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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胭以为念宝会抗拒,却没料到这小家伙胖嘟嘟的小手直接递了出去,容承安刚一抱住他,他就抓住了他脖子上那一根黑色的绳子,然后,就拎出来了一块莹润碧绿的玉牌。.
傅胭一惊,赶紧阻止:“念宝不可以这样……撄”
可念宝却抓着玉牌不肯放,那上面雕了一条鱼,活灵活现,念宝爱不释手的紧紧抓着,咿咿呀呀的抗议傅胭教训他。
容承安却笑了起来:“念宝喜欢?”
念宝听得懂话,使劲点头,小模样别提多可爱。
容承安就把玉牌摘下来,“那送给念宝好了。偿”
念宝开心的不行,小胖手抱着容承安,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容承仅在一边看的嫉妒的不行,怎么念宝从来都不主动亲他……
早知道这小东西这么好收买,他也不会让三哥占了这先机啊……
“念宝,这不可以……”
傅胭却板了脸,贴身佩带着,哪怕不太符合他这般年纪和身份,可却仍是慎重的挂在脖子上,可见这块玉牌,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容承仅却是认识的,这是容家的老玩意儿,颇有些价值,该是容老爷子当年送给容承安生母的。
他生母去的早,留下的东西并不多,容承安自小脖子上就挂着这一枚玉牌。
“念宝,还给三叔。”
容承仅上前一步,就要从念宝手里把玉牌拿回来,念宝一见爸妈都不许他拿这好玩的东西,立时摆了架势就要开始哭。
傅胭这几日一直在生气他这一点,不顺心就哇哇大哭,一哭大人就心疼,顺了他的心意。
这小家伙最会摸人的脾气,这毛病已经越来越严重了,傅胭是铁了心要给他拗过来,因此脸色更冷,也不管他乌黑的眼瞳里已经挂了泪,只管伸手把玉牌拿了过来。
容承安却阻止了她:“七弟妹,我这个做叔叔的,送给小侄子一份见面礼难道也不行?”
“这太贵重了……”
“念宝喜欢,那我送给他,就不委屈这玉牌,七弟妹,我和念宝很投缘,这玉牌,就让念宝拿去或留着把玩,或戴着都行,我听家里老人儿说,当年我母亲常把它供在佛祖前念经,总归也算是个沾染过佛香的物件儿,给了念宝,当个护身的吧reads;。.”
“那更不行了,这是你妈妈留给你的……”
“七弟妹,你要是再拒绝,我可要生气了,我这个做叔叔的,难道连送侄子一点东西都不行?”
“胭胭,既然这是三哥的心意,那就收下吧。”
容承仅拉住了傅胭,傅胭无奈,只得看着念宝得意洋洋的把那玉牌重新抓在了掌心里。
容承安抱着念宝,几人上了车子。
刚一坐定,容承安就让身边助理拿出了几样东西,递给容承仅:“七弟,你既然已经安然无恙的回来,那自然就该物归原主……”
容承仅不等他把话说完,直接把那纸袋推了过去:“三哥,我是真心的,容家不是我一个人的容家,三哥您有这个能力,不该埋没了。”
容承安轻笑摇头:“七弟,你知道的,我志不在此。”
“三哥,我知道您淡泊名利,但是,容家靠我一个人,总归不如兄弟齐心的好,我听爸爸说过,安姨生前,一直都希望您可以有大出息,出人头地,在容家有一席之地,三哥,你在起亚做的好,自己挣出了这一份地位,安姨她在地下有知,一定会很欣慰的。”
容承安听他提起母亲,忍不住神色有些黯然,母亲的心愿,他自然知道。
因为自己身份的尴尬,所以母亲迫切的希望他可以出人头地争一口气。
容承仅不是容不得人的性子,他在起亚做的也越来越顺手,哪个男人没有争强好胜的心思?哪个男人,想被人看轻呢?
他若有一日,也和容承仅这般,又有谁,敢在寒暄之后,转头就讥诮一声,私生子呢?
