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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也就持续了几秒钟的样子,随着导演一声“卡”,刚才紧绷的氛围才一下子缓解下来,杨大波已最快的速度穿好内裤,确认严丝合缝后,才转过身,对副导演怒目而视。.
女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拍拍男人宽阔的肩膀,用嘉许的口吻道:“酗子,拍得不错,我很满意。”
杨大波这个气,正要把满肚子一股邪火发作出来,却发现那边有个熟悉的身影,稍稍调整下视距才发现,那个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江小婉!
从她看到杨大波的那一眼开始,短暂的震惊便化作满腔怒火,就算女人用最极端的方式去想象,也不会想到杨大波会以这种新颖的方式突然出现在这里,如果眼神可以当作暗器的话,女人冰冷残暴的目光早已把杨大波射杀得体无完肤了。她咬咬嘴唇,一甩秀发,转身一声不响的离开摄影棚,只留下美丽桀骜的背影还停留在男人的视网膜上。
“酗子,有没有兴趣进入演艺界呢?”副导演在旁不合时宜的说道。
杨大波狠狠白她一眼,来到角落里匆匆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来到主机位前,伸出一只手,对摄影师冷冷的说道:“给我!”
摄影师从取景器后面露出头来,讶道:“什么?”
“刚才的胶片。”
“要胶片做什么?”
“这部戏我不拍了,把胶片还我。”
摄影师看了导演一下,仿佛听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哈哈大笑起来,吃他们这碗饭的人怎么会把一个临时演员放在眼里,于是笑罢之后张狂的叫嚣:“滚滚滚,没见过你这样的,一个臭要饭的临演还真以为自己是天皇巨星了,这里已经没你的事了,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话音刚落,也没见男人如何动作,面前那架沉重的ALEXA发烧级胶片设备径直横飞出去,不偏不倚敲掉在波光粼粼的泳池里面,瞬间激起无数朵细碎的水花。再好的胶片摄像机只要被水一泡,包括里面的胶片整个算是完蛋了。
“你妹的疯了!”大嗓门导演在摄影师后面咆哮如山。
杨大波充满质感的笑容前一秒钟还停留在摄影师面前,下一秒钟忽然变来到导演这里。嘴角挂着一丝孤傲的笑意:“现在给你个机会,告诉我拍的是什么狗屁电影?”
导演完全被男人刚才的表现震撼住了,几十公斤的摄影器材竟被他轻描淡写的掀到泳池里去,这个男人简直是魔鬼一般的存在。面对男人汹汹的气势,大嗓门瞬间变成小绵羊,“这个……是部有点争议性的题材……”
“你小子还真会粉饰太平,三级片就是三级片,你以为换个形容词就能蒙混过我么!”
“不是的,我们大陆没有那个……三级片的概念,其实原本这是一部普通的都市爱情题材电影,但为了卖座,我们在里面加些吸引眼球的镜头,以满足大众的口味……”
“是满足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们的口味吧。.你老实告诉我,这部电影的女主角是不是江小婉?”杨大波就算打破脑袋也不信江小婉会有兴趣参与这种电影的拍摄。
“不是,我们倒是希望那样,不过人家怎么能看上我们这种小投资的题材,要是知道里面的内容更不会接拍的。”
猜测终于得到印证,杨大波舒口气,用玩味的目光看着对方说道:“我猜一定是男主角不屑拍这种镜头,所以你们只好临时找个人来做替身,在你们行内管这种临演叫做裸替,对吧?”
导演汗涔涔的点点头,“不过说句实话,这种事不是谁都能胜任的,你的身体和外形条件非常好,甚至比男主角还要出色,我们才拉你来做裸替的。其实作为男人做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全裸一下。”
“是吗?”杨大波邪魅的一笑,忽然电闪般出手,素白的手掌化作一片虚无的幕障,把导演整个包裹起来,看得人眼花缭乱。
等人们的目光终于找到焦点的时候,才发现导演依旧保持着刚才舒坦的姿势坐在那里,只不过脸上的表情已经凝固,身上的衣服被扒个一丝不剩,化作无数个碎片散落在脚边。
导演苦bi的看着那个惊为天人的家伙,几分郁郁的说道:“你说过给我一个机会的,你问什么我都老老实实回答了,怎么还要这样对我?”
