐约可以看见墓碑左下方有一个很小的字体,我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陪葬墓,在不显眼的角落边会出现一个字呢,我何来的好奇心,想要看清楚那个字的读法。

就在我再迈出一步时,听见了貌似打雷的声音。抬头观看了天空的变化,才发现天已变了色,我昨天看过天气预报的,没说过今天会下雨呀,难道气象台失策了吗?

此时,献陵里的游客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寻找的自己的团队,几声的打雷声,也把我的好奇心给打乱了,我没有靠近墓前探个究竟,而是离开了这个让我心神失常的陪葬冢,在下雨前,赶紧召回了我这个团的队员们。

伴随着还没消停的巨鸣雷声,在献陵游玩的旅客们坐上了各自的旅游客车回酒店避雨去了。

今天的游玩计划泡汤了,各位游客心里难免不爽,即使抱怨,可是遇上喜怒无常的老天爷,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收拾好被搅和的一团糟的心情,等待我这位导游做出明天的游玩计划表。

回到酒店后,我躺倒到了床上,心情还没平复,不是因为旅客们的诸多怨语,而是因为今天下午在献陵里自己的异常状态,身体不舒服吗?没有呀:吃错药了吗?也没有呀!

起身打开客房里的窗户,怪的是,外面没有任何一点动静,还是跟中午一样,晴空万里,我忍不住冷笑一下:名副其实的干打雷不下雨!

不去想太多无谓的事,还是纠正好心情,冲个凉水澡睡觉吧。

迷迷糊糊中,像是半睡半醒一样,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在梦里吧,同一个梦,我已经不足为奇了。

同样的环境,同样的月色,同样静到可怕的夜晚,一个古装装扮的男子背对着我,轻轻着抚着他跟前的琴,我看不到他的脸,看不到他的表情,然而听出来了他的琴声是忧郁的,我试图靠近他,想要看清楚他的轮廓,可是跟以往一样,当我迈出一步时,男子的背影模糊了,琴声也渐而渐远,我再一次因为这个梦的终止而醒过来。

又一次因为失落而忧伤,一模一样的梦境,这五年来,我做了几回了?

坐在床沿,没有了睡意,回忆着同一个梦,多像是在我的生命里出现过,可又是如此的不现实。这样沉思了多久?天亮了。。。。。。

洗漱完毕,我整理好背包,带着我的旅游团重新出发了。

昨晚我特意看过天气预报,说是今天上午的天气相当不错,适宜外出,只不过到下午会有一场雷阵雨袭击西安市。所以,早上半天我会安排游客们再一次亲临昨天未游完的献陵一景,到中午吃过午饭后,就转移到室内旅游观关区,这样,应该就两全其美了吧!

早上九点,还是在这里,永和村的唐高祖李渊的献陵园里。

今天是七月二号了,五年前的今天,姐姐就是在西安市的某个地方‘消失’了,无论我怎样努力怎样废寝忘食的去寻获,始终杳无音讯,我失望了多少次,又振作了多少回,直到这刻,我还是不曾放弃能找到姐姐的信念。

看一下手表,十一点了,应该差不多到饭店吃饭,准备观关下一个景点了吧。

“人都到齐了,好的,现在是十一点,按照我们的安排表,吃完饭后我们会转移室内观关点,保证大家一样会玩的很开心的。”

就在我准备领游客们离开献陵时,才发现今天一直系在左手腕上的丝巾不见了,这条天蓝色丝巾是我十六岁生日那天,姐姐送给我的礼物,我一直以来都视为宝贝戴在身上,可是这会,它不见了踪影,我的心也跟着急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的东西不见了,麻烦大家站在原地等我一下,几分钟就好。”

我匆匆跟旅客们交代几句,就沿途寻找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我一定要找到丝巾不可。

