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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后不乐意了,拒绝道:“成何体统,哪有尸体放置皇上寝宫的,程惜,你可是越说越荒唐了,再不知所谓下去,本宫就要惩办你了。”
“就算皇后娘娘要惩办奴婢,即使是将奴婢处决,那奴婢也要完成英灵的遗愿,请皇上做主。”我磕头请示道。李渊犹豫不决,便咨询房玄龄与裴寂二人的意见,只听裴寂回复道:“依臣之见,这只是宫女被杀一事,可已经涉及到皇子以及皇室名声,皇上应当慎重查办此事,切勿让宫女的说辞和来路不明的证据误伤了齐王殿下。”
裴寂说完,房玄龄接着说道:“裴大人所说非也,虽然死的的是宫女,可是是死在皇宫里,如今此事已人尽皆知,若是草草了事的话,恐怕会遭来非议,甚至弄的宫里人心惶惶,乌烟瘴气,臣认为,皇上应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有任何蛛丝马迹可以找出真凶,都不可放过,只要看过证据,便可证明齐王殿下的无辜,还可堵住悠悠之口,岂不两全其美。”房玄龄一语惊醒李渊,他赞同了我的请示,将英灵的尸体搬到甘露殿来。
可再一次被窦后阻拦了,她对李渊说道:“皇上真要将尸体搬到甘露殿来吗?这可大为不吉,臣妾请求皇上三思。”
心虚的李元吉也跟着附和道:“母后说的对,不能听从贱婢的话,将死了的宫女的尸体搬来甘露殿,有损父皇的英气。”
“都没说了,朕心意已决,准了程惜的要求。”李渊命令侍卫道:“来人呀,将宫女英灵的尸体抬上来。”
英灵的尸体已经被抬到甘露殿,放在我跟前,我看着她,心里极其难受,我还要让这样的她受罪,不能及时让她入土为安,得不到安宁,之后,我要求要来三碗水,和一把匕首,放置搬到中间的桌子上,众人对我此举大为不解,连李渊也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回道:“回禀皇上,奴婢想要做一个实验,可是在做实验之前,奴婢想先看一下齐王殿下的双手。”
“为何?”李渊问道。
“奴婢在英灵的指甲里发现了大量的皮屑,也就是人身上的表皮,在指甲里还有血迹,奴婢若是没判断失误的话,是凶手在勒英灵的过程,双方纠缠时,被英灵抓伤,而导致皮屑以及流出来的血留在了英灵的指甲里,只要看过齐王殿下的双手,便知事情真伪。”我解释道。
李渊看向李元吉,而李元吉慌张的将遮住了自己的右手,很明显,是他的右手背被抓伤了,李渊命令他道:“把你的手拿出来给朕瞧瞧。”
“父皇,儿臣,儿臣。。。。。。”李元吉一副心孤意怯的样子,着实不敢将自己的双手摊出来。
李渊大声喝道:“朕要你伸出手来,听到了没有。”
李元吉没辙,只好就范,伸出自己的双手,右手背上的抓伤显而易见,李元吉还在狡辩着:“这伤口是儿臣昨天在齐王府里,被一只不知何来的野猫抓伤的。”
“是猫抓的,还是人抓的,请御医一诊断便知。”我说道。
李渊说:“齐王手上的伤暂且不追究,朕要先看你刚才所说的实验。”
“我回道:“是,奴婢遵旨。”我跟李渊要求道:“奴婢斗胆恳求皇上,要齐王殿下的一滴血。”
李渊不解的问道:“你要齐王的血来做什么?”
“回禀皇上,一个人身上流下来的两滴血是会自动融合在一起的,如果英灵指甲里的血真是齐王殿下的话,那便能与他身上的血融合,若融合不了,就不是同一个人的血,也能证明了杀死英灵的凶手不是齐王殿下。”我说
李渊听完我所诉,便对李元吉说道:“元吉,既然这样,你就滴一滴血在碗中。”
“父皇。。。。。。”李元吉哪会二话不说的献出自己的一滴血呢,于是便拒绝我的要求,他说:“儿臣不是不愿意,而是这特意弄伤自己去做什么,什么实验,实乃没必要。”
李渊没随李元吉之意,要他遵从旨意,用匕首割破自己的手指,好滴血在水中,李元吉再三推迟,引得李渊对他产生质疑,说道:“你这么怕滴血是为什么,难不成宫女的死真与你有关吗?”
“儿臣冤枉呀父皇。”李元吉即刻否认着,介于李渊那高高在上的龙颜,李元吉不得不遵从圣旨,逼迫无奈,慢吞吞的靠近放着碗的桌子,犹豫不决的拿起匕首,最后还是在李渊的催促下,割破了自己的手指,血立马就深处,滴在里其中一碗水中,然后李渊问我道:“血已经滴在水中了,你的实验可以开始了?”