“我说过给你机会,但没说不扒你衣服,你想太多了。”说罢,这个蹩脚的裸替大步离开导演身边。
经过副导演身边时,被她伸臂拦住。
“诶,你怎么说走就走,刚才的问题还没回答我,如果有兴趣的话,我可以联系一家很有实力的经纪公司签约你,说不定以后真的有机会可以和江小婉演对手戏呢。”副导演不知疲倦的规劝道。
杨大波联想到女人刚才下作的表现,那股火气就一个劲往脑门子上面顶,对于从不肯吃亏的他来说,现在正好是报复的机会,他冷然笑笑,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两只手以手术刀般的精准,分别按上女人的胸膛和臀.部,在上面狠命揉.捏下,淡淡说了句:“这就算我们之间扯平了。”然后快步离开女人身边。
刚来到门口的时候,背后传来副导演叫春般的声音:“稍候还有份盒饭,不留下来一起吃吗?”
杨大波脚下没有丝毫停顿,头也没回的说了句,“帮我倒去喂狗好了。”
出离了摄影棚,却不见了女人的身影,杨大波来到隔壁摄影棚里,见一大帮摄影师正围着一位泳衣少女喀喀的摁着快门,目光搜寻一匝也没见到女人,随手很不客气的扯过个工作人员,问道:“江小婉在哪儿?”
那人显然被男人脸上的表情吓到了,怯怯的指指他身后,杨大波蓦然回首,却见江小婉正面色苍冷的立在墙边。
来到女人眼前,舒口气,笑道:“到处找不到你,还以为你有意躲避我呢……”
江小婉打断他的话,断然说道:“你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杨大波被对方生冷的语气搞得有些狼狈,停顿下说道:“刚刚,不,不久前,不,有一阵子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女人的话语一句比一句有力,一句比一句强势,如果可以把女人的话语视作组合拳的话,杨大波早已被打得体无完肤了。
“就是随便看看……”
“哼,绝不是随便看看那么简单,你跟踪我来的,对吗?”
杨大波可以被轻视,可以被侮辱,但绝不可以被污蔑,他立即说道:“不是。我……”语音噎在半空却不知该怎么解释,总不能对她说是因为担心那个叫兰柔的女人会qiangbao你,所以才来看看。这种无稽的事情恐怕只有鬼才相信。
“我不知道你抱有什么目的,但我最讨厌别人背后窥探我,跟踪我,杨大波,你太让我失望了,原来我以为你仅仅是个自私的男人,现在看来你不仅自私而且卑鄙!”说完这话,女人一甩秀发,两手cha在棉麻风衣的口袋里,高跟鞋与光亮的地板碰触发出好听的笃笃声,向着阴影深处绝尘而去。这悲催的一天当中,已经先后被两个女人骂自己卑鄙了,就算他抗击打能力再强,心里也有点酸酸的感觉,上一刻,他真想追过去,狠狠扳过女人的肩膀,直视着她的眼睛告诉她,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好。不过很快,胸中一股傲气上涌,什么江小婉,什么大明星,在别人眼里你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国色天香,在我眼里无非是一个冷冰冰不懂感情的女人罢了,我就是我,为什么要看她的脸色,听她的指挥,说白了两人之间不过被一纸契约维系着罢了,没准一年以后时限一到,还是免不了一拍两散的结果,她还做她的天后,我还走我的独木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先是好心帮忙却换来梦洁一顿嘲讽,又听说到兰柔鼓动地下帮派剿杀自己的消息,又有自己的女人被兰柔欺凌,本就憋着一肚子不忿,现在对江小婉的关心又换来一通指责,也难怪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法。
离开摄影棚,杨大波没回伊丽莎白,而是开着那辆爷爷辈的甲壳虫在路面上狂飙一通,高速带来的刺激令他才稍稍振奋一些,定定神色,脑子里思忖下兰柔的事情,嘴角渐渐溢出一丝阴狠的气息。
对付江小婉也许没什么特别有效的办法,但对付其他女人,只要他愿意,可以用一分钟的时间至少想出十种以上的办法。
想到这儿,取出手机拨通了紫希的电话。
女人一上来就问:“你没事吧?”