走过石虎石犀两雕刻像,又走过李渊的陵墓,我惊喜的发现天蓝色的丝巾就赫然躺在附近一座陪葬冢前,我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前,捡起了丝巾,失而复得的宝贝,对于每个人来说应该都是兴奋的吧。

既然找到了我珍贵的物品,那还是赶紧回去吧,我可不想被旅客们集体投诉。就在我起身抬头的瞬间,被前面这座陪葬冢的墓碑给夺去了视线,又是它,那位隐太子的陵墓,它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定住了我想要挪开的脚步。

就这样,像昨天那样,怔怔的望了墓碑几秒,然后我的步子开始向它挪动着,我靠近了它,大唐开国第一任太子李建成的陵墓。

“咚隆隆,咚隆隆。。。。。。”熟悉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我抬头仰望天空,乌云密布,像是真要下雨一样,雷声也一声比一声大,天气预报不是讲明了下午才会有雨的吗,难道提前了?

气象台应该要好好检讨了吧,三番两次的报道错误。

说下就下,豆大的雨点从空而降,我躲在墓碑旁,坟头像屋檐一样宽敞,所以我没有淋湿了身体。这一秒,这个墓碑离我近在咫尺,我的心情更加的糟糕,悲从何来,我为何找不到任何的出口。

让我奇怪的是,宽大的坟头明明遮住了墓碑,甚至连我的身体都被遮掩着,可为什么墓碑上会有一滴水,已经垂延到墓碑上的文字了,莫名的心疼,使我忍不住伸出手触摸了碑上的文字,擦掉了参夹在上面的水迹。可是,我的脸颊怎么湿湿的,眼眶已经在何时模糊了视线?

天似乎有点放晴,雨照样在下,天边那里出现了七彩的抛物线,那是彩虹吗?可是,它不应该是在雨后放晴后出现的吗?

接下来,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那道远在天边的彩虹怎么就这样朝着这个方向折射过来了,它射过来的彩光落在了我跟前这座陪葬冢的坟头上,直到折射到我身上,顷刻间,太过刺眼的光芒让我睁不开眼,我摊开右手掌挡在眼前试着睁开眼,无意间发现到了墓碑左角下的角落里的那个文字。

是‘惜’字吗?

下一秒,我失去了知觉,没有了反应,身体像是离开了这个宇宙一样。

连自己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的光阴,我慢慢的有了知觉,脑袋开始发热,记忆重新装进脑海中,眼睛缓缓的睁开。怎么自己是躺在地上的,身边多了这么多双脚。

我像是刚从睡梦里醒过来,揉了揉双眼,然后站了起来。

怎么这么多人围着我,他们在看什么,是在看我吗?可是,为什么他们集体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盯着我看,准确的来说是在观察我的全身上下。

咦!等一下,怎么这些男男女女的都是一身古装装扮,难不成他们是在拍电视或电影吗?可是,他们演他们的戏,当他们的群众演员呀,为什么这样盯着我看,看的我浑身不自在。

倘若这里是剧组片场,那我怎么会到这里来了呢,我不应该是在献陵园子里带团的吗?陕西省可以拍戏的地方——西安影视城?不可能的呀,三原县离这里很远的,就一眨眼的功夫,就算我有遁地功,也不会如此超速呀。

我的团队呢,那些游客们呢?都在哪里?我赶紧从人群中眺望出去,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全都审视过了,都不见有旅游团的人影,别说是旅游团的那些游客了,就连穿着一件现代人衣服的人都瞧不到,我得赶紧去找人了,不然待会肯定会接到社长的电话,加上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麻烦让一下,让一下。”

我催促着人群散开,可他们似乎没听到我的声音,继而对我指指点点的。

“这是什么衣裳啊?胳膊腿都没包住。”

“应该是被人撕掉了,你没看见她刚才是躺在地上的吗?。。。。。。”

这些人莫名其妙议论了一大堆我听不明白的话,现在是他们在拍戏,干嘛扯上我呀。

“娘,姐姐的鞋子看漂亮呀!”

