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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平说的没错,他办事不会傻到让别人抓住把柄的,是我自己太冲动,没想好就冒冒然然的跑来找他了,或许杨嫣小产是意外之事吧。在我离开皇宫的时候,看见李世民被一队御林军带着进宫,若不是皇上下旨,御林军绝不会胆大到押解王爷进宫的,这里面肯定有蹊跷,我跑过去,叫道:“秦王殿下。”李世民朝我这边看过来,我立即跑过去,问他道:“发生什么事了?”
李世民说:“没什么,见了父皇,清楚就没事了。”李世民说完,御林军就将他带走了。什么事情需要他在皇上面前解释的,李渊现在不是很器重李世民的吗?怎么还会派出御林军来抓李世民进宫?此时又上心李世民的事,暂时还出不了宫,我调头往回走,跑去找了小林子,让他去甘露殿打探消息。
一个人在御花园偏角落的地方来回徘徊着,过了一个时辰,小林子跑来找我,告诉我他在甘露殿得到的内幕消息。昨晚夜里,张婕妤拿着李世民的信用,到御前告状,状告李世民侵犯她,此事让李渊龙颜大怒,即使李世民功过于天,但对皇妃心存歪念,还跃入寝宫内,侵犯皇妃,乃是大逆不道,重则当诛。可是我不明白,李世民的随身信用,怎么会落入张婕妤的手中,李世民可绝不是个粗心大意的人,东西被偷了也不知情。张婕妤状告李世民一事,肯定是李元吉的注意,做贼的喊捉贼,被人撞破他们俩私通,虽然不知是何人,但在被人捅破时,必须要先找个替死鬼,李元吉怕死的很,还不想办法让自己脱身吗。
我不知道李世民对李渊做了何解释,总之李世民最后还是被关起来了,这回李渊是真的动怒了,我买通刑部大牢的守卫,他们才肯让我进去看李世民,被关进天牢的秦王殿下,还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根本就没觉的大难临头了,见我来了,他跟平常一下,对我笑笑,我却露不出笑意,对着监牢里的李世民说道:“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李世民说:“你相信我?连父皇都不相信我,还有人会相信我吗?”
“秦王是一个君子坦荡荡之人,绝不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我相信皇上只是一时被气昏了,等到他气消后,便会想通这件事与秦王无关。”我安慰他道:“大唐与百姓都不能没有秦王,皇上很快就会放你出来了。”
“父皇不是糊涂之人,只是一时间被奸妃的花言巧语给迷乱了心智,我李世民无愧于心,绝不会让一些小人奸计得逞的。”李世民的话中似乎暗藏玄机,他知道是有奸人在背后捣鬼,是否已经知道是何人陷害他的?我问他道:“秦王知道些什么吗?”我想到张婕妤当时是拿着李世民的信物去状告他的,便问我有道:“为什么张婕妤会握有秦王的随身物件,是被偷走的吗?”
李世民回道:“如果不是这块信物,本王至今还不从而知是谁有意加害于本王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问道。
“本事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太子不顾念兄弟之情,居然下此狠手,要本王永世不能翻身。”李世民说的有点气愤,只是我糊涂了,怎么扯上李建成了,这件事与李建成何干?
我不解的问道:“太子?怎么会是太子?这件事与太子有什么关系,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张婕妤手中拿的那块信物就是在洛阳之战中,本王给太子的,现在这块东西转到了张婕妤手中,本王才知道太子与张婕妤狼狈为奸,要置本王于死地,好稳住自己的东宫之位,确是叫本王寒心的是,他一点也不留情面,安一个这么重的罪名在本王头上。”李世民说。
我这才想起来,李世民的信物大有可能是那天晚上,张婕妤与李元吉追出来找人时,在灵鹤宫外捡到的,李世民给李建成的东西极有可能被杨嫣拿走了,那晚我从灵鹤宫里跑出来撞上了杨嫣,那块物件应该就是当时从杨嫣身上掉下来的,后来被李元吉捡到,自小与李世民一起长大,自然一眼就认出来此物就是李世民的随身物,所以李元吉与张婕妤就以为撞破他们通奸的人就是李世民,才拿着这块物件,反咬李世民一口的,这原本是李元吉一个人的罪行,现在却牵扯到了三个人,李世民认定李成陷害他,此时正对他恨之入骨。
“东西也不一定是太子给张婕妤的,也许是太子不小心掉了,这才被张婕妤捡到,她就想一石二鸟,一来可以陷害到你,二来还可以让你们兄弟反目为仇,秦王一直都是个明智之人,怎么会被张婕妤的小把戏给骗了呢。”我分析道。
“那你说说看,张氏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婕妤,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冒着杀头之罪来陷害太子和亲王。”李世民的问题倒是难住了我,抛开她与李元吉通奸一事不说,还真找不出她刻意陷害俩位皇子的理由了,见我哑口无言,李世民笑笑说道:“你相信本王只是为了要安慰本王,而在你的心里就只相信太子一人,即使他阴险狡诈,凶残到要断手足情,斩兄弟头,你也会死心塌地相信他,是吗?”
