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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头琴是蒙古族民间拉弦乐器。.蒙古语称“绰尔”。琴身木制,长约一米,有两根弦。共鸣箱呈梯形。声音圆润,低回宛转,音量较弱。相传有一牧人怀念死去的小马,取其腿骨为柱,头骨为筒,尾毛为弓弦,制成二弦琴,并按小马的模样雕刻了一个马头装在琴柄的顶部,因以得名。这就是浩雪对于马头琴的全部了解,若是音乐,她听过,声音很美妙,所奏曲目大多都具有深沉粗犷,激昂的的特点,这一点跟琵琶比起来具有一定的不同。
琵琶被称为“民乐之王”,“弹拨乐器之王”,“弹拨乐器首座”。 拨弦类弦鸣乐器。南北朝时由印度经龟兹传入内地。木制。音箱呈半梨形,张四弦,原先先用丝线,现在用钢丝、尼龙制成。颈与面板上设用以确定音位的“相”和“品”。演奏时竖抱,左手按弦,右手五指弹奏。是可独奏、伴奏、合奏的重要民族乐器。而且它可分为文曲和武曲,声音又有穿透力,高音区明亮而富有刚性,中音区柔和而有润音,低音区音质淳厚。《琵琶行》所描绘的“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划,四弦一声如裂帛”,并不是是诗人的艺术夸张,而是琵琶名副其实的演奏效果。
浩雪承认她有些投机取巧,在一定程度上她占了琵琶发展史广,音乐曲目多的便宜。另外,她觉得自己已然陷进了皇家这个金牢笼里,那么在为自己扫清危险的同时,帮这位性子耿直的格格一把也不错。
恩,这么想想,浩雪觉得自己多么善良,多么有爱心啊!
决定好比赛项目,双方自然要准备,浩雪本人没有带琵琶这种乐器,甚至可以说无人知道她会这个,但是这样的小问题只要皇家人开口,就是相隔十万八千里也有办法完成,何况这里是贵族地带,要什么没有。
“小四嫂,你唱得歌真好听,爷相信你弹琴更好。”小十 六趁着空隙凑到浩雪的身边,一脸崇拜地道。
“呵呵,小十 六喜欢。”浩雪将调好音的琵琶放到一边,笑着拿手帕为他拭汗。
“小四嫂,我已经不小了,不要叫小十 六。”人小鬼大的小十 六可不承认自己很小。
浩雪宛尔,对于他的孩子气大方接受。“是,十 六已经是大孩子了。”
“呵呵,小四嫂,你等一下比试的时候一定不会手下留情,把那个阿依兰打得落花流水。”
“阿依兰格格得罪你了。”
“哼,天天想着靠近二哥他们,一看就知道是想做妃子。”
盯着小十 六可爱的小脸上浮现的厌恶,浩雪将他搂到怀里,轻声道:“十 六看事情不要这么片面,很多时候,有的人做的事并不是出自他(她)的本意,就好像阿依兰格格,我到是很喜欢她敢作敢为的性格,你想啊,若是她真的那么坏,直接求皇上或者找她父汗去说情就好了,干嘛还在大费周章地跟我们提什么比试呢!”
“可是二哥他们没有一个人对她有意思啊!”小十 六一脸懵懂地仰起头。.
“这种事等十 六长大就明白了,有的时候并不是有意思、有感情就可以走到一起的。”
“是吗?”
“恩!”
“耿主子,到您了。”此时一个太监过来道。
“恩,你先回去吧,我马上就来。”放开怀里的十 六,浩雪起身抱着琵琶道:“十 六要懂得体谅别人,就好像你不说也不会有人知道你在想什么一样。”
“恩!”虽然不是很明白,但十 六还是很合作地点头。
等浩雪出场的时候,场子里的人还在纷纷议论阿依兰的表现,不少人心里因为阿依兰的表现觉得浩雪这次说不定就要输了。浩雪看在眼里,却没有不快。虽然刚才她在跟十 六说话,没有太注意阿依兰的演奏,却也有听到那悦耳的琴声,悠扬清脆,让人眷恋。
“老四家的,你准备弹首什么曲子。”康熙很久没这么高兴了,不管这场比赛是输还是赢,都不影响两方的关系,尽管如此,他私心里还是希望胜利。
“回皇阿玛的话,奴婢准备弹一曲《万马奔腾》。”武曲里,她最喜欢的就是《十面埋伏》和《万马奔腾》,现下在草原这个处处以实在着称的地方,她不认为软绵绵的文曲会有引起别人的共鸣。
“好一个《万马奔腾》。”
人家都夸了,浩雪自然是落落大方地坐到专门为她准备好的座位开始表演。起始,音乐略显平和和轻柔,辗转两下,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这轻柔如水的琵琶音竟然忽然如洪钟大吕,节奏铿锵,真力弥漫,万象齐鸣,然后就听见声如裂帛的一声重音,响遏行云,四周突然安静下来了,然而总有那么几个意犹未尽的音符不肯散去,像竹筒里倒出的几个色子,如几声残漏悠然萦绕。
浩雪的目光落在远处,不知道在看什么,神情有些迷离,可是手上动作去没有丝毫的改变,阳光落在她的身上,恍然间,给人一种随时都会消失的感觉。
胤禛紧紧地盯着她,手不禁紧握成拳,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气力才克制住自己想要冲上前去将她紧紧搂到怀里冲动。这样的情形让胤禛觉得虚幻,明明她就是他的人,可是很多次,他都觉得她明明就在他的身边,可他们的距离却是咫尺天涯。
最后一个音落,还有人未曾从这个音乐中回神,浩雪已经起身向康熙行礼了,无人看出她平和的面容下有着一种对过去的极度怀念。她记得第一次碰琵琶时,母亲就坐在不远处,静静地陪着她、看着她,静静的微笑,满是鼓励,时过境迁,她在,琵琶也在怀里,只是那个关心她、鼓励她、静静陪着她的母亲不见了。
阿依兰没有想到这个庶福晋这么厉害,不管是唱歌还是马头琴,她自认为能比过她的人不多,可是这个话不多,甚至不用心就可以忽略的女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难道真的像父汗说的那样,京城那个地方真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呆的,否则这个多才多艺的女子为何不主动出风头,而是非要别人将她推出来才肯显山露水。她看得出来她不是高傲,不是轻视她,而是一种平和的不争不夺。
难道京城真的是一个是非之地,可以将鲜活的生命变得索然无味,就像父亲说的那样。冷不防地打了个寒颤,阿依兰突然有些庆幸自己输了。
也许她还可以交这个朋友!
