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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屠燕语不耐烦,余光扫到随之赶来的人,连忙将脸上的愤怒收起来,伸手握着屠凤栖的手,“算了算了,都是一家姐妹,我不和你计较。..”
“真的?”
自然是假的!
屠燕语眯起双眸,眼见着那几人已经走到自己身后,本是虚握着屠凤栖的手忽然一紧,另一只手移到了她的肩上,用力一拽,往后倒去。
“啊!”屠凤栖尖叫一声,一手拽着身侧的银朱,一手摸了摸头发,向着屠燕语的身上倒去。
银朱躲闪不及,慌乱中只来得及拽紧了屠燕语的袖子,只听得“撕拉”一声,屠凤栖垫着银朱,银朱垫着屠燕语,滚作一团。
“啊——”比屠凤栖方才的惊呼还要凄厉的声音响起,屠燕语一脚踹开身上的银朱,捂着自己的胳膊,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屠凤梧和屠嫣然几乎是同时赶到的。而在三人的不远处,景子默与一众贵公子们正满脸惊恐地望着地上的人,站得最远的人,是司湛。
少女衣襟散开,袖子早便被撕下了,正露出白皙无瑕的胳膊。左手捂着右手的手肘处,正巧将里面桃红色的肚兜给展现在人前。
“二姐姐!”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屠凤栖,她连忙站了起来,扑到了屠燕语的身旁,张开双手意图挡住众人的目光,“都不许看,滚开,滚开!”
屠燕语才反应过来,连忙翻身而起,也顾不得手上的疼痛了,只躲到了屠嫣然的身后,目光怨毒地瞪着屠凤栖。.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明明出丑的人应该是屠凤栖,怎么会变成了自己?而且,而且方才是谁趁乱伤了自己的胳膊?
一定是屠凤栖!
是她害了自己!
“大姐姐怎么办啊?”屠凤栖眸中带泪,来不及将自己的衣裳整理好,“怎么办,二姐姐被人给看光了,这若是传了出去……”
“闭嘴!”屠嫣然目光狠厉,依着他们原本的计划,应是屠凤栖在一众男子跟前出了丑,随后屠燕语再指着那三根别有意味的簪子,趁机指责屠凤栖少女怀春。如此一来,便能在屠凤栖成为郡主前,彻底的毁掉了她的名声了。
若是有可能,在屠凤栖出丑后,景子默还能上前安慰一番,博取屠凤栖的好感。
可是如今,出丑的人竟然变成了屠燕语……
屠嫣然目光复杂,暗暗地打量着屠凤栖。她不禁要怀疑,屠凤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快来人啊,将二姐姐带回去,我……”屠凤栖话还未说完,双眼一闭,往后倒去。
银朱飞快的躲开,屠凤梧眼疾手快,连忙上前将屠凤梧扶住。
“本王方才都看到了,是这丫鬟拽了屠二姑娘的袖子。”司湛神色淡淡,一道银光闪过,一把匕首已是插在了银朱脚边的地上。
屠嫣然侧目,既是战王作证,想必是错不了了的。她还不信屠凤栖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叫战王为她说谎。
银朱面上带苦,方才她被屠凤栖一拽,躲闪不及,慌乱中确实是拽了屠燕语的袖子。
屠嫣然脸色阴沉,对着围在四周的贵女公子们福福身,“今日是威远伯府怠慢诸位了,不过眼下出了这么重要的事情,这桃花宴是断断不能再进行下去了。哥哥,你替我送送诸位姐妹,二妹妹的事情,我还需去找祖母商议一番。”
在场众人表示理解,连连点头。
屠凤栖的手指头动了动,屠凤梧连忙低下头来,警觉的将众人的目光挡住。怀中的少女偷偷睁开了眼睛,对着自己眨眨眼,又无声地张张嘴——帮我。
“三妹妹既是晕倒了,兰香,你去请大夫来,劳烦大哥帮忙将三妹妹送回锦绣阁了。”
“不必请大夫了,卫茅,拿本王的令牌进宫,去将陈太医请来。”司湛随手将自己的令牌丢到了卫茅的手中。
屠凤栖松了一口气,自己这是在装晕呢,若是请了大夫来,岂不是要露馅儿?
所幸有司湛在。
屠嫣然瞥了司湛一眼,那头的屠燕语已经被丫鬟们给带下去了。今日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无论如何,屠燕语的名声算是毁了。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看光了身子,无论屠燕语是不是无辜的,此事都注定不能善了了。
眼下最要紧还是要保住威远伯府的名声。
“臣女还有事情,战王殿下自便。”屠嫣然福福身,带着自己的丫鬟直奔上房而去,全然不管仍被屠凤梧搂在怀中的屠凤栖。
人群已经散开,只余下屠凤梧与司湛二人。
怎么办,凤梧哥哥身子不好,如何能将自己送回去?
屠凤栖咬咬下唇,纠结着要不要醒过来。但若是她猜得不错,屠嫣然对自己起了疑心,只怕早便安排了人手在暗处盯着,若是自己“醒”过来了,前面自己所做的一切,便是功亏一篑了。
不仅如此,说不定还会引起屠嫣然更大的怀疑,从而让威远伯府中的众人,生出彻底除掉自己的心思。
两相为难之际,她脚下一空,竟是被人给抱了起来。她拧着眉头,正欲低呼,便听得有人在自己耳边低声道:“别动,是我!”
这醇厚低沉的声音,分明就是司湛!
屠凤栖对司湛远比屠凤梧还要放心,闻言只闭紧了双眸,安安分分地呆在司湛的怀中。
怀中的小姑娘安分了下来,娇软的身躯似乎是一层云朵儿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揉进了身体里。
司湛的耳垂有些微红,低咳了一声,正巧听到东南风传来了轻微的响动。
“东南方,有你姐姐的人。”巧妙地避开了暗处的人的视线,司湛趁机道。
屠凤栖更是放松了几分,果真有司湛在,自己就什么也不用担心。
屠凤梧远远的跟在后头,不解地望着前头的二人。不知为何,他竟是觉得有些不痛快,仿佛那将鸢鸢送回去的人,不应是司湛,而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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