“我。。。。。。”我戛然而止,一时回不上话,李世民自嘲一下,接着说道:“无妨,本王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你,太子三番两次要本王的命,本王也做好准备,随时等着他来。”
“三番两次?我不明白?”我诧异的问道。
李世民说:“太子妃杨嫣宴请本王与几位将军的那晚,不是还是你即使赶来,救了本王一名吗?”
“秦王越说越糊涂了,程惜真不知秦王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假装不知情的说道,看来我那天猜的没错,李世民他们知道了酒里有毒的事。
“那壶酒到底是脏了,还是另有文章,本王看到紧张的神情,就一目了然了,你阻止了太子杀我,即使他再生气,也不会对你怎样,所以本王那晚才不动声色,放心的离开太子府,不过,本王还欠你一声谢谢,谢谢你救了本王与几位将军的性命。”李世民说。
“秦王误会了,那壶酒确实是有问题,但是。。。。。。”
我本想解释一下,可话说到一半被李世民不悦的打断了:“够了,本王不想再听到你帮太子说的好话,总之,太子做过什么事,他对本王如何,也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如果你还想给本王留一点尊严的话,就别在本王的面前替他狡辩了。”
这时守卫过来提醒我时候差不多,该走了,我也知道没有皇上的旨意,谁都不能来天牢探视李世民,所以我不宜在这里久留,在守卫的催促下,我离开了天牢。从天牢出来后,一路上都在回想着李世民的话,他对李建成的误会越深,心里对他的忌恨就越多,我要离开天牢时,李世民最后说了一句话:“如果太子真不会顾念手足之情的话,有朝一日,本王也绝不手下留情。”就是他的这句话在我脑海里回响着,以前在我认为,李世民与李建成两兄弟根本就不像历史书上面形容的那样,水火不相容,有你无我。这一路与他们走过来,何为‘十年骨肉情何厚’,我是看在眼里,体会在心底,可是这种情深似海的手足情谊何时开始慢慢腐蚀了,是不是大唐的这片天空要开始变色了?
原本心情一塌糊涂,可传来了一个好消息,让我喜上眉梢,罗成派人前来告知我说,窦线娘生了,生了个男娃,我开心至极,连忙赶赴罗成府邸,探望刚生产的窦线娘,一踏进房间了,我高兴到太忘情了,脱口而出:“小罗通在哪里,让姨娘瞧瞧。”
躺在床上的窦线娘诧异道:“我儿的名字还是刚刚取的,姐姐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这才恍然,太过高兴才忘记了,我是在历史书上知晓罗成的儿子取名为罗通的,这才一进门就脱口而出喊着罗通的名字,等了这么多年,这小家伙终于出世了,面对窦线娘的好奇,我随便解释了一下:“刚才进来,听丫鬟们说的。”窦线娘没怀疑什么,我过去抱起就一丁点大的罗通,逗趣道:“呦,小正太一个,跟你爹一样帅。”
“何为帅?”窦线娘好奇的问道。
“呃。。。。。。就是好看的意思。”我又为自己的口误解释了一下,窦线娘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窦线娘这才刚生了孝,边关战事告急,窦建德手下头号猛将刘黑闼为自己主公报仇,于是举兵反唐,百官建议李渊放出秦王李世民,由他担任平定刘黑闼的主帅,再说李世民麾下猛将众多,打胜刘黑闼大有把握,可李渊还心悸张婕妤一事,犹豫着要不要把李世民放出来,裴寂便站出来,建议李渊封李建成为这场战役的主帅,最后,李渊听从了裴寂的建议,让李建成作为主帅,李元吉作副帅,前往相州,讨伐刘黑闼。由于李建成与李元吉麾下少有可用之才,而秦叔宝,程咬金,尉迟恭暂时未在长安城内,朝廷下了一道圣旨,要罗成作为领将大将军,随李建成前去平定刘黑闼。
窦线娘刚生完产,罗成初抱子,怎舍得这么快就骨肉分离,又要去战场打打杀杀,窦线娘直摇头,百般不愿意罗成去相州,可君命如山,罗成难以违抗,再加上李建成答应了罗成,只要这次平定了刘黑闼,收复了相州,班师回朝后就会奏请皇上,放罗成一家回老家幽州,从此不管大唐有何战事,都不会下旨召他回朝来,罗成就是因为心心念想着与妻子儿子过着太平的生活,所以才接了圣旨,答应李建成为他打这一战,他一心想着只要从相州回来,他就可以一家团聚,回到幽州北平王府,从此不问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