阿依兰认输,皆大欢喜,浩雪一时间风头无限,可无人看到她眼里的落寞和寂寥。在一阵喧闹声和恭维声中,浩雪找了机会悄悄离开。抱紧怀里的琵琶,一个人往前走,风吹过她的长发,带着一种恬淡的美。找了一个离营地不远的地方,靠着一棵略显枯萎的树靠着坐下,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苦涩。
轻拨琴弦,弹奏一曲《琵琶行》,带着一种婉约的内敛轻轻诉说着内心那无人知晓的心事,弹的是已成往事的欢笑和单纯,弹得是那无处寄放的思念和怀念。
阿依兰跟着浩雪的身后出来,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记得很多人,特别是他们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喜欢别人的夸奖,可是这个庶福晋很奇怪,她没有留下来接受别人的恭维,而是寻了不起眼的时机,静静离开。慢慢靠近,她看到她眼里明显闪烁的泪光,忍不住上前道:“庶福晋有什么伤心事吗?”
“呃!”猛地抬起头,看向站在面前的人,浩雪先是一惊,然后眨眨眼,扯着笑容道:“没有啊,只是有些感触吧了,格格怎么会在这里?”
“我对你很好奇,你赢了我难道不高兴吗?”靠着她坐下,阿依兰直接问道。
浩雪对于阿依兰的鲁莽没有感觉厌恶,相反地见多那些话中有话的娘娘贵妇们,她对阿依兰的直率更喜欢。“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地方吗?”
“有什么不值得高兴的地方吗?”阿依兰反问。
低眉思索两下,浩雪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做了件庸人自扰的蠢事,家人已经分离,她要做的不是折腾自己,而是好好的照顾自己,这样的话才能让他们更加放心不是。
“谢谢你,若不是你提醒,说不定我现在还在钻牛角尖呢!”
“呵呵,我之前也一样,因为对太子有好感,所以非常想要表现自己,进而让他也喜欢上自己。可是父汗说京城那个地方并不是谁都能呆的,先前我还不相信,可跟你比过之后,我想也许他说的是对的。”把玩着自己的长辫子,阿依兰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你有个好父亲。”
“恩!”
可能是不打不相识,浩雪和阿依兰聊着聊着就聊出了兴致,两人处得不错,无话不说,让见到他们的人都宛尔一笑。
接下来的日子,阿依兰每天都来找浩雪,她带着她逛草原,教她骑马、打猎、跳舞、弹马头琴,浩雪学得高兴,有时也会教阿依兰唱自己学的那些歌,弹弹琵琶,若是疯起来,就会像现在这样,拉上两人的侍女,一起跳《Nobody》,谁让那是她唯一会跳的一支舞呢!
太子一行人自从阿依兰输了之后,都松了口气,有了好心情,自然是结伴一起骑马打猎,一起活动。至于浩雪阿依兰来往甚密的事,他们都清楚,可是都有致一同地没有干涉,反正只要她没事,其他的他们都不在乎。
胤禛看着明显变得开朗的浩雪,心里高兴,虽然有些不喜她嘴里念念叨叨地一口一个阿依兰,但看她身体健康又快乐的样子,他也就不扫她的兴了。
“四哥,我们打了这么多猎物,今天让小四嫂下厨吧!”十四凑上前,一脸笑嘻嘻地要求。
十三见状也跟进,毕竟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吃过小四嫂做的菜了。“是啊,四哥,让小四嫂下厨,今天我们兄弟一起喝一杯,如何?”
胤礽见状也扬起笑容道:“老四,这个提议不错。”
“对啊,四哥,弟弟可是到现在都未尝过呢!”胤禩加入游说的队伍,为的并不是美食,而是这段时间他每次都只能远远地望着佳人,今天既然有近距离接触佳人的机会,他又怎么会不懂把握呢!
胤禛心里有种自己的宝贝被人窥视的恼怒,极力想要隐藏却又不得其法,最后只能咬咬牙同意。得到同意的几人一路说说笑笑,正高兴着看到不远处唱唱跳跳的人,不禁起了兴致,调头向那边过去。
“八哥,你说前面是不是阿依兰在教小四嫂跳舞?”隔得有些远,十四根本就看不清。
“不知道,过去看看就知道了。”胤禩目光直视前方,嘴里说着不知道,可是心里却很想看看她跳舞的样子。
“好,驾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