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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小脸还依稀带着泪，楚楚可怜。
女人是很奇怪的生物，怀里的她明明倔强到自己离开了顾家独自生活起来，可是却又有着令人心疼的无助模样，方正在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确实是有些看不懂女人了。
“你……你给她钱了吗？”声音有些沙哑，却异常的好听，或许是刚刚哭过了的关系吧。
“没有。”方正伸出了手指，拂过了她被泪水打湿贴在脸颊上的几缕黑发，精致的小脸轮廓清晰的展露在了他的眼底，薄唇轻轻的触过了有些冷冰的脸颊：“我没有给她。”
“我不曾欠顾家的，她们没有养我，我吃的饭都是我自己赚来的。”似乎想要急于证明什么似的，但是说完了又觉得说这些有什么用呢？这个男人说到底就是她的金主，她只需要提供她的身体就好，她想要向他证明什么呢？
“知道了。”方正把她搂进了怀里，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悲伤的女孩，在这种事情上他显得会有些笨嘴拙舌的。
时间一点点的在推移着，书房的门紧紧的关起，他没有去管外面的那个老女人是不是已经走了，只是抱着怀里的女孩，看着窗外的夜色，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的胸膛很结实，贴上去的时候比她的身体温度要高一点，他们很少这样的安静，似乎每个毛孔都在试探着彼此，他们是最熟悉的陌生人，熟悉到清楚对方身体的任何一个弧度，可是却陌生到连彼此的过去都一无所知。.
“你的姥姥呢？”她带着她的姥姥离家出走的，那她的姥姥呢？方正感到有些好奇。
“她们要把姥姥送到疯人院去，但是姥姥没有疯，她只是得了老年痴呆症而已，我去看了好多间养老院，很贵，太贵了……”目光依旧湿润着，顾慈似乎陷入了回忆里，一点一点的慢慢说着：“其实姥姥很乖的，只是他们欺负我的时候，她会生气，她现在已经记不起什么了，要有专人看着她，我送她去了最好的老人院里，这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女孩的话好像风中的鸟儿在悲呜般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无奈，还有哀伤。
心中渐渐的清晰起来，也明白了为什么她舍不得多花一分钱了：“那你的钱够用吗？”她当初开的价格在夜皇宫里真的不算高了。
抱着她的时候，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柔嫩的脊背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她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认真的说着：“其实是够的，够姥姥用两年了，只要我不花钱就可以了。”
这两年的费用对她来说，真的对她来说是一个人生中最大的惊喜了，至少只属于一个男人会让她感觉到自己不是那么的胺脏。
“谢谢你……”她依旧认真的道谢，声音小到几乎听不到了，但是方正的心还是颤了一下。
因为这一百万，这个少女对他小心冀冀，对他感恩待德，甚至可能在很多时候要勉强自己接纳他的**，在这一刻方正觉得自己简直是太可耻了。
“我介绍一份工作给你吧，白天你可以去上班，也可以学一点东西。”突然之间方正就想要帮一下她，让她以后会更有底气的站在顾家所有人的面前。
“可是？”她不是已经有工作了吗？她的工作就是陪着他，顾慈心里充满了疑问，她忍不住说了一句：“我没有上过大学。”
“这些都不是问题，交给我就好，你不是希望赚更多的钱吗？”他希望如果有一天她离开了，可以不用再一次的坠入夜皇宫那种场所之中，她是一朵莲花，既然已经出了淤泥那就不要再回去了。
夜又深又长，在彼此的呼吸之中进入了梦乡，这是第一次她睡得这么熟，好像放下了一切似的。
她会有一个工作，不同于超市的那种送啤酒送饮料的工作，这让她多少有些兴奋起来，在天微明的时候就醒了，轻轻翻动时也惊醒了他。
“这么早？”大手顺着她的身体线条往下的时候，她只是温顺的服从，贴着他强健的身体轻轻的颤抖。
方正看了一下时间，还早着足够他先来一顿早餐的，昨天晚上看着她好像很累的样子，他竟然不舍得打扰她，现在总是该要讨回来才是。
深深浅浅的交叠，压抑在唇间的喘息都使得这卧室里的空气就能得暧昧起来……
“我先出去办事，中午过来接你去面试。”他起来的时候嘴角挂着一丝的魇足，俯下身去亲了亲她的发丝，害羞的女孩几乎快要钻进被子里去了。
事实上自从知道了她所有的故事以来，方正觉得自己在占有她的时候都充满了罪恶感，但是又无法抵抗身体与**的you惑，这种感觉太煎熬了。
他是该放她自由的，那一百万只当是帮助了她都不是大问题，但是他就是不想要放她走，今天他要面试一个助理，还要找时间去解决一下顾慈的工作问题，所以没有时间再多想这些问题了，先办正事要紧。
“换一下衣服，正式一点。”虽然这份工作由他介绍是十拿九穏的，但是他不想让顾慈以后什么都不懂，至少她要懂得在什么地方应该穿什么样的衣服，说怎样的话，他想要教给她的是生存之道，虽然残酷但是会受用一生，正如当初他的老板教他的一样。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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