一个小女孩挣开旁边一位妇人的手,走近我后便蹲下来,近距离的盯着我脚上的休闲鞋看。

“你干嘛?”因为不习惯她的怪异举动,我慌张倒退了两步。

那位妇人连忙走过来,牵走了小女孩,还在她的耳边嘀咕了些什么,小女孩乖乖的牵上妇人的走,离开了人群。

“你们拍你们的戏呀,干嘛把我当成外星人一样一直看着我,你们剧组的监制不管群众演员的吗?”我忍不住发飙了。

可是,他们并没有散场的意思,接着讨论我听不懂的国语:“她在说什么,是被仇家打疯了吗?”

“不知道,反正看她的一身装扮,就知道不是好人家的闺秀。”

我这身装扮很怪吗?在这个二十一世纪里,他们这样的装扮在社会上那才怪吧。我讨厌这些怪异的眼神以及乱七八糟的议论,于是拨开了人群,想要去寻找我所带旅游团的游客们。

我有酒店柜台的电话号码,打过去问一下柜台小姐他们有没有回酒店去。于是,我从牛仔裤的兜里拿出手机,预备拨通酒店的电话。

可是,手机居然没信号,一格都没有,看一下时间,十一点半了,环视了四周一遍,好陌生的地方。西安影视城我上个月刚来过的呀,现下的这条街道,我怎么不认识呢,难道上次来时遗漏掉了这一处景点吗?

不要再猜来想去了,找个人问一下吧,或者借个手机打一个电话。

这么多古装装扮的人在我面前来来往往,我随便拉住了一位年纪跟我相仿的女生:“小姐你好,请问这里是西安影视城吗?能告诉我这里是哪条街道吗?”

“你在说什么?”这位女生还没告诉我答案就想要走开了,难道她听不懂国语吗?

“不好意思,如果你也不知道这条街的街名的话,那你能不能借手机给我打一个电话,很快的,耽误不了你拍戏的时间的。”我想我说的很诚恳也很明白,咬字发音也很清晰了吧。

“神经病!”扔下一句骂人的话,女生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既然那位女生不肯帮忙,再找一位吧。

“阿姨,这里是西安影视城吗?能告诉我这里去三原县要怎么坐车吗?”

“什么西安?长安就有一个,很远的,你一个姑娘家要顾辆马车去会快一点。”说完一句没头没尾的答案,就匆匆离开了。

长安?难道这些人是入戏太深了吗?台词都搬出来了,或者是他们也把我当成了群众演员,呵呵,我自嘲了一声,才想到,为什么这里就我一个人穿着现代人的衣服,不是还有导演,场务,摄影师,化妆师。。。。。。他们不是不用穿戏里的衣服吗?我再一次查看了四周,这里就只有我所说的群众演员外,其他人都没有。

怎么回事?摄影机呢,灯光器材呢,升降台呢?这些拍戏用的设备,通通都没有。

“偷我包子,打死你,打死你。”

在我还在沉思,焦虑中时,听到了一阵吵闹声,是对面发生了事故,有些爱看热闹的人围了上去,我只是站在原地,看清楚了对面所发生的事。

一个乞丐装扮的男人倒在地上,任由着那位趾高气扬,手里还抓着两个包子的男人狠踢着,踢完还不够,顺手拿起了放在包子店门口的棍子,狠狠的往乞丐的头上敲下去,乞丐压根就没有还手的余力。大概是打累了,那包子店的老板向乞丐吐了一口痰,便走进了包子店里,嘴里还不忘唠叨着几句脏话,看热闹的人们也散了,就剩下乞丐一人躺在地上呻吟着,手脚都缩成了一团。

这时的我是可怜他还是少有的好奇心作祟,脚步慢慢的在靠近那个被打的半死的乞丐。

破旧的衣裳,猥琐的身体,安脏的手脚,披头散发,完全看不清他的脸,简直凌乱不堪,我还这样靠近他,他似乎很痛苦,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包子店老板扔下的棍子就在我的脚边,我弯下腰捡起来,让我惊愕的是,这根棍子是真的。拍戏不是都是用道具的吗?但是我手上这根棍子,也就是刚才包子店老板用来猛打乞丐的这根棍子不仅货真价实,还跟甘蔗一样的粗,刚才的那一棍棍打在乞丐的身上,都是真的吗?

