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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够狠的了,没想到你比我还要狠,为了这股狠劲,我们干一杯。.”
苏欣月对着高仁,举起了红酒杯。
取得了这么大的一场胜利,自然是要庆祝一番的。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苏欣月宴请别人的时候,都是在外面的餐厅,从不在自己的家里接待人,似乎是不愿意别人打扰自己的生活;但是请高人吃饭,她现在却不太愿意去外面了,更习惯于在家里,随便做两个小菜,不用端着架子,也不用注重什么仪态礼节,既放松又惬意。
在外面,她必须是女神;在家里,她才能做一个女人。
高人受邀前来,当然,也带来了跟班。
萧雨轩这会正与雯雯大眼瞪小眼,一口一个“小雯子”,“轩嬷嬷”的互相攻击,一个要抱一个不让抱,一个非要往人家的小嘴里塞食物一个宁死不屈,一会一句“打湿泥”,一会又是“代表月亮消灭你”……
高仁在一旁听得耳朵都快要磨起茧子了,只能选择置之不理,举杯与苏欣月碰了碰,说道:“高翔被赶出家门,很可怜的,我只是让他回去团员啊,这不应该是善良么,怎么能说我狠呢?”
“好吧,那让我们为你的善良干杯。”苏欣月莞尔一笑,捉狭地说道:“先是把人逼出家门,再把人送回去捣乱,真不愧是天底下第一号大善人。”
“哪里哪里,我只是觉得高建军先生没了儿子,很伤心的,所以我把他儿子送回去,让他开心开心。”高仁辩解了一番。.
“然后呢,他就更不开心了。”苏欣月丝毫不买账,说道:“能够让对手不开心,于是你就很开心了。”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是这么阴暗的人吗?”高仁严肃认真地问道。
这次不但苏欣月笃定地点头,就连正在斗嘴的萧雨轩都暂时停止了与雯雯的斗争,看着高仁一个劲地点头,那神情仿佛在说:是啊是啊,你就是这么阴暗的人。
“轩嬷嬷你盯着高仁哥哥是什么意思,是在嘲笑么?”雯雯不乐意了,作为高仁的脑残粉,她是所有人里对高仁最为忠心耿耿的,眼睛里揉不得沙子,谁敢说她的高仁哥哥一个不是,她就恨不得打湿谁。
“本小姐说了多少次,不许再叫我轩嬷嬷,你可以叫我轩女王。”萧大小姐嘟着嘴,对雯雯说道:“小雯子平身,跪安吧。”
“泥个轩嬷嬷,以下犯上,湿定了。我诅咒你晚上睡觉画地图!”雯雯奶声奶气地说道:“高仁哥哥,轩嬷嬷晚上睡觉,有没有画地图啊?”
高仁楞了楞,答道:“这个……还真没注意。”
没注意?这是神马意思,潜台词就是“有可能”啊,你咋不直截了当地回答没有呢?这个死变态没文化,真可怕。
萧大小姐不乐意了,但是她拿高仁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欺负欺负孝子。她伸手掐了掐雯雯肉呼呼的小脸蛋,严肃地说道:“小屁孩不学好,本女王很生气。”
“老嬷嬷不学好,本格格也生气!”
一大一小两个萌妹纸,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撕逼……吵着吵着,天花板上的电灯泡咔擦一声,熄灭了。
高仁带着同情的目光,看了看那英勇就义的电灯泡,心里为之默哀:一路走好。
女人的战斗力,实在是太强大了!
还好,作为高冷系的女王,苏欣月没有加入战斗之中,她把话题转移了过来:“我有一点不明白,高翔跟你是仇人吧?”
“应该不是,至少我不这么觉得。”
高仁的话让苏欣月有些哭笑不得:你把人家虐地那么惨,他当然没资格让你把他看做仇人了,顶多是他单方面的视你为仇寇。
哎,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残酷,连成为仇人都要有资格。
“好吧,换个说法,他把你看做是仇人。”苏欣月端着酒杯,轻轻晃悠着,举手投足极为优雅:“你就放心把生意交给仇人打理,不怕他坑你?”
高仁笃定地说道:“他不敢。”
“为什么你如此肯定,难道你觉得给了他一个卷土重来的机会,让他对高家复仇,他就会把跟你的仇恨忘掉么?”苏欣月问道:“要是他跟高家勾结怎么办?从人性的角度来讲,只要有利益,他是可以干出任何事情来的。”
“从没人性的角度来讲,他打死也不会这么做的。”高仁说道:“呃,纠正一下,打死了就未必,只要没死,就不会这么做。”
高翔可以当狗,这是赵雪彤的原话。赵雪彤说的话,高仁是不会怀疑的。
苏欣月疑惑地看了高仁一眼,想从他的眼神中寻找答案,但却一无所获。但她丝毫不怀疑高仁所说的话,既然他认为高翔不会背叛,那就肯定不会背叛。
这样一来,游戏就真的很好玩了,相信整个高家,都会坐立不安。
“谢谢你。”苏欣月又对高仁举了举杯。
“你给了我钱,还谢我干什么?”高仁说道:“原来收钱是件让人感激的事情,那你可以再多给点。”
“这不是钱的事。”苏欣月白了高仁一眼:这个家伙就是故意的,不想让我觉得欠他人情。
苏欣月现在站稳了脚跟,正是意气风发的阶段,野心不是一般的大。她要将苏家打造成一个顶尖豪门,首先就要成为商业上的航空母舰。
商场的规则是什么?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吞并竞争对手,就是发展自身最好的手段。高家与苏家一直都是竞争关系,互相都在角力,做梦都想把对方吃下,但谈何容易?
在双方的严防死守下,别说整个吃下,就算是咬块肉都难于登天。
没曾想,高仁玩了这么一手,居然给苏欣月撕开了一道口子。说这是天大的人情,也不为过。
苏欣月在感激的同时,又不禁在想:他是故意为之的呢,还是碰巧做到的。如果是故意的,那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我,不至于吧。
“这个木头,真是让人看不透。”苏欣月在心里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