“三哥,我是真心实意的希望你留在起亚,我如今和傅胭还有念宝,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在一起,我希望可以有更多的时间陪伴他们,如果三哥留在起亚,我会很安心。”
“是啊三哥,你就留下来吧,一家人互相帮扶着,才可以长远啊。”
傅胭也跟着开了口,她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恨不得自己的丈夫独掌家业的好,也正因此,更显得她心思纯善。
容承安想,容承仅这样站在云端的天之骄子,为什么会对傅胭这样好?为什么会这样的喜欢她?
大约也是因着这一份真和善吧。
“我可以留在起亚,但是,七弟,容家的继承人,永远是你,将来,你老了,也只能留给念宝,我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我容承安,是决计不会动任何争抢的心思的。”
容承安说完,眼见容承仅要说话,他立时又道:“七弟,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这也是我的真心话,在容家,只有父亲,你,还有七弟妹,一向尊我,敬我,从不因为我的身份而对我有任何的偏见,人该知道感恩,七弟,也请你,成全我的这一颗心。”
“三哥。”
容承仅伸出手,与容承安的紧紧握在一起:“三哥,我还是看轻了你,与你比起来,我真是自惭形秽。”
容承安摇头,可你得到了傅胭啊reads;。
她并非完美无缺,可这缺点也让人心动,那样鲜活,那样真实,那样,让人永生难忘。
但是幸好,他也有专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回忆。
是那一年的除夕,是那些觥筹交错的热闹之下,她对着所有人无视掉的他,那个卑微的,不起眼的私生子容承安,语笑嫣然,低低的一句:你的画,可真好看。
是她在七弟身边偶然提起的那一句,要他脱离了容家这个深潭,有了自己的一份事业,他可以心无旁骛的继续画画,他甚至还办了画展,渐渐有了拥戴者。
他活的肆意潇洒的时候,总是会想起她,可更多的,却是希望她可以过的好,这一生都幸福无忧。
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他没有让容家分崩离析,他帮她的丈夫守住了这一份家业,也算是回馈了她。
容承安心满意足的微笑,听着她偶尔在心爱那人面前的一句软语,听着怀中她的稚子,娇憨的咿呀撒娇,他想,她以后的人生,再没有任何风浪,她终是可以一生平安喜乐了。
而他呢,自此以后,这漫长一生,虽孤身一人,但他有山川为伴,他有日月为友,他有河流清风为爱侣,他有山海险峰为知己,这一生,已然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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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郾城第二日,虽然容承仅并未直接去容氏起亚,也未曾大肆出现在人前,但郾城有些门路的人家,大多已然知晓容承仅安然回来的消息。
而最重磅的,却是傅胭和念宝。
顾维生第一个坐不住,第二天就拉了方靖之去容家。
方靖之笑他:“怎么人家夫妻和好,一家三口团团圆圆的,你丫像是失恋了一样魂不守舍,说真的,人家夫妻恩爱,关你什么事?”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顾维生当日真的是气的狠了,容承仅那时候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儿?拖着一身伤,好不容易回来,等着他的却是身败名裂和被亲兄弟狠狠踩了一脚的下场,那时候的傅胭做了什么?
她只差没直接给容承仅一刀子了。
可现在呢,就这样好端端的跟着承仅回来了,还生了孩子。
眼瞅着,承仅又要上这条贼船,他怎么甘心?
“你咽不下又如何,承仅他喜欢傅胭,就是喜欢,就像你喜欢谢佩仪一样,人家嫁了,你还是死心塌地的喜欢,有什么区别?”
“这当然有区别,谢佩仪那样好,傅胭怎么和她比?”
“承仅喜欢啊,感情的事,是人家两人的事,人家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关你屁事。”
“方靖之你当初不是也讨厌傅胭吗?你怎么变这么快?你墙头草啊!”
“对啊,我现在也不喜欢傅胭啊,可那又怎样,是承仅和她过日子,又不是我们。”
“你算兄弟吗?”
顾维生懒得再搭理他,车子停下,就气势汹汹的往楼上冲。
---题外话---慢慢来,他们都会重新喜欢胭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