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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离看着冷将军的模样微微冷笑道:“冷霜玲的性子只是骄纵?这些年来,她是怎么欺负我的,冷将军没眼睛没耳朵吗?那时你可曾还记得你是我的爹爹,你可曾这样为我讨过一丝公道?同是你的女儿,就因为我母亲的地位,我的忍让就要受此待遇吗?自家姐妹?哼,她冷霜玲何时当我是自家姐妹过?如果不是我冷离命大,今天还有机会坐在这里等着冷将军上门吗?再说了,我冷离一向不是欺善怕恶的主,我既然已经嫁入王府,就不想和他们多生事端。好像是你的女儿和儿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凌于我。如果换成其他的王妃,她冷霜玲敢么?如果是其他的王妃,他这一举动恐怕早就为冷家带来灭门之祸了吧?如今冷将军这么怒气冲冲的上门问罪不觉得有些可笑么?”
冷将军忽然哑口无言,多少怒火都消散于无形之中。是的,今天不管换成了任何王妃,就凭着冷霜玲当街殴打皇亲国戚这一条就够冷家背上大不敬的罪名了,哪里还有现在的安稳?而且他还听说皇上已经下了御赐金牌给冷离,摆明了现在皇上已经开始正视五王爷和冷离。如果冷离想要了冷霜玲的命,恐怕也只在一念之间。
想到这里,冷将军忽然觉得,短短数日,自己的这个女儿竟然已经如责凤凰般的展翅高飞了。心里欣慰的同时也多了一丝落寞。终究她不再是冷家的人了。
“老臣鲁莽了。只是还希望王妃看在老臣多年为了国家征战沙场,无能管理子女的份上,赐个解药吧。”
冷将军忽然对冷离毕恭毕敬起来,反倒让冷离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两世为人都没有得到过父母亲情,她心中一直有恨!可现在看着已过花甲的老父亲对自己行礼,毕恭毕敬的样子,她又忽然觉得难受。
从衣袖里掏出一瓶解药扔给冷将军,冷冷的说:“冷将军,我劝你还是管管你的女儿吧,否则下次遇到的不是我,冷家就不知道什么下场了。还有,如果您再不管教的话,下次惹到我,我会让她没命回去跟你撒娇!我有些累了,冷将军,不送。”
冷离起身,压抑住内心的伤感就要往内堂走。
看着冷离赢弱的背影,冷将军忽然觉得有些心酸,拿着药瓶淡淡的说:“离儿,这后宫之中争斗堪比战常你一个人以后多加小心。”
冷离身子一顿,顿时觉得眼眶酸涩。这个父亲终于把自己当了一回女儿了吗?可惜她现在冷离不需要!
“多谢冷将军提醒!只要冷家不在背后放冷箭,我冷离自认还受得住!这么多年我都是一个人,早就习惯了。”
冷离再没说话,抬脚离开,只留下若有所思的冷将军伫立原地,细细的品味着冷离刚才那句话的苦涩和心酸,最终什么话也没说的离开了王府。
冷将军的身影刚出五王府,暗中就已经有暗卫将此消息告知了赫连尘。赫连尘的眸子不觉得暗了几分。
他来到柳贵妃这里,意外的皇上居然没有在此就寝,一时间眉头皱的更深。
“母妃,今儿个父皇起的怎么这么早?”
柳贵妃本来脸色就有些难看,如今被赫连尘这么一问,心里更是烦躁。一摆手遣散了宫里的下人,有些幽怨的看了赫连尘一眼。
“皇上昨儿个压根就没来我这儿!本来以为在皇上面前编排冷离的不是,能让皇上对她略施惩罚,也连带的看赫连轩更不顺眼。谁知道皇上居然忍了!不但忍了,还赐了御用金牌!老四那个笨蛋,想借刀杀人就做得高明点,如今不但目的没达成,还让赫连轩转身成了皇上的救驾功臣!赶快把后事处理干净,这事千万别牵扯上你,否则你父皇对你的态度会有很大的转变。”
赫连尘的眸子划过一丝阴狠,想着冷离对自己的羞辱,还有她若隐若现的仿佛知道自己以前的秘密,赫连尘就觉得此人留不得!
“母妃,老四如今已经被父皇监视起来了,并且看样子打算彻查U连轩懦弱无能,断没有这个心机和脑子,都是冷离搞的鬼!我的暗卫刚刚回报,冷将军一大清早就进了五王妃,很久才出来。您看这冷将军是不是站在了赫连轩那边?他虽然懦弱却依然是皇子,如今父皇对他又有了好感,如果再有冷将军军权的支持,我们恐怕胜算不大。”
柳贵妃听闻此事更是纠心,凤眸一暗,狠狠地说:“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么就废之!最近边疆动乱,你向你父皇进言,让冷将军出征平定叛乱,中间安排上我们的人暗中做了他。”
赫连尘微微颔首,随即下去准备了。
宫外一个小小的丫鬟四下张望之后,放飞了手中的信鸽。
五王府中,赫连轩醒来,没发现冷离,瞬间有些惊恐。
“离儿,你一大清早的去哪了?”
赫连轩穿着单薄的中衣赤着脚一脸慌张的朝冷离跑来,那担忧的眸子和真诚的话语顿时让冷离心中一暖。
她不是一个人,还有他不是么?
“我就是闷得慌,出来走走。轩,把衣服穿好,别着凉了。”
“离儿是要出门么?也好,整天闷在王府里也不是个事。我的肩膀还有些疼,你就让春燕陪你出去逛逛吧。”
赫连轩一脸的真诚和担忧,他的建议着实让冷离觉得不错。重生以来的生活太过于刺激和惊险,她需要沉淀一下思绪。
“也好。你在家好生养着,我出去走走。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不用了,离儿玩的尽兴一点就好。我困了,先回去休息了。”
赫连轩有些虚弱的回屋。冷离屏退了春燕,一个人去后院牵了马,出了府直接去了郊外。
郊外的空气很清新,也很迷人。冷离第一次如此好心情的观赏着田野之风。曾经幻想着和自己心爱之人隐居山林,采菊东篱下,如今却已然成为奢望。
“如此良辰美景,佳人怎独自欣赏?搭个伴可否?”
说话间,一俊逸少年骑着白马从冷离的侧面而来。只见他剑眉高挑,高挺的鼻梁宛如刀刻。墨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在微风的轻抚下散发着狂野之姿。他一身蓝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子两旁一块鸡蛋大小的血红色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