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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琴欣赏着伊晨痛苦的模样,觉得赏心悦目…
猛地跨上他的腰际磨蹭着他的男|根,伊晨似乎感受到了解放的发源地不停的磨蹭着水琴的下|体,就着被压的姿势。
“呵呵,想要吗?”水琴一下挪开了身体。
“唔…想…”水琴温热的身体忽然离开伊晨着急的扭动着身躯想找回那一点安慰。身体的热量超出了平时,下身更是像要爆炸一样。
“想要就自己来拿啊!”水琴戏虐的看着他布满情|欲带着迷蒙的眸子,不可否认,这一点他真的很诱人。
“呜…唔”伊晨呜咽着看着她,本能告诉他不可以这么放|荡,心想这样也好了,就这样死了吧,这样也是一种解脱。
看着他渐渐平静,水琴知道他在想什么,死,没那么容易,恨恨的朝他脸上扇了一巴掌,那力道直打到他嘴角渗出了血丝。
看着他倔强的忍受,似乎看见二十一世纪的他又回来了。
狠狠的将他纳入体内不等他适应便疯狂的抽|动起来。
伊晨被那一瞬间的束缚感疼的尖叫出声,泪水像开闸的洪水不停的落下,他不明白,不明白水琴为什么忽然间变得如此疯狂。
隔壁,千弦靠在墙上听着对面的动静,心里却想着那天那个可爱的人儿,他的动作他的笑容,尽管距离那么远,这是一见钟情么,从第一次进紫琴王府见到他乖顺的站在水琴身旁她的心就一个劲的乱跳。
“啊…妻…主,不要…”水琴发狂了,伊晨刚逃下床又被拖了回去狠狠扇了几巴掌,他真的射不出来了,在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又听见一声尖叫,千弦自然知道隔壁发生了什么,但她不明白水琴为何要这样折磨一个男子,在她的印象中,水琴开朗乐观,对其他性|爱对象都很温柔,虽然占有欲强了些,不过不是她在意的人她也不会多管,甚至蓝鸳楼的秋夜都想要嫁给她只为当一个小妾,那么这么一个温柔的人,是什么事什么人人让她如此疯狂?
水琴整整折磨了他一夜,这一夜水琴房中痛苦的尖叫声不断,伴随着哭音与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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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渗过树丛照耀在伊晨微颤的睫毛上,折射出梦幻的七彩光晕,水水琴躺在左侧,睡着的她就像个甜美的洋娃娃,忽然她动了动手臂,缓缓的睁开双眼。
水琴张开双眼第一眼看见了裸睡在对面的伊晨,他身上布满了昨夜欢爱的痕迹,全身上下几乎三分之二都是淤青吻痕,双颊有些微红。
水琴知道自己有些纵,欲过度,但她不后悔折磨了他,以他乎重乎轻的气息了判断他现在应该在发高烧,昨夜气温有些降低,而且他还是裸,睡的,发烧了很正常。
水琴没有理他,径自走下蕾|丝大床唤了酥月进来,洗洗簌簌整理好衣服走出房门向隔壁客房走去。
水琴狠心的让酥月找了几个下人把童伊晨拖回了他的院子,没有找大夫给正在发着高烧的伊晨看病。
水琴有意折磨伊晨,酥月又岂会不知道,只是默默的关心他。
“千弦?起床了没有?”水琴走到好友房门前礼貌的敲门喊着好友的名字,心里却闪过伊晨那烧的通红的脸。
“进来。”
听到声音水琴推门走了进去,好友正坐在床铺上微笑着看着她,对于千弦水琴在熟悉不过,对上她那张笑脸水琴就知道她有话。
“说吧,我听着!”
“又被你知道了,我只是想知道昨夜令你动静这么大的美人有什么过人之处?”千弦调侃的带着笑意看着水琴。
昨天她可就在隔壁啊,对面的动静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伊晨…听她说起水琴愣了一愣,过人之处,不过是一个贱男人而已随便上街都能碰到一大堆。
“夸奖了,只不过是一个消遣的工具而已。”水琴并不想提及他,以一句话敷衍了过去,但千弦似乎不是这个意思,继续追问道“消遣的工具?我看另有意思吧?”千弦朝她眨了眨眼睛暧|昧的说。
莫名的,水琴忽然想起昨夜那紧绷的快|感,猛地下阴一阵收缩,水琴说到“没什么,就是个消遣的工具。”
见她如此千弦也不在追问,知道在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反倒把她惹急了自己还要被暴打一顿,想到她“绝美”的脸蛋被打了一拳青肿的样子千弦狠狠打了个冷颤。
“我还有事,你先忙吧,一会早餐会在正堂,酥月会来通知你。”说完也没注意好友的异样径自推门走了出去。
酥月?听到这个名字千弦的眼睛亮了起来,像两个电灯泡,想到那迷人的酥月千弦的心脏就不由的加速。
要是水琴留心一点就会发现千弦喜欢酥月,那时在把她们两个凑成一对也省了以后一道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