什么味道,如此的恶心,像是血腥味。

我看向还躺在地上的乞丐,貌似鲜血的液体从他的额头流淌下来,都已经流到脖子上了,看见这一幕,我开始有点惊慌,再迈出两步,里乞丐已经近在咫尺了,我蹲了下来,不知哪来的勇气,伸出手去摸乞丐额头上流出来的红色液体。

黏黏的,是血的味道,所以,他真的流血了,还流了这么多,因此刚才的那顿打是真的。我慌忙起身,四处观看,去找我想要找到的东西。

在哪里?通通躲到哪里去了,导演,摄影师,摄像机,我怎么也看不着。没有导演喊‘咔’,没有摄影师拍摄,谁能告诉我,他们刚才在演哪一出啊?怎么会这样,他们明明穿着戏服,明明说着电视剧里的台词,却不是在拍戏。

我的心提到了喉咙口,一种不祥的预感猛然升起来,手忙脚乱的从兜里拿出纸巾,厌恶的擦掉了手上的血迹,脑袋里的思绪全都打乱了,我应该要如何去整理,不是我想象的那样的,嗯,绝对不是。想到了手机,我赶忙又从兜里抽出了手机,想要寄一丝希望在它身上。

但是,一如既往的一格信号都没有,我关机又开机,又关机再开机,始终把我的希望破灭掉。我要冷静,一定要冷静,不能自乱正脚,先搞清楚目前的状况。

“老大爷,请问你一下,这里是哪里?”我拦住了一位从我身边走过的大爷问到。

“这里是洛阳。”大爷边回答我的问题,还时不时的打量着我。

“洛阳?是河南省的洛阳市吗?”怎么跑到洛阳来了呢。

“什么河省的,这里是东都洛阳。”老大爷再次跟我确认。

“东都洛阳?”东都,隋朝?东都洛阳,隋朝除了长安外的另一个都城?所以我现在呆的的地方是。。。。。。

“大爷,你能告诉我现在是哪个朝代吗?”我想我的脑袋开始短路了吧。

“什么朝代?姑娘,我看你是糊涂了,现在当然是大隋朝了。”

老大爷用超高的音量对我极不满意的抛出一句,就走开,我上前再次拦住了他。

“那当今皇帝是哪一位,杨坚还是杨广?”隋朝历史上算起来真正的皇帝就这两位吧。

“你不要命了吗,大白天在大街上直称皇上的名讳,小心被杀头。”大爷的音量降下了许多,应该是怕被我的‘直言不讳’连累到吧,接着,他用更小声的音量对我说道:“现在是隋大业十三年,义宁元年,你说是哪个皇帝在位?”

老大爷摇摇头,理也不理我就走了,我早已顾不上感谢他的帮忙,神情呆滞的站在街边,我要不相信吗,还是接受事实?

隋大业十三年,义宁元年,不就是公元617年,对隋唐历史文化了如指掌的我,当然知道现在是隋炀帝杨广执掌朝政了。

我的天呐,多少个穿越剧里的狗血剧情,多少个幼稚小说里的荒唐桥段,如今真实的发生在我的生命里,我还需要去吐槽那些不靠谱的编剧吗?

我,一个上海人,生在二十一世纪,活在2013年里,如今,一个古人告诉我,我穿越了,没有编剧,没有剧本,没有导演,没有摄影机的情况下,我,穿越了,为什么会这样?是一场梦吗?请老天爷把我敲醒,不然我会崩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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