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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市上,人,流如织,接踵摩肩,江嵋和杨渔之一起看灯,遇到了灯谜,江嵋先猜,然后不会的都丢给杨渔之。.许多有灯谜的花灯,主人会让人守在旁边,谁答对了,就给送上小奖品。
杨渔之学识渊博,几乎每个都猜得到。江嵋站在他身边,听着旁人的喝彩声,江嵋心里好生骄傲。走到尽头,她手里已经捧了好大一堆杂碎东西,除了手帕这些日用的,甚至还有一个孝儿玩的拨浪鼓。
站在尽头回望,一路辉煌,再往后,却是灯火阑珊,杨渔之还拉着她继续往前。江嵋疑惑的跟着他走。到了一个路口,杨渔之抽出来手帕,绑在她眼上。江嵋不解,伸手就要扯下来。
“我牵你走!”杨渔之捉住她手。江嵋信服的点点头,虽然不知道杨渔之要干什么,可是他不会害自己就对了。
杨渔之带着江嵋往前走,终于停下来。
“坐!”江嵋被杨渔之摁着坐下来,然后她眼上的手帕被取下,她坐着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面摊,似曾相识。”还记不记得这里。”
江嵋看着面摊,面摊的主人对着他们点头微笑,可是已经认不住他们来了。这就是一年前她逃家的那个面摊。
“你……”江嵋忽然发现,自己有种想哭的冲动。她不是爱哭包,不是以前那个媚娘,但是眼泪就蓄在了眼眶里,转来转去。
“小娘子要去东京,可是远得很。”杨渔之笑微微开了口,正是那天晚上的对白,他竟然一字一句全记得。.而江嵋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可是发现一切都在脑子里历历在目。杨渔之这身衣服,也是那天初遇他穿的那身,只是浆洗过,去了风尘之色。刚才她怎么没有发现呢。
重回到这个面摊,她的记忆,像是清泉汩汩,一点一滴全冒出来,温润着心田。
江嵋眼眶发热,嘴角勾出一朵笑:“不,东京不远,我不去那里。我要去一个地方,是你的心。”江嵋指着杨渔之心口,终于泪水涟涟,止不住的掉下。
“你早走进来了。”杨渔之握住她手指:“知道我去年初一,本来要去开封,为什么忽然又转回去?初一那天,我走到了逐鹿镇,一步也不能再往前行,心里全是你。你跟我说,你要走千里去开封的那天,虽然我还不知道你就是我娘子,可是已经住进来我心里。等我到了家,知道路遇的那个人是你,我在想,从今而后,我杨渔之再也不用羡慕天下任何一个人了。”
“不,那是骗你的,我是想从杨家逃走!我要去大理。”江嵋吸吸鼻子,认真的说着。她知道,杨渔之肯定不会在意这个。
“那不重要。”杨渔之看向江嵋的眼里流光溢彩:“你是独一无二的江嵋,如果我在你心里,仿若你在我心里,即使天涯海角,你都会去。”
“杨渔之!”江嵋一边掉泪,一边在唇边绽开一朵笑颜:“我也喜欢你。”
似乎两人的两段话,不能很能对上,但是意思是对的就可以了。
他们看不到,不远处一处隐蔽的黑暗阴影的遮挡下,躲着一个男人的身影,他双眸里满是杀意和怒火,冷冷盯向这里。
灯市第二天,家里悄无声息的不见了一个仆役,是管马的。这件事可大可小,因为杨渔之在家,就通瘭给他,等他这个主人定夺。孙潮安签的契书是十年,这才刚做了两年不到,就私自逃走,可谓是大罪。而且平时这么老实的人,昨晚还好好的赶车送了杨渔之等人去获鹿镇看灯,早起就不见了。细点财务,一丝一毫也不少,甚至在他枕头底下,还发现了二两银子,差不多是他这两年来的所以积余,才显得格外稀奇。
“家里遍寻不见么?”杨渔之声音传过来。“再过两天,也许是年轻,昨日上元,许多人都告假回家,他还需要干活,自己出去玩了。等回来说一说就是。”杨渔之脾气明显很好,不想责罚人。
江嵋刚才在给他煮茶,有人进来,就挪了叙炉和茶具到屏风后,听见这个消息,手一抖,摁在了滚烫的铁壶上,皮肤立马红起来,眼看着鼓起来一个明晃晃的水泡。
等通报的男仆出去,江嵋还在屏风后面愣愣的。她有些害怕,按照孙潮安的脾气,他不会半夜抹黑进来把自己和杨渔之杀死么。
杨渔之叫了几声嵋儿,江嵋才回过神,端着茶具出来。杨渔之一眼看到她手上醒目的烫伤,赶紧叫来巧榴端凉水。江嵋自己竟似这会儿才感觉到钻心的疼。
晚上江嵋怎么也睡不着,感觉随时孙潮安不知从会哪儿蹦出来,提剑砍过来。她不是一般的怕死,现在有儿有女有心爱的人,更加怕了。
“杨渔之!”江嵋推推杨渔之,他也没睡着,侧着身子在旁边就了灯光看书。杨渔之每天只用睡三个时辰就足够了,江嵋却要睡四到五个时辰才行。早上江嵋起的早,晚上睡的也早。常常她睡着了,杨渔之还在看书。
“恩?叫我渔之!”杨渔之放下书,把灯放到床边小几凳上,一转身搂住江嵋,笑眯眯的:“嵋儿?”满是挑,逗。
江嵋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我和你正经说话。你真要三月才回开封?不如,早点走?”早点离开这里,大隐隐于开封,想必就能躲开疯狂的孙潮安。
“嵋儿这么想让我走!那走前,是不是得让为夫……”杨渔之说着,把她半压在身下,另一手已经游走到她腰间中衣的系带处,轻轻一扯,伸进去顺势摸上。
晚上只要江嵋叫他,不管说什么,都是这个下场。反倒是她乖乖的早睡,杨渔之怕她疲累,才会饶过她,不过早上肯定是要晚起的。况且有时候晚上杨渔之要过,到第二天早上还要缠着再来,江嵋有些经受不起,晚上极少惹他。
江嵋挣扎几下,披散在枕头上的青丝和杨渔之的混在一块儿,反倒让杨渔之更加兴奋,不一会儿,只剩下娇,喘声声,烛影照里,红帐摇动。至于要早点去开封,晚点去开封,谁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