杨大波笑道:“我为什么要有事?”
“没事就好。昨晚蝴蝶帮动手了。我担心他们会对你下手。”
“动手?动什么手?”
“凌晨四五点钟的时候,有几拨人冲进红香社旗下的几间网吧和酒吧,不分青红皂白,见人就打,还把那几间店砸个稀巴烂。我猜这伙人一定是蝴蝶帮里的。”
杨大波沉吟片刻,“表面上针对你,实际上是针对我,不过云都地下帮派知道我们关系的人屈指可数,兰柔正好是其中之一。这妞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才肯罢手啊。”
“照这样下去可不行,我们必须尽早想个办法,红香社扫风的马仔说,这几天不光是蝴蝶帮,还有其他大小十几个帮派都蠢蠢欲动,我猜打砸事件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他们有可能会联合起来共同对付红香社。”
“凭借红香社的势力,在云都已经没有什么帮派可以抗衡了,但是他们如果联合起来,那将是一股可怕的力量,如果毕其功于一役,红香社很难抵挡的住。”
紫希冷笑下:“红香社能有今天,不是吓大的,如果他们想要较量下,尽管放马过来,难道我红色药剂还会怕了不成?你放心,我已经知会风雨雷电四堂,要他们做好准备,今晚就对蝴蝶帮发动进攻,一举把紫蝴蝶和她的爪牙干掉!”
听着女人阴狠的声音,杨大波真有点肝颤,他知道这位“小乖乖”千万别被bi急了,一旦急红了眼,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兰柔无非对自己有些误会,况且通过几次的接触来看,她并不一定是真的想致自己于死地,否则在澳门也就不会舍身相救了。红香社今非昔比,正面较量蝴蝶帮绝对不是敌手,万一那个冷眼又透着几分可爱的女人被杀了,那就太可惜了。
怜香惜玉是每个男人的本能,杨大波这边可能更严重些。
“我觉得这样有点鲁莽了,蝴蝶帮一向神出鬼没,没有固定的总舵,这样盲目的放出人马,万一引起警方的注意就不好收场了。”
“哼,既然他们没有固定的巢穴,我就带人一个区一个区的去挖,直到把他们全部挖出来为止。至于警方,他们不会怎么样,在我眼里,他们只不过是一帮喂熟的狗而已,红香社每年几十万的红现分给他们不是白白葬送的。我们必须要先发制人,擒贼先擒王,只要把兰柔杀掉了,蝴蝶帮和其他的帮派一定会冰消玉解。”
停了半晌,杨大波才定定的说道:“小乖乖,我发现你变了。”
“什么?我怎么变了?”
“变得冷漠残暴,对权力极度渴望。就像我当初一样。”
紫希怔住了,男人的话仿佛是一记无形的重锤狠狠击打在她心间,心底反复自问着,我真的变了吗?我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变成一个没有感情、没有悲悯的冷血女人了吗?她还记得若干年前,自己亲眼看到这个男人以最残暴的方式杀死敌人的情形,她曾跪在地上向对方祈求,放过那些无辜的人们,但男人只是毫无感*彩的说了一句话。
紫希消散的苦笑:“还记得当初你杀人如麻,我求你的时候,你是怎么回答的吗?”
杨大波苦涩的舔舔嘴唇,用落寞的语气说:“我说:‘斩草就一定要除根!’不过人是会变的,我对自己过去的那些做为深深的鄙视和懊恼,所以才不希望你变成我当初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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