我起身,端来已加有李元吉的血液的水,放置英灵身旁,然后将英灵指甲里已凝固的血迹抠进水中,我立即将水从新放在桌上,众人的眼睛时刻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碗加有两滴血的水,凝固的那滴血已开始融化,继而扩散开来,没过一会功夫,就与李元吉的那滴血融合在一起了,众人不可思议,李元吉更是膛目结舌的死盯着水里融合在一起的血。
“皇上,事实已经证明了,留在英灵指甲里的血跟齐王殿下的血是一样的,那杀死英灵的凶手就是齐王殿下。”我指着李元吉,禀明李渊。
李元吉还是不肯认罪,狡辩着:“笑话,这两滴血融在一起就是同一个人的血了吗?不同人的血,你又怎么知道不能融合在一块呢。”
我笑了笑,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了,于是我对李渊说道:“为了不让齐王殿下受冤枉,奴婢愿以身示范。”说完,便拿起匕首,割破自己右手的一只手指,在干净的水中滴上一滴血,然后再割破左手的一只手指,再滴上一滴血,没过一会的功夫,两滴血融合在一起了,这样当然还不能让李元吉心服口服,我转向房玄龄,对他请示道:“奴婢斗胆,跟房大人借一滴血,还望房大人成全奴婢。”在场的人除了奴才,除了房玄龄与裴寂外,剩下的边全都是李家的人,他们当中又有谁愿意站出来献出一滴血来将李元吉推入地狱呢,房玄龄铁面无私,刚正不阿,向他借血,最适合不过了。
房玄龄答应了我的请求,说道:“为了真相大白,本官愿献血一滴。”聪明的房玄龄明白了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他二话不说的走近碗边,割破手指,在最后一碗干净的水中滴了一滴血,我谢过他之后,也添加了自己的一滴血进去,两滴血在水中扩散开了,可始终都没融合在一起,全场鸦雀无声,个个目瞪口呆,就连房玄龄也惊叹道:“程姑娘果真聪明绝顶,这滴血实验找真凶,实乃古无前例,今日一见,真是匪夷所思。”
“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的,绝不可能的事。”李元吉自己在一边嘀嘀咕咕的,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
“皇上。。。。。。”窦后想要说什么,被李渊毅然决然的打断了,另一边的尹德妃开始坐立不安了,我知道这件事她也逃脱不了干系,可无奈除了证明案发现场是在她的月阳宫外,就找不到指控她的证据了,希望李元吉可以将她给抖落出来。
“来人呀,将齐王押下去,交个刑部审查。”铁证摆在眼前,李渊别无选择,必定是要押解李元吉的。
两名侍卫还没靠近李元吉,他就飞扬跋扈的大喊道:“谁敢动本王?”担心儿子的窦后,心急的求着李渊道:“皇上,您真要将元吉送到刑部去吗?他可是齐王,您的儿子,臣妾恳求皇上手下留情,给元吉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侍卫不敢动声色,只好原地站着不动,李渊再次下令道:“将齐王押解到刑部去,谁敢求情,朕就定他个抗旨之罪。”侍卫将李元吉抓起来压下去了,把押走的李元吉还大声求饶着:“父皇,儿臣是冤枉的,求父皇放过儿臣。。。。。。”
押走李元吉,李渊有气无力的坐在自己的龙椅上,看得出他甚是心烦意乱,李渊对窦后吩咐道:“厚葬了这个名叫英灵的宫女,送点银子到她老家去。”
“是,臣妾会依照皇上说的去办。”窦后回了李渊的话后,再问他道:“皇上打算如何处置齐王?”
李渊回道:“这件案子,朕会交给刑部去重新审查,如果齐王真有罪的话,那就按刑部的律法处置齐王。”
“皇上,恕臣妾多嘴一句,如果要齐王殿下的一条命去陪宫女一条命的话,似乎降低了齐王的身份,辱没了皇室的尊严。”尹德妃也为李元吉求情着。
这时房玄龄说道:“德妃娘娘此话差矣,宫女的命那也是命,正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们大唐的律法用在老百姓身上同样也用在达官贵族的身上。”
“爱卿说的极是。”李渊道:“齐王是否杀害宫女英灵,就交给刑部去调查,皇后爱妃就不必多言了。”接着,李渊对我说道:“程惜,你私自出宫的事,朕暂且不追究,但若还有第二次的话,朕不会姑息你的。”
“谢皇上不怪之恩,也谢皇上为英灵做主。”我叩首说道。
李渊说:“全都退下吧,朕累了,需要休息。”李渊语毕,众人便退出了甘露殿,在甘露殿外,尹德妃停下脚步,对窦后说道:“皇后,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皇后肯定万万没想到家贼难防吧,有这样的奴才在身边侍候着,皇后娘娘日后还得担心点,若出了什么乱子的话,说不定下一个在甘露殿被押走的人,就会是。。。。。。”虽然尹德妃最后没说出称呼,可大家也心照不宣,她所指的人便是窦后,气的窦后无言以对,只好任由尹德妃的挖苦,气急败坏的回立政殿去了。
我照样还是回来了立政殿,害了齐王被关押刑部,窦后哪会不当一回事,轻易放过我呢,我前脚刚踏进窦后寝宫,她就怒喝道:“大胆奴才,还不给本宫跪下。”
我既然要为英灵报仇,揪出凶手李元吉,就想过了会与窦后为敌,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是窦后随意找个理由,将我关进人人听了都会心惊胆战的黑屋里。我听从主子的命令,跪在了窦后的面前,她怒视着我,简直要把我活剥掉一样,她说道:“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对齐王不利。”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今日所做所说的事,都是对得起天地良心,齐王他目无王法,滥杀无辜,奴婢只不过是惩奸除恶而已。”我面容淡定的回道。
窦后说:“好一个‘惩奸除恶’,本宫倒是低估了你,一开始留你在身边就是一个祸害,从秦王到太子,现在还加害于齐王,程惜呀程惜,你到底还有什么能耐没展现出来的,什么滴血实验,什么皮屑血迹,全都是混淆视听,天方夜谭,你给本宫听好了,如若齐王有何不测,本宫便视你为罪魁祸首。”
即使窦后要杀了我为儿报仇,我也不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