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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离自然不能够就这样接过来,这可是太后娘娘赏赐给元新王的礼物。太后娘娘和元新王之间的事情人所周知,何况从元新王刚才的表情来看,似乎对这颗夜明珠还有什么很重要的感情在里面。就算丢开这些因素都不去想,只从这颗夜明珠的价值上来说,冷离都不能够去要这么贵重的礼物。
谁知道元新王却硬是往冷离的怀里塞去:“王妃殿下就拿着吧,太后娘娘已经将它赐给了本王,那就算这颗珠子是天上的明月也好,那也是本王的东西了,本王愿意送给谁就送给谁!本王瞧着王妃殿下很好,很合本王的缘法,就将这颗珠子送给王妃吧。”
元新王都这样说了,冷离再推辞也不好,便大大方方地收下了珠子,朝着元新王笑了笑,说道:“那我就多谢王爷的厚爱了。”
赫连轩和冷离又坐了一会儿,便告辞回到了落梅院。
一关上门,赫连轩便兴奋起来,拿着那颗夜明珠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笑得就像一个孩子一般明快:“离儿,你输了。”
冷离有些愣怔,问道:“什么是我输了?”
赫连轩马上就苦着脸说道:“离儿,你忘记了么?在来的时候,咱们俩猜这个匣子里到底有什么东西,你说是玉石,我说是宝珠。还约定了谁输了,谁就要答应对方一件事情。如今知道这里面盛的是一颗夜明珠,也算是宝珠了,自然是我赢了,离儿你输了埃离儿,你不会是想要耍赖吧?”
这么一说,冷离自然也想起来了,不由得就绽开了花儿一般明艳的笑容,道:“好好好,是离儿输了。”
赫连轩见冷离一脸恬淡的笑容,就像月光一般静谧美好,不由得看得痴了。
冷离一下子就羞红了脸,推了推赫连轩,低声说道:“轩,你要离儿做什么?”
赫连轩这才回过神来,笑道:“离儿,我还没有想好呢,以后想好了再跟你说,好不好?”
冷离羞涩地点点头,心中却在盘算明日查水怪的事情。
到了第二日辰时,冷离照例告别赫连轩,让他去街面上打听水怪的事情,这样子引开了别人的注意,她也可以暗地里与卿儒一起查探水怪之事了。
换上一身俏丽利落的男装,冷离骑马到了骸!边,卿儒果然已经等在那里了。
玉骨描金折扇轻摇,卿儒一身白衣坐在骸!边的礁石上,远远地看见冷离下了马,朝这边走了过来,便高声笑道:“姑娘,你来晚了!都辰时一刻了。”
冷离不以为意,“出来的时候晚了些许。”
其实冷离今天和赫连轩不到辰时的时候就出来了,只是,为了验证心中的那个猜想,冷离故意跟着赫连轩,看着他去了街边的酒楼,才骑马到了骸!边。
不是冷离不相信赫连轩,只是卿儒给冷离的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一样干净纯粹的笑容,一样清香好闻的味道,只不过相貌不一样罢了。
如今见到卿儒已经在骸!边等着了,冷离总算是相信了卿儒。
“姑娘,今天我们要做些什么?”
冷离指了指一望无垠的大海,冷声道:“今日就借了渔民的船,去海里一探究竟。”老是在岸边纸上谈兵,而不去海里边实际探究,总也见不到水怪的真实面貌,再怎么调查也调查不出真实情况的。
最好的办法就是能够抓住一只水怪,那就好了。
岂料卿儒却摇着折扇,叹气道:“渔船太过于简陋,只怕经不起大风浪,更别说那些个能够吃人的水怪了,要是在海上遇到了海盗,那就更加了不得了。”
卿儒说的话很有道理,只是为今之计只能够借用渔船,修建一艘全新的船只怕还要费些时日。若是跟元新王借一艘战船的话,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而元新王也绝不会就让冷离和一个陌生男人单独去海里的,肯定还会派出大批人马。
可冷离只想暗中调查,其实冷离心中还是把元新王也划到了怀疑对象里。元新王手握重兵,镇守东海已经很长时间了,在东海有绝对的势力和掌控力。如果元新王勾结了朝中某位皇子或者是外国敌对势力,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所以,避开元新王私底下调查水怪的事情是最好的。
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一艘比较结实一点的渔船出来,多少价钱都可以,只要相对结实一点就好。
因为水怪的事情,最近很少有渔民出海打渔,有也只是在近海附近活动,大多数渔船还是闲着的。所以找到一艘结实的渔船不是什么难事。
“那就找一艘结实一点的渔船吧。”
卿儒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站起身来,往前走了数十步,才停下来对冷离说道:“你不走吗?”
冷离狐疑地看向卿儒,问道:“去哪里?”
卿儒举起折扇,指向不远处的一座大礁石,说道:“去那里。”
那是跟港口相反的方向,一般渔船为了避风都是会在港口停下来的,也有去礁石后面的。只是如今水怪之事闹得沸沸扬扬,大批渔船都成群结队地在港口停留,甚少在礁石后面,那样子出事了反倒不容易逃脱。
“渔船大多都在港口,卿儒公子怎地要反其道而行之?”
卿儒但笑不语:“姑娘跟在下来就是了。”
冷离咬了咬樱唇,可爱的贝齿在阳光下就像珍珠一样耀眼,心一横,算了,就跟他去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大不了待会儿再回来嘛。
手中紧紧地攥住一把毒粉,冷离尽量跟卿儒保持一丈远的距离,亦步亦趋地跟在了卿儒的身后,步伐也尽量放轻,这样子周围有什么声音的话,冷离也能够全数捕捉,以避免有人偷袭。不是冷离太过于小心谨慎,实是这两日在东海遇袭的次数太多了,冷离不得不小心提防。
转过大礁石,当看到眼前的情景时,冷离竟然不由得呆住了。
只见一艘结实而小巧玲珑的战船威风凛凛地耸立在大礁石后面,战船虽小,但五脏六腑俱全,船上还有一个肤色黝黑、身材粗壮、像宝塔一般站立的男子,手持船舵,目视着不远处的海面。
“姑娘瞧瞧这艘船怎么样?”
这艘战船看得出来是新打造的,而且造价不菲,打造出来一定要费些时日。看来卿儒是早就有所准备了。