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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缕晨光透过窗棂的轻纱,映照在床榻之上,赫连曼秋伸了一个懒腰,感觉到床榻另外半边空荡荡的,那个男人起床离开吗?
昨夜睡的太沉,连他离去也不知道。.
素来惊醒无比,连一只老鼠路过,一只蚊子到了窗外也会觉察到,昨夜为何在他的怀中,睡的如此沉稳?
脸不由得发烧,低头才看到一片春色无边。
床头矮几上,摆放着一身崭新的袍服,从里到外,连一条浅粉色的束胸,也明目张胆地摆放在最上面,似在嘲笑她此刻春光泄露。
赫连曼秋不由得抱住了胸,忿忿然喷出几口粗气,一把拿过束胸把高耸柔嫩束缚在其中,让胸前平坦起来。起身换了衣服洗漱完毕,不由得心虚地向门外看了几眼。
昨夜她留宿在甘予玄的房间中,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会传出什么样的闲言碎语。
“侯爷可是起身了吗?小人在此侍候,请侯爷吩咐。”
归尘波澜不惊的语调,在房门外说了一句,恭谨地垂首侍立在门外,等候里面那位蓄爷开口。
“主上去了何处?”
赫连曼秋脸上发烧,压抑情绪问了一句。
“主上在大堂处理公务,吩咐小人不得惊扰侯爷,说侯爷这几日心神俱疲,让侯爷在此好生休息。”
推开房门,清晨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想起昨夜和甘予玄的暧昧香艳,赫连曼秋的脸色透出几分粉晕看得归尘连连摇头,在心中暗道果然是妖孽!
“侯爷有何吩咐?”
昨夜,他到底没有就那样草率的要了她,那个男人的自制力,到了可怕的程度,昨夜那般春色无边,半露在他的眼前,那个男人竟然能控制住没有要了她。
当时她已经闭上眼睛,任凭他予取予求,准备迎接狂风暴雨,却不想甘予玄最后只是搂着她睡了一夜,什么都没有做。
“侯爷……”
归尘轻声呼唤,这位蓄爷满面桃花春色,难道是昨夜勾引主上成功了吗?
妖孽,太妖孽了,难怪能让那位太子爷一心牵挂,念念不忘。
“太子爷谕旨到,镇北候赫连擎宇接旨!”
顿时,赫连曼秋满脸郁闷,这才消停了几日,那位太子爷的谕旨就又到了?
她却是不知道,太子唯恐甘予玄为难她,更担心她在牢狱中受苦,因此用了信鹰传递谕旨,解除她的囹圄之困。.太子最为担心的,就是她会和甘予玄有什么暧昧。
接了太子的谕旨,谕旨要她立即启程去京都述职谢恩。
拎着谕旨,表面貌似恭敬地送走太子的上差,回身便看到甘予玄戏谑的眼神正看着她,不由得唇角抽搐了几下,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的冷静镇定,波澜不惊总是会破功,最近这种现象是越来越厉害。
“末将拜见主上。”
见还有众将不少人在周围,赫连曼秋急忙趋步上前,撩衣单膝跪地倒身下拜。
“起吧,太子殿下谕旨下,你便准备一下启程去京都吧。”
“主上,末将可以不去吗?”
赫连曼秋用幽怨的眼神看着甘予玄,眼巴巴地希望甘予玄可以找到什么理由和借口,把她留下。
“放肆,太子殿下的谕旨,你也敢违背,还有谁被你放在眼中?”
“末将把主上放在眼中心中也就是了,其他那些不相干的人……”
赫连曼秋撇撇嘴,满脸不屑之色没有继续说下去,众将都心领神会地微笑起来。
“休要在爷面前逞口舌之利,还不去准备?”
“主上好狠的心,这就把末将扔去京都不闻不问了吗?”
“再敢多言,看爷如何惩治你,退下去准备,明日便启程吧。”
“末将遵命,如果末将忽然病重,是不是就不用去京都?”
最后一句话赫连曼秋的声音极小,只有甘予玄和甘予玄身边的几个心腹听到,都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甘予玄盯了赫连曼秋一眼:“爷让你明天启程,你可是要抗命?”
赫连曼秋急忙躬身施礼:“末将万死不敢违背主上之命,末将明日就启程,免得主上嫌弃末将看着碍眼。”
有人忍不住就轻笑了出来,急忙收住笑声,想起京都那位太子爷对这位蓄爷的觊觎之心,不由得都微微摇头,偷窥了甘予玄一眼。
夜晚来临,赫连曼秋趁夜又到了甘予玄的卧室,看到甘予玄正在批阅奏折,端着亲手调治的冰镇果汁走了进去,送到甘予玄的面前:“主上,喝一口解渴吧。”
甘予玄没有抬眼,伸手接过喝了一口,冰镇过的果汁,乃是用几种水果调治而成,味道酸痛爽口,带着寒意沁凉,入口让甘予玄不由得多品味了一番,再喝了几口。
“主上,味道如何?”
“休要以为如此便可以赖皮留下。”
赫连曼秋郁闷地靠在甘予玄的身边,伸手拿起扇子为甘予玄扇风:“主上为何一定要末将尽快去京都?老家伙的病情如何?”
她忽然把唇贴在甘予玄的耳边问了一句,甘予玄眸色沉暗无底,抬眼向赫连曼秋看了过去,温热的呼吸喷入甘予玄的耳中,让他想起昨夜的香艳无尽春色。
“都退下。”
侍候的人和隐卫都退到远处,他们知道只要这蓄爷一到主上的房间中,主上必定就会命令他们退避到远处,不允许任何人偷窥偷听,他们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去偷窥偷听。
这夜,甘予玄的心腹隐卫,都知道那位蓄爷又是留宿在主上的寝室之中,不由得猜测纷纷,是否那位妖孽的蓄爷,邀得了主上的恩宠,却是谁也不敢露出半点异样,多说一个字。
次日清晨,赫连曼秋带领血剑和亲兵,悄然出了滨州,向京都行进,再不愿意去京都也是躲不过的。
律王仍然被羁押在滨州,没有被送往京都,她不知道是因为她对甘予玄说过的那几句话,还是因为其他。
请甘予玄留下律王,尽力拖延时间莫要送去京都,因为律王那张和墨白相似的脸,她最后还是求了甘予玄。
没有得到回应,她不知道甘予玄会否因此愠怒,至少从那个男人的表面,是什么都看不出的。
律王盯着空荡荡的牢房,已经两夜没有看到她,她可是被甘予玄放了出去吗?
“镇北候去了何处?”
“侯爷奉了太子谕旨宣召,进京述职谢恩。”
“她终究还是去了京都……”
律王不由得握紧拳头,闭上眼睛,这一番去了京都,有谁能保住她的清白,不被太子爷折辱?
但愿,擎天公是可以的。
“殿下,主上请殿下一见。”
律王起身,要押送他去京都吗?那位擎天公,见他有什么话要说?
“拜见公爷。”
律王撩衣缓缓地跪了下去,低头,对甘予玄恭敬地跪拜,昔日被万人朝拜的天潢贵胄,如今却要跪在臣子面前哀求,心中满是悲凉。
“太子殿下有密旨,要我将你尽快押送去京都,交给太子殿下处置。明王如今已经押送去往京都,不日便会进入京都。”
律王的身子一颤,挺直了身躯抬头看着甘予玄:“若公爷定要遵奉太子爷的谕旨,将某押送京都,某但求公爷赐我可以自裁的恩典,九泉之下,墨白对公爷也感激不尽!”
说罢,律王无力地垂下头,重重在地上向甘予玄磕了几个响头。
浑身无力,正是当初他给赫连曼秋用过的软筋散,让他连自杀的能力都欠奉,想死都死不得。
“我问你几句话,若是有半句谎言,便请殿下去太子爷面前回话吧。”
“公爷,到了如今,万万不敢在公爷面前有半个字的虚言欺瞒,请公爷明鉴。”
“殿下和赫连擎宇,可是旧相识?”
书房中,律王谦卑地跪在甘予玄面前回话,见甘予玄冷峻无波咬牙犹豫良久:“公爷,墨白愿意用一个秘密求公爷恩典,若有一日公爷不得不把某送去京都,只求公爷给某一个可以自裁有尊严死去的机会,不必回京都受辱!”
见甘予玄没有开口,律王咬牙抿紧唇,犹豫良久自嘲地一笑:“某是如此自私,便再辜负她一次,赫连擎宇,她是女子之身!”
冷笑声传入律王的耳中,甘予玄身体微微前倾:“你只知道她是乃是女子之身,可知她是本公爷的女人!”
人如玉,衣胜雪,眸子温润淡雅,公子风采绝世,一袭白衣隐隐游动银色云纹,尊贵无比。
赫连曼秋眸子一凝,不想辰王会亲自前来迎接她,却是有些诡异。想起律王,她紧握拳头,定要弄明白,辰王是否是她心爱的好弟弟,也免得再如对待律王一般,犯下难以弥补的大错。
“擎宇,本王乃是私自前来,提醒你如今入京,可是要万事小心……”
温润笑容,柔和眼神,赫连曼秋禁不住心情激荡,被辰王握住了手,一瞬间,眼前的人,就是她心爱的弟弟!
“分别良久,今日我带来美酒,为你接风洗尘,且让太子爷去等候便是,他定然会一直等你,翘首以待,焦躁不安,呵呵……”
辰王笑着拿出玉瓶,打开玉瓶,醇香清香扑鼻,一瞬间马车中满是白花芬芳,醇酒醉人味道。
“百花酿,即便是皇宫中也难得一见的佳酿,多年珍藏,今日为你而开!”
酒不醉人人自醉,醉了她的,是百花酿,还是眼前的弟弟?
何妨一醉,她向来不会醉,一饮而下,醺然朦胧中,眼前是心爱至亲的弟弟。
衣襟半敞,精致的锁骨半露,一缕媚香在房间轻柔飘荡,袅袅升腾,小腹中有一股热流在流窜,在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